喬云舒才不想站在這里繼續和男人糾纏,聽他說那些哄人的話。
正要轉就走,目卻忽然落在了他的手上。
男人的手指修長,手掌很寬,輕輕松松就圈住了纖細的手腕。
手背上的薄薄皮之下是脈絡分明又帶著蓬力量的青筋,看起來就如同叢林中的森林之王一樣有攻擊。
這雙手是很好看的,好看到就算是厲氏集團破產,他也能憑借這雙手當手摹出圈。
可惜現在這一雙手上留下了一道道淋淋的傷痕,破壞了完的手的。
或許是剛剛打人的時候太過用力了,又或許是不小心被那些地流氓手中的鋼管給傷到了,他現在的指骨關節十分明顯的破了皮,留下一道道印,并且在手背中心還有一道長長的劃痕,有細細的珠正不斷地從上面冒出來。
喬云舒驚呼了一聲,也顧不得剛才和厲寒霆之間還有些不愉快,“你這里傷了,還是快理一下吧。”
厲寒霆卻不甚在意,仿佛這一點傷對于他來說本算不得什麼,“沒事,都是小傷,不用這麼在意。”
“怎麼能算是小傷呢?他們剛剛拿的是鋼管,你手背的這道傷口都見了,肯定是要去打破傷風針預防一下的。”喬云舒表十分認真,如臨大敵一般,“而且關節的傷口也很嚴重,還是需要消毒的,要是不小心染了就不好了。”
絮絮叨叨地說完一大堆,抬頭不滿地瞪了男人一眼,“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對自己的事一點也不上心?”
或許是因為太過于關注他傷的況,喬云舒此刻毫沒有意識到這一副練的語氣和自然的作,讓他們兩個人的關系看起來有些微妙。
仿佛兩人是正好的一對夫妻,方又心疼又埋怨地責怪丈夫一般。
但是敏銳的男人發現了,他也沒有提醒,反而順著的話應了一聲,“嗯,知道了。這不是還有你嗎?”
后半句話讓兩人之間的氛圍更加微妙曖昧了些,但此刻喬云舒無暇顧及,拉著他的手,“那現在就去鎮上打破傷風針。”
厲寒霆眼角眉梢都帶著點笑意,“你陪我去嗎?”
喬云舒想到剛才要不是因為他,肯定不好從那幾個地流氓之中,對他心中抱有激。
而且不管怎麼樣,他手上的傷也是因為保護他們才留下的,總不至于這麼冷無。
所以點了點頭,“我陪你一起去。”
在喬云舒沒有看到的地方,厲寒霆悄悄勾起了角,很快,那一抹笑又被他自己給了下去。
司機很快開來了,邁赫兩人上了后座,一路開到了鎮上的醫院。
醫院的規模不大,但好在一些常用的疫苗都是有的,這個時間段病人并不多,喬云舒和厲寒霆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科室。
醫生給他開了破傷風針之后,又開始叮囑起這幾天的注意事項來。
叮囑之前習慣地問了一句喬云舒,“
你是患者的……”
喬云舒神不變,回答得十分自然,“我是患者的妹妹,他是我哥。”
厲寒霆下意識地抬眸看了一眼,宛如幽潭的眸底墨翻涌,晦暗不明。
“哦,那好,那你也記著點。患者打了針之后,24小時不能洗澡,防止傷口染也要酒辛辣的。不能劇烈運,消炎和抗病毒的藥也先別吃。”
喬云舒十分認真地聽著醫生的叮囑,還時不時地點點頭。
給他打針的是一個年輕的小護士,一看到厲寒霆那張俊朗邪魅的臉,臉就不自地紅了。
鎮上醫院的破傷風針注是需要打在上臂的,所以男人了黑的羊絨外套,挽起了袖,出結實有力量的手臂來,肱三頭和肱二頭的線條廓十分清晰,無聲地著雄荷爾蒙的氣息。
小護士的臉更紅了,最終是紅著一張臉給他完了破傷風針注的。
鎮上的醫院不像大城市那樣,一個科室一個科室分得清清楚楚,比如就在這個科室里喊停,既能打破傷風針,又能順便讓醫生用碘伏白布給他包扎一下傷口。
所以破傷風針打完之后,喬云舒說,“我哥的手也傷了,先消下毒,再包扎一下吧。”
厲寒霆說,“不用這麼麻煩,都說了是小傷。”
喬云舒雙手環,嗓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什麼小傷大傷的,究竟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厲寒霆輕咳一聲,終究還是妥協了,“聽你的。”
喬云舒勉強滿意了,輕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兩人說話的時候沒有發現醫生和小護士都看了他們一眼,尤其是小護士的目,在他們兩人上來回地打量了幾下,先是恍然大悟,而后又有幾分失落,最后是坦然。
難怪兩人的相模式怪怪的,不太像是兄妹,原來是一對啊。
有的小之間就是喜歡哥哥妹妹的,沒想到這一對高值的之間也有這樣的趣。
小護士用碘伏給男人消毒的時候,喬云舒就在旁邊看著。
看著碘伏直接倒在了他的手上,在一旁看著都覺得手似乎作痛起來,而厲寒霆卻仿佛覺不到疼痛似的,無論是神還是作都很放松。
包扎完后,喬云舒去繳了費,兩人從醫院離開。
小護士看著他們的背影,有些嘆這一對是多麼的般配啊。
而喬云舒不經意的回頭,正巧對上了小護士的視線,誤會了護士的眼神,以為是在念念不忘地看著厲寒霆。
看向旁邊的男人,不得不說,厲寒霆的值的確是十分優越的,深邃立的眉眼,直接能秒殺娛樂圈的一眾男明星,上又自帶著一強大的氣勢和這個落后的小縣城格格不,的確,能吸引不生的視線。
也難怪,剛才護士一直盯著他看,還三翻幾次紅了臉。
喬云舒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招蜂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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