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跳罷,厲寒霆也沒有再得寸進尺地邀請喬云舒和他再跳一曲。
喬云舒總覺得剛才拒絕他之后,男人的興致就低落起來,但拒絕也只是個人的權利而已,當時也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從前也拒絕過不追求者,但已經覺得自己的心被鍛煉得堅如磐石一般了,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對追求者心。
喬云舒從小到大都是比較歡迎的類型,知道,倘若偶爾對追求者心一次,那麼就會導致一發不可收拾的結果出現。
在的那一眾堆追求者里面,甚至還有幾個比較偏執固執的類型,明明被好幾次卻還是要死纏爛打,為了擺這種人,喬云舒甚至還不惜對他們說過重話。
但好像所有的重話加起來都不如對厲寒霆一個人說的多,更別提還甩過男人好幾個掌,這是之前其他死纏爛打追求者都沒有的待遇。
當時他被氣急了,手打人時,心中也沒有任何憐憫的緒出現,反只覺得煩躁不已,恨不得立馬擺這個男人。
但現在分明只是拒絕了男人的提議而已,他也只是顯出了淺淡的失落,心居然升起一負罪來。
就連喬云舒也搞不懂自己莫名其妙的愧疚究竟是為什麼產生的。
可能是太久沒有拒絕過人了,加上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所以自己的心腸也變了?
正好這時候有一個穿著筆西裝的中年男人走過來和厲寒霆談話,看樣子兩人是要談論生意上面的事了。
喬云舒在這種時候非常有眼力,見狀十分自覺地走到了一邊去,打算拿臺上的小甜品嘗一嘗。
也不知道港城的甜品和陸的有什麼區別呢。
早就聽說港城的港式蛋撻非常有名,今天終于有機會能嘗一次,味道果然和平時吃的蛋撻不一樣,一個沒有控制住,就忍不住吃了兩塊。
正吃著,邊忽然落了一個影,是一個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千金小姐,正對著出一淺笑。
姜棠就長了一張娃娃臉,所以喬云舒對面前這位小姐稍微自帶了一些天然的好,也回了一個笑容。
“你好,可以問一下你什麼名字嗎?”
這位千金小姐倒是比剛才的趙玉雪要禮貌許多,喬云舒自然也用禮貌的態度對待,“當然可以,我喬云舒。”
沒有注意到,在說出這三個名字之后,娃娃臉生的表有一微妙的變化,意味深長的重復了的名字,“哦,喬云舒,你也是a市人嗎?”
“是的。”
喬云舒回答了這個問題之后,娃娃臉生就走了,仿佛過來當真,只是為了和打一個簡單的招呼而已。
喬云舒不認識宴會上的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強行加他們的談話,所以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在宴會廳里走來走去,但宴會廳的布局非常奢華,富
麗堂皇,就當是欣賞豪宅,過程也算是有趣,并不無聊。
逛了一會兒,才注意到剛才自己吃蛋撻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口紅,上的口紅有一些花了,要是平時的話,喬云舒肯定就不會管了,但現在好歹是宴會上,又是厲寒霆的伴,總不能給他丟人。斟酌再三,喬云舒還是決定去上個衛生間,順便補一補口紅。
剛上完廁所,還沒有從廁所的隔間出來,就聽到幾道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噠噠聲由遠及近。
中途還夾雜著幾個年輕人俏的聲音,們似乎興致地正在談論著什麼。
“弄死人了,你看,把宴會當什麼了?擺著這些東西,還真就吃呀,難道自己平時沒有吃過甜點嗎?”
這一句話讓喬云舒作一頓。
原本已經放在了門把手上的手瞬間卸了力道沒有去擰門,而是垂下了手,靜靜的聽著們談話。
這個描述怎麼有些悉呢?們談論的人該不會就是自己吧?
事實證明果然是這樣,千金小姐們并不是來上廁所的,所以本沒有進廁所隔間,們只是站在外面的洗漱臺上,對著那一面明亮寬大的鏡子補妝。
們一邊補妝還一邊小聲地聊著天。
“可不是嘛?誰來參加宴會是為了吃啊?剛剛還吃了幾個蛋撻,但真是沒眼看,也不知道厲總為什麼會選他來當自己的伴,也不怕丟臉。”
“之前誰說是千金小姐來著,我剛才都問過他了,說喬云舒。我托朋友打聽了一下,a市那些名門族里本沒有姓喬的,至于名喬云舒的千金小姐,他們更是為所為,所以他本就不是什麼份尊貴的人,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辦法才攀上了厲總來參加我們這種高級宴會。”
說這一長段話的聲音十分悉,小書還有印象,就是剛才在他吃蛋撻的時候,前來搭話的娃娃臉生。
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那娃娃臉生長了一張單純無辜的臉,實則卻這麼有心機。
前來搭話時,喬云舒還真的以為只是單純的來打招呼而已,所以對的態度還非常親切有禮,沒有想到他實則藏的竟是那樣的心思。
們對他的拉扯和嘲諷還沒有結束。
“要我說啊,既然是普通人,那大家就不必有什麼危機了,厲家那樣的頂級豪門又怎麼會容忍唯一的繼承人娶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進門呢?”
“真的假的?我還真以為他是某位豪門千金小姐呢,原來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也難怪咯,普通人來參加咱們這種豪門聚會,不得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看什麼都稀奇啊,桌上的蛋撻對于我們來說是家常便飯,可對于他們來說恐怕看也沒看過呢,可不得抓著這個機會多吃一點嗎,不然以后可就吃不到了。”
聽到這里,喬云舒終于忍無可忍了。
直接一把打開了廁所隔間門,冷聲說,“你們聊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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