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麼?”蕭遠那雙琥珀的眸子七分絕三分嘲諷,“您看,我能做什麼呢?”
“事到如今,我沒求過您什麼,我只是想求您放過二弟……”
“他這些年為了您的江山,四征戰,您以為一句戰神就是對他最大的榮譽嘉獎了?那您可知道這一聲戰神背后到底付出了什麼?”
“您可知道二弟在戰場上過多次傷?”
“您可知道,那些傷疤留在他的上,本消不下去……”
蕭遠就那麼死死盯著蕭遠山……
蕭遠山被那雙眸子盯的格外不自在,如芒在背。
“既然要上戰場,怎會不留下痕跡?”蕭遠山抖,到了現在這一刻,他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
他厲聲道,“你們都是我的兒子,兒子聽父親的話,難道不對?”
“更何況,我是因為疼你們,才會管著你們。”
“秦舞……”蕭遠山神冰冷,一字一句道,“他就是朕培養起來的一個玩罷了!的份本就見不得,這些年還一直養在那種臟地方……為皇子,娶妻意味著什麼,您會不知道嗎?”
“意味著那是朕的面子,是咱們整個南朝的面子,自古至今,有幾個皇子娶一個玩為正妻的?”
“朕怎麼就錯了?”
“更何況,秦舞為現在這般模樣,是朕的錯嗎?那是父親之章親手將送給朕,甘愿讓為朕培養的一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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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山就那麼死死盯著蕭遠,咬著后槽牙一字一句說,“我早就跟說過,不要讓對我的兒子癡心妄想,可這個人竟然不肯聽話,哼……一個玩,怎麼配得上我們南朝的皇子?簡直癡心妄想,了這樣的癡念頭,本就該死。”
“我哪里錯了?”
“我培養你們長大,讓你為太子,讓炎兒為戰神,我的苦心栽培,你們怎麼就看不到眼里?我怎麼就錯了?你告訴我……”
“我不過是想讓我的兒子們,能立威于天下,我錯了嗎?”
蕭遠山越說越激,心口一陣沉悶,忍不住咳嗽幾聲,那臉上的表竟然頃刻間蒼老了幾分,“我唯一的錯,就是不該信你們……外人眼中,你不是跟你兄弟不和睦嗎?呵呵……到頭來,我才知道,那不過是你們兄弟的一出戲……”
“當我是傻瓜?”
“演戲給我看?”
“不錯……”蕭遠滿臉悲憤,到了這一刻,他也不必再遮掩了,“您一直疑心我們這些兒子,你讓我們如何做?我們一旦關系,你就懷疑我們兄弟勾結,會謀奪您的皇位……”
“呵呵……”蕭遠悲戚的笑著,“生在帝王家,本該是人人羨慕的事,可結果呢?”
“難道不該人人羨慕嗎?”蕭遠山雙眸赤紅,一下子被激怒了,氣的高聲大,“你們從小養尊優,吃的山珍海味,穿金戴銀,試問這世上還有誰家的孩子比你們更加富貴?”
“朕既然給了你們這樣的好日子,就該對你們有所要求,難道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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