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這個。”
柏慎拆下一隻,用公筷夾到了蘇的碗裏,蘇看著那碩大的,瞳孔都放大了一圈。
晏老看了一眼陸北梟,哈哈大笑:“吃吧,丫頭,這可是你師母辛辛苦苦養大的,說是專門為你慶祝冠軍的事兒呢!”
“嗯!”蘇十分,自小沒有父母,更沒有爺爺,別人習以為常的長輩的關心,在這裏就顯得珍貴了起來。
看蘇吃得開心,柏慎也沒閑著,不停地給蘇夾菜,活像是古代給娘娘們布菜的小太監:“這個也不錯,來,嚐一嚐。”
菜剛到蘇的碗裏,轉眼又被另一雙筷子夾走,幾人順著那雙手看過去,隻見陸北梟風輕雲淡:“不好意思,我太太對這個菜過敏。”
嗯?蘇震驚地看著他,眨眨眼睛——怎麽不知道自己對土豆過敏啊!A大後街的狼牙土豆每次能吃兩份呢!
而且,什麽“我太太”?難道現在是需要假扮夫妻的況嗎?
柏慎倒是對太太這個稱呼不怎麽驚訝,雖然晏老沒有正式介紹,但是他也猜出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隻是約覺得,明明是夫妻的兩個人似乎不太悉對方的覺。
柏慎驚訝地抬了抬眉,似乎隻注意到了過敏的部分:“你對土豆過敏?”
“啊,是……我最近才發現……”
雖然滿腹疑,但是蘇還是沒有拆穿陸北梟的話。
晏老和妻子對視一眼,兩人相視一笑,看著三人一來一往,也覺得好玩極了。
飯後柏慎被打發去洗碗,陸北梟帶著蘇,先走了一步。
坐在車上,蘇還在想著剛才發生的事,一個晃神,車已經拐去了另一個車道——這可不是回家的路。
“你還有事要做吧?”蘇很快得出結論,抬頭張一下,指著前麵的一個公站臺道:“把我放那兒,我自己坐公車回去吧。”
陸北梟卻徑直從公車路過:“我帶你去個地方。”
蘇不知道他神神地要帶自己去哪裏,但也識趣地沒有多,隻是安靜地坐在副駕駛上。
“到了。”
過了一會兒,車子停了下來。
“這是……商場?”蘇盯著眼前的建築愣住了,不明所以地看了旁的男人一眼。
“我突然記起來,我還欠你一樣東西。”陸北梟低聲笑了笑,隨後紳士地替打開了車門。
欠一樣東西?!聽他這麽說,蘇有些懵了,怎麽不記得還有這麽一回事?
按理說他們是合約婚約,各取所需,不存在誰欠誰這種說法,想了想,還是道:“陸北梟,是不是記錯什麽了?”
商場裏人來人往,這裏離公司又近,說不好人群中就有的同事,蘇不想被人誤會他們的關係,故意慢吞吞地走在後麵。
“不會,我記一向很好,倒是你……”陸北梟轉過來看了一眼,眼中神暗了幾分:“走這麽慢,是有哪裏不舒服嗎?”
離他這麽遠,難道和他一塊出來很丟人?
“來了來了,別著急嘛,我這不是想著飯後走太快對不好嘛。”
或許是男人盯著自己的目太過熾熱,蘇被看得臉頰發燙,上應付兩句,忙跟了上去。
這個商場是市裏最大的一家商場,各種奢侈品牌的服首飾應有盡有,價格也自然是不菲。
陸北梟先是帶著在裏麵轉了一會兒,然後來到了珠寶區,裏麵珠寶氣,閃得蘇有點睜不開眼睛。
“先生您好,請問要看些什麽?是給旁邊的這位士看首飾嗎?”店裏的櫃姐見陸北梟氣質不凡,心裏暗喜大生意來了,忙迎了上來。
“有對戒嗎?我帶我的太太來看看對戒。”
陸北梟不聲地將蘇往邊攬了攬,角微微勾起,目放了許多。
太太?!
聽到這兩個字,蘇又驚又下意識的就想掙,但男人卻將攬得更了。
這是陸北梟第一次在非必要的場合強調兩人的關係,這讓莫名覺得慌。
櫃姐隻當是新婚的小夫妻鬧別扭了,也沒想太多,當即從櫃臺裏拿出幾款,眉飛舞地介紹了起來。
“您和您太太真是恩,正好我們店裏最近新到了幾款對戒,我拿出來給您看一下。這一款的設計是采用……”
“普通的對戒就不用介紹了,我記得你們品牌旗下有一名很出的設計師。”
蘇抗拒的態度讓陸北梟有些悶氣短,再加上櫃姐的聲音聒噪,他有些頭疼地按了按太。
之前他和他們總部的董事易過,那人曾說要送他個順水人,早知道這麽麻煩,那時候就應該收下來。
“設計師?您說的是路易先生?”
櫃姐一愣,連忙將擺出來的對戒收了起來。普通人本不會知道他們的部設計師,顯然,眼前的這個男人來頭不小。
“不瞞您說,最近店裏確實來了一款路易先生的定製作品。隻不過這是我們的鎮店之寶,我需要去和店長請示一下,然後幫您把東西取過來。”
櫃姐說完,就小跑著去了另一邊的櫃臺。
見人終於走了,蘇從他的懷裏掙出來,一臉不可思議。
“這就是你說的欠我的東西?”
“嗯。”
陸北梟見一副驚小白兔樣,心莫名好了幾分。
“我們隻是合約夫妻,買戒指會不會不太合適?”蘇北將話在裏轉了又轉,最後選了一個最委婉的方式表達了出來。
“怎麽不合適了?”陸北梟直勾勾地盯著。
“就算是合約夫妻,你也應該給我一個保障,至在手指上戴上象征我們婚姻的戒指,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想到今晚飯桌上那個男人對獻殷勤的樣子,他心裏就一陣不爽。
“可是……”蘇還想再說什麽,男人的一張俊臉卻靠得越來越近。
“在我眼裏這個戒指並不能代表什麽,但是卻能讓那些覬覦你的男人退而遠之,保證我們合約婚姻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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