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不怪喬以笙,陸闖看清楚摔跤的整個過程了,完全是因為上一棒的同學,把接力棒給喬以笙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喬以笙的后腳跟,于是喬以笙趔趄著往前摔了。
和陸闖一樣在草地里看比賽的他們班的其他同學立馬想去跑道里查看喬以笙的況。
那個男同學幾乎要帶頭沖在最全面。
不過喬以笙自己已經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并且沒有放棄比賽,帶著接力棒繼續往前跑。
陸闖察覺喬以笙的跑步姿勢,和上一的男混合接力賽時相比,有些細微的不同。
所以,剛剛的摔跤,對喬以笙并非完全沒有影響,他甚至懷疑喬以笙傷了。
事實證明他的判斷沒錯,喬以笙跑完的這棒回到草地里來時,就完全暴出一瘸一拐的姿勢,由一個同學攙著,他們班的其他同學也好些個圍了上去。
好像非常嚴重,不消片刻他們班班主任都匆匆趕到,帶喬以笙去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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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笙很無語也很無奈,其實就是稍微扭到,手心破點皮而已,可班主任太小題大做了,非要帶去醫務室。
醫務室的醫生說喬以笙沒事,還幫喬以笙的腳踝活化瘀了,班主任仍舊不放心,讓喬以笙不用再去運場了,就在醫務室里休息,等家長來接回家,下午校運會的閉幕式也不用參加。
喬以笙跟班主任商量,不用通知家長,下午的閉幕式也想去。一點小事,真覺得沒必要,班主任打電話給父母,反而會嚇到父母,以為遇到大事。
班主任卻堅持如此,也說喬以笙剛剛摔跤了就應該放棄比賽,不該繼續跑。如果因為運會的這種小活,影響到后面參加高考,那就是得不償失。
班主任走之前還把喬以笙的同桌留在醫務室里陪喬以笙。
等剩下們兩人,同桌調侃:“你可是咱們班的清北種子選手,上個禮拜又剛出過遇小流氓的事,老師們可不得小題大做嘛?名校錄取率可是和老師的獎金直接掛鉤。”
喬以笙輕輕推一下同桌:“別埋汰我了。”
同桌哈哈笑了兩聲:“不去運場一會兒還能回家,不是很好嗎?我還不得這樣呢。能因為你被老師留在這里賦予陪你的重任,我也能會兒閑。”
“你不覺得無聊啊?”喬以笙提醒,“還有,各科任老師可是把我們運會當做我們放長假,給我們布置了多張考卷你忘記了?”
同桌哎呀一聲,記起來確實還有很多考卷要寫。再不努力,周末兩天都寫不完。
于是同桌就讓喬以笙自己現在醫務室待會兒,去把兩人的作業都帶過來醫務室,順便問了喬以笙想不想吃東西或者喝東西,喬以笙說不用。
喬以笙剩一個人,突然間就更加無聊了。
臨時被弄來醫務室,什麼也沒帶上,現在除了乖乖靠坐在醫務室的床上,沒事能做。醫務室的老師在隔壁,連個說話對象都沒有。
喬以笙就盯著窗戶外面了。
校運會這三天的天氣都很好,醫務室的外面也沒其他建筑遮擋,能看見天空,今天的白云跟棉花糖似的——唉,這點時間能寫好幾道題呢。其他學校的期中考卷子好像全發下來了,就剩他們一中還沒有,早上早自習,班主任也只是說這次的統考績不理想,沒有更的,整得大家力都很大,心也不太好。
雖然和幾個同學在考完當天對過答案了,但心里也仍舊忐忑。
唔……班主任現在是不是已經給爸爸媽媽打電話了?也不知道一會兒會是爸爸來接還是媽媽接。
突然間,喬以笙發現,窗臺上冒出一瓶旺仔牛,紅的瓶上旺仔的笑臉是沖著室的。
“誰啊?”喬以笙狐疑,喊了同桌的名字,猜測是不是同桌拿完作業回來了。
但沒有人回應。
喬以笙下了床,走到窗前去,拉開窗戶。
醫務室就在一樓,窗戶是臨著外面過道的,探出腦袋,往左往右,均未瞧見人。
最后還往下看了,琢磨著剛剛一直看著窗戶外面分明沒有看見有人走過旺仔牛卻這樣出現,那應該是有人矮著躲在窗戶底下才能放上來的。可喬以笙也同樣沒瞧見人,應該是已經離開了。
怎麼這麼奇怪?喬以笙不由拿起旺仔牛,發現它的罐口上面了張便利,寫著“喬以笙同學,早日康復”。
喬以笙:“……”好丑的字……跟蚯蚓一樣歪歪扭扭的……
的同桌差不多這時候回來了,瞧見喬以笙站在窗口這邊,湊上來要拉喬以笙回床上:“被班主任看到,會以為我沒照看好你的——欸,這是什麼?”
同桌立馬發現了喬以笙手里拿著的旺仔牛和便簽,笑起來:“我才離開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人給你送東西了?誰來過啊?”
“不知道,我也納悶。”喬以笙把剛剛的況講了一遍,還問同桌過來的時候有沒有上人。
同桌說沒有,還幫喬以笙分析道:“送東西還地不留名,擺明了是暗你的男生干的。”
喬以笙臉一燙:“不要胡說了,還是學生,任務是學習和高考。快,我們開始寫考卷了。”
同桌指著旺仔牛問:“那這個要怎麼理?”
便簽紙上寫了的名字,喬以笙肯定是不能留著的,不過旺仔牛就放回窗臺上去了。反正肯定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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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闖越來越覺得自己有做賊的天賦了。不,應該說,是喬以笙害得他越來越像個賊了,天的。
而他好不容易放到窗臺上去給的旺仔牛,竟然沒有收,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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