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要下班走的,剛收拾完東西,瑞士那邊又傳來一個修改好的文件,想著周總這會反正也在公司,一起給他,其實也想進去看看那人在那干嘛,結果就看到了這麼勁的一幕。
站在公司的樓下,很糾結,要不要說這件事,一想到安心怡以前那麼幫助,就開始,最后還是拿出手機。
[來給總裁送夜宵,然后進了起居室...]
簡單的這麼一句話,誰能不懂什麼意思,起居室除了有床還能有什麼,進起居室還能干嘛,總不能在床上吃夜宵吧。
正在浴室泡澡的安心怡,聽見手機響了,拿起。
‘啪’
手機直接被摔到墻上去了,那人現在會玩呀,都玩到公司里去了,以前讓安妮打聽了,那人一次都沒有去過頂樓,現在開始去得那麼頻繁,一想到兩人現在在起居室干不要臉的事,就嫉妒瘋了。
從浴缸里出來,直接套上浴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到底比那人差在哪里,憑什麼這次回來他就那對那麼冷漠,越想越生氣,把浴室的東西全都砸了,保姆聽到靜闖進來。
“安小姐,你怎麼了?”
安心怡冷冷地看了一眼:“沒事。”
保姆驚呼:“呀,安小姐,你的手傷了。”
“滾出去。”
保姆被吼了一句,嚇得灰溜溜的出去了,這位大小姐最近脾氣可差了,家里的傭人都不敢隨便跟說話。
安心怡的手被破碎的化妝品瓶傷了一下,毫沒有覺到疼,這點疼算什麼,哪有男人被人搶了疼。
很久,紙了一下傷的手,走出浴室,從床頭的屜里拿出幾個創口,胡地在傷口,轉進帽間換了一件服,手里還提著一個袋子。
頭發都沒有吹干,頂著一頭半干的頭發下樓,樓下坐著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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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看著下來,瞟了一眼,“這麼晚了干嘛去?”
安心怡冰冷地回了一句:“出去一下。”
母親坐在沙發里坐著面,“就知道大晚上出去,你能釣來個金婿也行啊,別說周家那位爺了,誰讓你當年跟人家提分手的,現在人都結婚了,你就不能轉移一下目標,哪怕盛家那邊也行啊,再不濟你降低一下,我把你生得那麼好,有什麼用。”
又是這些,整天抱怨當年提分手的事,就是當年不跟周璟屹分手,跟他也結不婚,周家什麼家族,家什麼家族,看看這暴發戶的臉,還想高攀京市第一財閥,腦子被驢踢了吧。
‘嘭’的一聲,大門被狠狠地關上了,真的一點不想有這樣的家庭,丟人現眼,跟那個人比起來家庭確實差遠了。
是認識溫芝芝之后才知道原來那人是蘇家的大小姐,難怪周家的長輩們那麼喜歡,門當戶對,雖然聽溫芝芝說那人從小跟著外婆過,可蘇家董事長第一位夫人,也就是那人的媽媽也是大家族出,汪家,外公從政,在部隊可是大功臣,一直很低調,住在鎮上,不喜鬧市,居狀態。
份背景那麼強大,就說那人不會那麼簡單,怎麼會查不到份,果然,嫁進周家的人,怎麼能是這種出呢,承認知道這人份背景的時候,很嫉妒,嫉妒到了自卑。
除了一副好看的皮囊之外,哪點能跟那個人比,唯一能比的就是比更早認識周璟屹,兩人轟轟烈烈地談了一年。
可是又有什麼用,談了一年,還不是沒聽到那男人說娶的話,甚至都沒有提過要見周家的人,還不是分手之后立馬娶了一個不的人。
家里人知道這件事之后,天天抓著這件事叨叨,不后悔嗎,也后悔,可能怎麼辦,跟那男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一個市井小市民,一個京市第一財閥,就好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兩個完全不是一個軌道的人,就那麼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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