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聲變得黏膩,在安靜的客廳里格外清晰。
夏仰酒喝得再多也沒辦法控制害,聽得耳朵都紅了,沿著緋蔓延的脖頸也變得滾燙。
段宵沒閉眼睛,盯著一一毫的反應。
看見分明的睫在輕抖,細膩都在泛紅,瞧得出的。
沒了半點力氣,摟著他后腰的手慢慢往下。又被他攥住,往他襯下擺里探進來,到實的和腰骨。
很突然的,夏仰腦子里驀然閃過了手掌下那個位置是他的那紋刺青。酒都嚇醒,立馬了回來。
很怕蛇的,盡管他紋的只是節狀蛇骨,不是蛇形。
但依然會給人一種抑不安。
段宵把那點心思了,輕咬了口瓣,低笑:“膽子真小。”
夏仰不滿地要躲開。
他不讓,抬著臉半啄半咬的,微的氣息相:“讓你,又沒讓你。”
第60章 畢業
夏仰臉上還有那個雀斑伴娘妝, 但這會兒都被他指腹磨蹭地差不多了,連口紅都在邊親、邊中全都蹭掉。
親了好一會兒,段宵黏著下頜那挲了下, 才發自心地吐槽一句:“不好吃。”
“…”
下瓣被迷迷糊糊地含吮到發燙發麻,眼前只有他漫上來的頸部和耳后,濃黑的瞳仁和漆短的發。
夏仰手背抵著男人嶙峋凸起的結,迷地推了下:“我好困,要去卸妝。”
“我幫你卸。”
大學有段時間, 夏仰比賽很多,甚至包括國外的舞蹈大賽。好幾次都是舞臺妝沒卸,就被段宵帶了回去。
回去也做不了什麼, 累得睡著。
他丟開電腦后閑來無事, 就趴在旁邊研究怎麼去掉臉上的脂。
段宵沒幫卸過妝。
手法糙,但洗得干凈。
他的就是尺, 能在臉上嘗出化妝品殘余的味道。
等卸完, 他又用巾給拭了幾遍, 終于出孩那張小瓜子臉原本的,臉上也香香的。
夏仰已經睡沉了,蜷在沙發上還翻了個, 腳踢到放在茶幾上的婚禮伴手禮。
段宵臉也沒反應。
趁著還有點時間, 他半跪在沙發邊又玩了玩。
指尖從眼瞼睫到珠那, 夏仰嫌, 昂了昂臉想躲開, 又嘟囔一聲:“我困呢。”
“再親會兒。”
他笑著又出舌尖上去,韌的讓人骨頭里都發。手順著白皙頸脖慢慢下, 落在寬松的長肩帶那。
特別壞,就不讓人好好睡。
夏仰被鬧得要醒不醒, 頭昏昏沉沉。一句話沒說,索有點氣地側,臉埋進了側的沙發里。
段宵看得好笑,拍了下的:“不弄你了,去床上睡。”
說著,還真有信用度地傾低,手臂撈過腰和膝窩把人抱起來往臥室里走。
夏仰醒來那會兒是下午兩點多,臉上還敷著一片快干了的面。
“…”
一看就知道是段宵這個直男的作。
點開手機看了眼時間和信息,刷到婚禮照片之后,又瞥見段宵在十分鐘前發的一條朋友圈態。
他居然在京州國際航站樓VIP候機室里。
【宵】:你要去哪啊?
【宵】:香港出差。
隨后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畫面里,兩個人所的環境形對比的一明一暗。
段宵手肘抵著餐桌,穿著件黑T,戴著頂漁夫帽出現在屏幕里。帽檐低額發,也無形地住了那雙鋒利深邃的眉眼。
他穿得像個休閑公子哥兒,姿態也懶散:“開燈。”
夏仰窩在被子里不想,打了個哈欠:“可是我還困呢。”
“睡這麼久,晚上不睡了?”
“晚上再說唄,反正明天是周日。”拖著有點鼻音的嗓子,黏糊開口,“你打電話給我干嘛?”
段宵睨:“我可能要在香港待一個多月。”
夏仰慢騰騰地說:“哦。”
“…”
“嘟”的一聲,段宵驀地把電話掛了。
夏仰的瞌睡這才跑了些,莫名其妙地看著手機,差點以為是自己的網絡有問題。
他又怎麼了?
過會兒,收到段宵發來的消息:[登機了。]
段宵不在京州,只能通過電話時不時擾,當然大部分時候還是被氣得語塞撂斷通話。
夏仰從來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他不高興了。
但好像也不用怎麼哄他。
反正沒過多久,他又會像個沒事人似的來找視頻。
生活里,唯一的新變化就是即將把五點半養自己的貓。夏仰工作完一回去就是擼它,實現了學生時代有貓的小目標。
與此同時,經紀人沒讓閑著。
《子夜歌》的拍攝指導工作結束之后,又幫接下了一個舞蹈綜藝,《非凡舞社》。
的資歷還不夠做導師級人,導演給的設定是“學姐”。
和另一位小有名氣的捕演員一起充當導師和參賽學員之間的平衡緩沖。
每個來參加舞社綜藝的舞者要麼是素人里海選出來的佼佼者,要麼是即將出道或者已經出道但不火的小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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