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月此時此刻的尷尬真的不是假的。
是怎麼都沒想到今天的傅宴潯為什麼會這麼反常?
楊謙敘不想讓江弄月為難,“那你們接著逛,我先回去了。”
等到楊謙敘走了之后,江弄月才開始板著個臉看著傅宴潯。
“你是覺得剛才的局面還不夠尷尬嗎?你一直在那里煽風點火,你做什麼呀?”
傅宴潯說的理直氣壯:“我就是看不慣他利用學長的份,一直在你邊晃悠。”
說完,還自己自言自語的嘀咕。
“要是針對你沒意思,也不會這麼多年還糾纏著你,一回國就找你,你說說看這人是什麼分,你難道心里沒有點數嗎?”
“我也是男人,我能看不出來他對你有意思嗎?”
江弄月:“……”
無奈嘆氣。
“傅宴潯,你要明白一點,我們已經分手了,即便說學長真的對我有意思,那也是我的事和你沒有太大的關系。”
“再說了,不管對我是不是有意思,只要我不點頭,那都是白搭的。”
“我再說句不好聽的,就我們這樣的關系前提下,不論是誰,對我表現出了好,我都可以同意。”
“那你說說看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傅宴潯深呼吸,調整自己的狀態,不想在過年的時候和江弄月發生爭執。
“我們之間是什麼關系?難道不是一直都取決于你嗎?在這段里面,我從來就沒有說話的權利,我從來都在等著你給我下達命令。”
江弄月也在調整著自己的緒,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并不能夠吵架。
兩個人都在克制自己。
傅宴潯沒有回答。
現場的氛圍霎時間就冷淡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是傅宴潯先敗下陣來。
“瀾瀾,現在不是聊這個的時候。”
“我想我們之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等這個年過完了之后我們再好好地坐下來談好嗎?”
“我不想在過年的時候對你發脾氣,我也知道你也在克制自己的緒,既然我們都在為彼此著想,那就好好心平氣和地把這個年過了好嗎?”
傅宴潯說的也正是江弄月想的。
“傅宴潯,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學長之間的關系確實是清清白白的我能到學長確實對我有意思。”江弄月并不否認楊謙敘對自己有想法。
或許從前是因為過于遲鈍,才會這麼多年都沒有發覺。
在楊謙敘出差回來,后面又定居在北城。
每一次的見面包括是來自楊謙敘的關心,都讓江弄月開始察覺到或許他對自己是有想法的。
可是江弄月現在已經不想去談論和相關的事。
本就弄不清楚,應該如何去經營。
和傅宴潯的這段關系,自己一直都在被。
關系當中被的那一方永遠都是輸得最慘的。
已經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不想耽誤楊謙敘。
“我們好不容易不再那樣劍拔弩張,就真的不能心平氣和地把所有事都解決嗎?”
江弄月用溫和的語氣和傅宴潯討論。
始終認為用傷害他人的語言解決問題,很不理智。
“好,我們先好好過年。”
中午兩人隨便找了一個評分比較高的餐館吃了個午餐。
下午則是去了一些建筑風格比較奇特的地方進行觀。
*
傍晚時分,日落西山。
在黑夜徹底降臨之前,夕將自己最后的分散給了周圍的云朵。
此時,整片天空呈現一種如同畫家繪畫出來的油畫質。
江弄月坐在副駕駛,翻看著手中相機里的照片。
楊謙敘的電話打過來。
“月月,和我家里人一起吃飯,你介意嗎?”
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本來的計劃是我出來和你們吃,結果我家人聽到了之后說想邀請你們到家里來吃。”
江弄月不是很想見到楊謙敘的家人,張剛想拒絕。
結果傅宴潯直接接話。
“當然不介意。過年講究的就是一個熱鬧的氛圍。能和楊先生還有你的家人一起吃飯,是我們兩個人的榮幸。”
“楊先生把地址發過來就可以,我們現在準備過去。”
聽到傅宴潯的回答,楊謙敘并沒有答應。
“月月,你是怎麼想的?”
江弄月剛想說話,就接收到了傅宴潯的視線。
“沒關系,一起吃吧,反正熱熱鬧鬧的才能說是過年。”
“那好,我把家里地址發給你。”
楊謙敘主掛斷電話,然后給江弄月發來了定位。
“你就一定要把氣氛弄得那麼難堪嗎?”
“瀾瀾,我只是單純地想要過一個熱鬧的年而已。”
他把手機拿過來,按照導航開車。
*
楊謙敘也不算是什麼窮苦人家的孩子。
在湖州這邊也是住著獨棟。
只是比較偏向于小區。
當保時捷911開進小區的時候,值班保安還盯了好一陣子。
確實,這輛車子是很多男夢中車。
楊謙敘已經等在門口許久了。
看到車子開過來就招手。
傅宴潯把車子停在了一棵樹下,解開車門的鎖。
“學長,真的不好意思大過年的打擾你們。”
楊謙敘還沒說話啊,手上就多了好幾個禮盒。
是傅宴潯從前備箱拿出來的。
在禮數上傅宴潯是沒話說的。
“小敘,朋友來了就招呼他們進來做呀,在門口站著像什麼。”一道溫的生傳來。
楊謙敘只好讓開一個位讓兩人進去。
進到客廳里,江弄月就開始不舒服了。
實在是太多人了……
每一個人的目都落在自己上那種覺如坐針氈,如芒在刺。
“不好意思啊,家里的親戚確實有點多。”
江弄月只是微笑。
傅宴潯倒是沒有太大的覺。
“小敘,不介紹一下嗎?”
坐在主位的老盯著江弄月看。
傅宴潯搶先一步,“你好,我傅宴潯,這是我的朋友江弄月。”
“真的不好意思,大過年的來打擾你們,但是學長的盛邀請我們也不好拒絕。”
長輩都喜歡像傅宴潯這樣的孩子。
“不打擾不打擾,聽說你們兩個人在這邊過年,剛好也是大家一起熱熱鬧鬧的才好。”
傅宴潯搭腔:“說得沒錯啊,過年就得是熱熱鬧鬧的。那麼冷清,也不能做過年。”
江弄月手著傅宴潯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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