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承章想起一件要事,道:“大姐姐,有件事差點忘了跟你說,三弟病倒了。”
聞言,孟瑾瑤訝然:“父親婚那天,我看他還好好的,不像是有問題的人,怎麼忽然間就病倒了?”
孟承章莞爾笑:“原本昨日就是我與他啟程去靈山書院的日子,我回書院念書,他去書院參加考核,但前天晚上他因著涼,忽然發起高熱,病來勢洶洶,當晚就驚了祖母和父親他們。”
這話聽起來耐人尋味,孟瑾瑤登時了然,哪有那麼巧的事?這不中用的三弟,怕不是為了逃避去靈山書院考核,想方設法病倒,只要被耽擱了不能去參加,那就沒有因不通過考核而失敗,還能挽回面子。
意味深長道:“這個病,來得及時的。”
孟承章頷了頷首:“是及時的,退了高熱之后,還說要啟程快馬加鞭趕去靈山書院,現在快馬加鞭趕過去還來得及,祖母看他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心疼他的,對他好一頓勸說,這才把他勸住。”
孟瑾瑤道:“考核的事耽擱了,臺階也有人給了,他有幾分小聰明,卻沒用在正經事上。”
孟承章無奈道:“前年的時候,我去參加考核,他也去,今年書院再次招學生,他連考核都想方設法給自己整點事兒耽誤時間。”
孟瑾瑤回道:“有些事,跟打仗是一個道理的,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失敗過,就會氣餒,會喪失信心,會害怕再次失敗,不敢再嘗試。”
說著,聲音頓了頓,又接著道:“科舉考試中,大部分人都不能每一次都榜上有名最后中進士,他這種失敗就不敢嘗試的人,是不可能通過科舉仕的,只能靠走后門,但父親沒出息,沒辦法給他打通關系,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不過也好的,他這種品,不適合朝為。”
孟承章輕輕頷首,而后道:“大姐姐,我明日要啟程回書院了,今年的中秋節不能回來,先生要帶幾個學生外出游歷幾個月,我也在隨行名單里,下次回來,應該要到年底,年關將至的時候。”
孟瑾瑤一聽,心里甚是歡喜,靈山書院的先生哪個不是學富五車的名師?二弟能在隨行名單中,那就證明二弟優秀,了先生的眼,溫聲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你就安心跟著先生學習,我這邊你不必擔心,萬事有你大姐夫在。”
到了晌午時分,孟承章留下用了午飯,午飯后又陪著小外甥玩。
孟承章看著小外甥的臉,笑道:“大姐姐,晚晚這孩子長得可真像你,越長越像。”
“他父親因為他這張臉,對他寬容了不。”孟瑾瑤說罷,就想起昨日夫君回來抱起晚晚的時候,晚晚又尿了,夫君雖然繃著臉嫌棄,可還是親自給晚晚換了服,最后跟說,“阿瑤,為夫這是看在你的份上。”
當時不明所以,便問:“夫君,你這話何意?”
夫君回復:“要不是看著這張臉像你,我就罵這不孝子了。”
孟承章聽到長姐的話,有些好奇:“晚晚那麼小,能做什麼讓大姐夫對他寬容的事?”
孟瑾瑤笑道:“你別小看娃娃,有時候可惡的,他不止一次在你大姐夫抱他的時候就尿子,這是妥妥的大孝子。”
此言一出,孟承章愣住,面怪異地看著懷里的小外甥。
孟瑾瑤見狀,有點茫然:“二弟,你怎麼這樣看著晚晚?”
孟承章將晚晚舉起來,出自己被小外甥孝順過的服,回道:“大姐姐,你瞧瞧,晚晚的確孝順的,不僅對父親孝順,對舅舅也很是孝順。”
孟瑾瑤垂眼一看,連忙接過孩子,將孩子給母,讓母帶下去換服,但的院子里沒有年人穿的服,便想到大房家的修文,跟二弟的量比較接近,對春柳道:“你去大夫人那邊,借一套三公子的服。”
孟承章卻道:“大姐姐,不必麻煩,不妨事的,如今天氣熱,服很快就干了,況且我等會兒也得回府了,回府再換也行。”
孟瑾瑤皺起眉頭:“可你現在這樣怎麼行?”
孟承章不甚在意道:“也就了一片而已,等會兒就干了,現在這種天氣也不會著涼。”
他堅持不要,孟瑾瑤大概也知道他是不想讓去麻煩別人,拗不過他,也只好作罷,讓他到客房下服,然后讓丫鬟幫忙烘干。
天氣熱,服很快就干了。
孟承章穿戴好,就跟長姐告辭,然后打道回府。
-
傍晚,顧景熙回來。
吃過晚飯后,孟瑾瑤就將孟家的事說與他聽,末了又道:“夫君,我之前果然沒猜錯,我這個繼母不好惹。”
顧景熙聽了都甚是驚訝,據他所知,嫁進孟家的子都是磋磨的,就沒有哪個能真正過得好,即便是孫氏,那也是被孟老夫人轄制得死死的,孫氏對著下人有威嚴,可面對婆母都得夾著尾做人。
顧景熙道:“能把岳父治得死死的,又能讓祖母信任,甚至為了而責備岳父,本事不小。”
孟瑾瑤慨道:“我父親娶了四任妻子,前面三任妻子都是嫁進來第二天,就被我祖母立規矩,董姨這般好的子,都被我祖母橫挑鼻子豎挑眼。而嫁進來后,立規矩的事就沒發生過,據我二弟說,祖母對還甚是疼,對都是贊有加,可真是個奇人。”
顧景熙道:“大概也就只有這種的子,才能做孟家的媳婦而不委屈。”
孟瑾瑤勾起角笑,語氣間著幸災樂禍的意味:“是不可能委屈的,委屈的人就只有我父親,像我父親這樣的人,就該配一個悍婦,與其讓他去欺負別人,讓別人委屈,那還不如讓別人來欺負他。”
顧景熙瞧笑得蔫壞蔫壞的,角也跟著上揚:“阿瑤,岳父若是知道你的想法,估計氣得不輕。”
孟瑾瑤笑意更深:“他活該的,溫的子嫁給他盡委屈,現在就讓他嘗嘗委屈的滋味。”
前世,她含冤入獄,臨死前才知道她不過是一枚棄子。一朝重生,浴血歸來,當她變成“他”,且看她如何一步一步高升,攪動朝堂風云。…
棄婦顧十八娘自儘於那對新人麵前 了無生意的她卻在十年前醒來 親人還在,尚未寄人籬下 命運正走到轉折點 攜著烈烈的仇恨重生的她 能不能將命運改寫
死前巨大的不甘和執念讓柳望舒重生,只是重生的節點不太妙,只差最後一步就要成為晉王妃,走上和前世一樣的路。 柳望舒發揮主觀能動性,竭力避免前世的結局,也想將前世混沌的人生過清楚。 但是過著過著,咦,怎麼又成太子妃了?
寧熙四年,封地生變,叛軍北上。 年僅及冠的小皇帝身陷囹圄,面對各方蠢蠢欲動的豺狼虎豹,他不得已將那位三年前因政見不合而被自己驅逐出京的胞姐永寧長公主迎了回來: “如今朝中勢力四分五裂,唯有拉攏裴氏可求得生機……聽說,長姐與裴邵曾有一段舊情?還聽說,他至今身側無人,是因仍對長姐念念不忘?” “……額。” 看着小皇帝滿懷希冀的雙眼,長公主實在很不忍掃他的興。 她和裴邵麼,確實是有過那麼一段。 但恐怕與傳聞中濃情蜜意的版本,略略有些出入。 事情的真相是,當初新帝繼位朝政動盪,爲穩固局勢她不擇手段,對尚還純良的裴邵進行了一場徹頭徹尾騙身騙心的算計。 少年一腔真心錯付,從此性情大變,至於現在—— 公主鸞駕抵京當日,他遠在城門下那句字字分明的“長公主金安”,就足以讓人頭皮發麻了。 唉,你看。 這人還記着仇。 —— 【小劇場】 長公主回京了。 裴府近侍如臨大敵,“此女有妖,慣會蠱惑人心,殿帥萬不可忘當日之恥!” 裴邵扯了扯脣:用你說? 於是剛開始,長公主舊疾發作,胃痛難捱;裴邵尋醫問藥頗爲上心。 近侍:沒錯,他一定是想借機下藥毒害公主! 再後來,長公主仇敵太多,突遇刺客險些喪命;裴邵護駕心切,不惜以身犯險。 近侍:苦肉計!他一定是有自己詳細的復仇計劃! 再再後來, 長公主不高興了殿帥哄着, 長公主要星星他不給月亮, 長公主指哪他打哪。 近侍:他一定是……他一定是忘了!(扼腕嘆息 -野心家和她的裙下臣 -一個梅開二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