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出你的廬山真面目了,孟晚棠!承認吧,你就是和我一樣,從上一世重生的對嗎?你剛剛的話,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胡貍一下揪住我的領,突然一個反手,將我重重摁在的車上,居高臨下看著我,眼神里閃爍著無窮的得意,就仿佛終于印證了自己的猜測那般。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但我警告你,胡貍,我的家人是我最后的底線,但凡你敢他們一一毫!我,絕不會放過你!聽到了嗎?”
死死摁住我的脖頸,然而,我一下用力掙開來,我一個轉,便直接揪住了的頭發,反過來對說道。
“你還不承認!我就說,上一世你那麼弱,怎麼可能這一世會突然變得這麼強,如果你和我一樣是重生而來的,那麼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不過,如果是這樣,我真的替你覺可悲,你不過是拿著我上一世的劇本在演而已,你以為,霍璟川是真的你?笑話,你只不過是提前掌握了他的心理,讓他按照你鋪設好的劇在走而已!真不知道霍璟川如果知道你是從上一世重生而來的,他會有怎樣的想法!”
胡貍被我揪著,然而,卻毫不覺得疼,反而惡狠狠盯著我,一邊用這些話來試探我,一邊注視著我的眼睛,想看看我究竟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我已經和打了兩世的道,對于的心理,其實我已經看得很明白。
的話并沒有引起我多大的波瀾,相反,我只是云淡風輕地笑了笑: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編劇本的能力真的是一流,不去做編劇真的是可惜了!”
“你還不承認?!”
胡貍一下怒了,冒著被我拽掉頭皮的風險,竟然直接坐了起來,狠狠摁住我的脖頸,那副把我視作中釘的樣子,看上去格外可怖。
“承認什麼?你放開,你傷到了!”
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后,突然傳來磁低沉的嗓音。
接著,一很大的氣力將我整個人一下拽進一個寬大的懷抱里,而胡貍,則被那只大手一下推得很遠。
整個人重重倒在了車頭上,發出了巨大的“哐當”一聲響,疼得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
“璟川,你推我——”
意識到霍璟川對用了蠻力,胡貍著自己的腰肢,委屈得瞬間雙眼都布滿了淚水。
淚眼汪汪地注視著霍璟川,臉上楚楚可憐的神可見一斑,尤其是看到我整個人被霍璟川摟懷中死死護住之時,的眼睛里更是迸出強烈的嫉妒。
“推的就是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搞出來的這些幺蛾子!你是真的以為我沒有證據,所以就可以胡作非為是嗎?”
霍璟川看著胡貍,目冰冷,語氣冷冽。
“璟川,你在說什麼啊?我搞什麼了?我什麼都沒做啊,是沖過來質問我的。璟川,你怎麼可以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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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紅皂白就質問我!你知不知道,你完完全全被這個人蒙蔽了,你懂嗎?”
胡貍指著我,語氣里泛著濃烈的不甘與憤怒。
“夠了,你閉!我不想再聽到你這些鬼話,我早就說過,讓你滾出申城!既然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那麼接下來,我會讓你付出絕對的代價!棠棠,我們不要理這種瘋人,我們走!”
霍璟川說完,摟著我轉便離開。
他看都不想再看胡貍多一眼,就仿佛多一眼,就會臟了他的眼睛。
“三年前的那次鋼琴表演,原本,那天穿著華服救場的人,應該是我,是,提前預知了你我的相遇,搶在我表演之前先表演,導致了你我的錯過。后來,你們發生的那次坍塌事故,原本,也應該是我發現了屋頂的端倪,避免了你們霍氏蒙損失,是,提前預知了那場事故,搶在了我之前,導致你錯失了對我的信任。再后來的那場談判,原本陪著你接待迪拜代表團的人應該是我,也是提前預知了一切,所以搶在我之前表現……璟川,你知不知道,上輩子你告訴我,我才是你生命里的白月,像這樣的人在你眼里,不過就像是被束之高閣的一件服而已,你想穿就穿,不想穿可以一直就擺在那里,厭棄的時候可以毫不猶豫地丟棄,而我,才是值得你一輩子相守相知相的人。璟川,現在我再次出現了,我雖然不是上一世的樣子,但是,你應該覺到我的靈魂和你是最契合的才對啊,你怎麼會,怎麼會護著,來傷害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
我們剛準備離開,不曾想,胡貍突然在后來了一長段如泣如訴的傾訴。
說得好深啊,連語調里都仿佛著來自上一世的哀怨那般,那話語里夾雜著的委屈與難,別說男人,我一個人聽了,都會忍不住有所。
分明是在試探霍璟川的心。
我瞬間提防,慌忙抬起頭來看向了霍璟川,我注視著霍璟川的眼睛,生怕錯過他眼神里一一毫的變化。
我注意到,在說這些的時候,霍璟川起初是不為所的,可是,漸漸的,隨著所說的事越來越多,霍璟川臉上的神分明也變得越來越復雜。
倒了后來,他竟忍不住轉頭看了胡貍一眼。
“璟川……”
我不由自主地張,那一刻,有些失神地拽住了霍璟川的手。
我能覺到霍璟川的軀微微一震,胡貍的話,像是了他心深的某些什麼。
不過,他什麼都沒有多說,依然保持著沉默,只不過,在靜靜看了胡貍一眼之后,他便直接轉,頭也不回朝著我的車走了過去。
胡貍蹲在原地嚎嚎大哭起來,那副失無可失的模樣,像極了上一世的我。
看著如此痛苦如此,我心并沒有覺得半點憐憫,相反,我只覺得心里終于有了一痛快。
我立刻跟著霍璟川一起走上前去,我們兩很快坐上了車,飛速地駛離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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