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老公!”景逸程在電話里理直氣壯的喊道,“沉沉,別說我嚇唬你,你要敢讓晚榆上班,我就敢去你公司跟你拼命!小星星現在懷孕了,我不和說,免得心。但你,我是絕不會手的。”
蘇暮沉在電話里哼哼冷笑,“景逸程,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是不是?”
“我這態度,也是你的!”景逸程的喊聲帶著委屈。
蘇暮沉把做好的昔盛到杯子里,阿姨給顧繁星送去了,之后坐在高腳椅上,戲謔的問:“景總,干什麼?接下來是不是要開始耍無賴了?”
景逸程在電話里重重地一嘆,“蘇總,你就別逗我了,我現在這的苦吃的夠多的了,你還拿我開涮。”
蘇暮沉幸災樂禍的哈哈笑了兩聲,“不吃苦,哪有甜?加油吧!”
“別給我扯。”景逸程不爽的說,“我說的,你到底能不能辦?”
蘇暮沉的手指在臺面上輕敲著,說道:“你也知道晚榆是工作狂,上一次我幫你讓在家休息,都算給我面子答應了。這次,我要再不讓上班,也會跟我拼命的。鑒于你們倆誰跟我拼命,那我還是選擇你吧。”
“為什麼是我?”景逸程不服氣的問。
蘇暮沉呵呵笑的說,“你殺傷力小。”
“你還是不是我哥們兒?”景逸程泄氣的一嘆,“晚榆工作那麼拼,我真擔心那腳踝養不好,留下什麼后癥,到時遭罪的不還是自己嘛。”
蘇暮沉說:“晚榆那麼大的人了,什麼道理不懂?讓你管來管去的?小心你這樣讓討厭啊。是獨立的,那你就得要尊重,別像是把當你的附屬品似的,這個不讓,那個不行的。就是上班,跟你也沒關系,你關心是關心,但怎麼做,還是人家自己說的算。”
景逸程聽了,沉片刻說:“我不是要管,我是不想有什麼差池嘛。”
“人家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啊,要是腳踝不舒服,早看醫生去了。”蘇暮沉不耐煩的說。
“但我不是擔心嘛!”景逸程急的,說話都帶著些音了。
蘇暮沉聽出來,又是哈哈的笑,調侃他說:“景總,注意一下緒啊。”
“你答應我,我緒就會好。”
“別啰嗦了。”蘇暮沉不想聽了,說結束語,“晚榆自己的事,你不要過多的手。我得陪星星去了,不聊了。”
景逸程氣的罵了他一句“該死的資本家”之后,掛斷了電話。
蘇暮沉回了房間,看顧繁星已經把昔吃了,笑著問:“好吃嗎?”
顧繁星撇撇的說:“味道有點淡,一般般吧。”
“比外面做的干凈。”蘇暮沉說。
顧繁星問:“跟誰打電話聊那麼久?”
“逸程,”他勾笑道:“現在他已經完全變腦了。”
之后,把事跟老婆說了一遍。
顧繁星聽了,慨道:“逸程現在這麼積極,我欣的。晚榆這些年過得都太苦了,這剛好幾年,我也希邊能有一個好人能陪著。”
“會有的。”蘇暮沉說,“看晚榆怎麼選擇唄,那位姜易揚,條件也不錯,算是勁敵了。”
顧繁星說:“我還是希晚榆能選擇逸程哥。”
蘇暮沉說:“我覺得,選擇逸程的可能很大,放心吧。”
“你知道?晚榆跟你說的?”顧繁星好笑的問,“我問的時候,都是模棱兩可的,說想要先搞事業。”
“用眼睛看唄。對景逸程和姜易揚完全是兩種不同狀態。”
顧繁星回憶了一下,“嗯,有時對逸程哥兇的,可能還是比較悉的原因吧。”
“他們倆的事,你也不用跟著心。”蘇暮沉說,“不過,你還是給晚榆再打個電話問問,明天真要上班嗎?委婉點,別賣了家的阿姨。”
“好,我這就打。”顧繁星失笑,拿過了電話。
事實證明,晚榆有一顆想上班的心,是誰都擋不住,說不的。
隔天一早,穿戴整齊,坐上椅,由李姐陪著一起去公司了。
李姐一路開車到地下車庫,下面的保安看著多了不。夏晚榆之前聽小敏跟說過了,上次搶包的人抓到了,調查結果還意外的,居然是對家公司找的人,本意是想要搶手機,從中找到他們想要的。破案后,蘇暮沉就安排安保部對整個公司加大力度安全防患,不能再出這樣的事來!
晚榆乘著電梯上樓,到了部里,下屬們看到來,都紛紛過來關心問候。
一一回應,之后回了辦公室,小敏隨之跟著進來了。
兩人談著工作,李姐坐在一邊,安靜的玩著手機。
突然界面彈進微信,景逸程發來的:“李姐,到公司了嗎?晚榆早上吃飯沒有?”
李姐朝夏晚榆看了一眼,低頭回消息:“到了,吃了。”
景逸程隨即發來“OK”。
李姐之后刪除聊天記錄。
整個過程,兩人像地下黨聯絡似的,而偉大。
夏晚榆和小敏代完工作后,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了。
李姐拿著煮好的甜水過來問:“喝口水吧。”
“謝謝姐。”夏晚榆低頭看文件,隨手接了過來。
李姐站在辦公桌邊,說:“晚榆,我請個假,想出去買點東西。”
“嗯,去吧,把我的工牌帶著,不然進不來。”夏晚榆低著頭,順手遞給了。
“我快去快回。”李姐說。
“不用,我有事就找小敏了,你不用著急。”夏晚榆抬頭看一眼,聲道,“快去吧。”
看著李姐離開,夏晚榆著疲憊的眉眼,這半個月放手沒工作,有些地方真是做的稀爛,還得來收拾爛攤子。
外面有敲門聲,以為是小敏,頭也沒抬的說了聲“進”。
門推開,人從外面走進來,夏晚榆放下手,單手撐著額頭,沖前面了過去,“上季度的報告給我。”
手不是的文件夾,而是個乎乎,熱騰騰的東西,但拿在手里不燙手,疑的抬頭看,就見景逸程一臉燦爛的笑的看著,說:“新出爐的鯛魚燒,你最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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