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委屈才喜歡找家長,我可不怕你爹。”
姜綰說著將南杏推到南奎面前,拍了拍服上不存在的灰塵。
“天還早,我再去睡會。”
“好的,師傅,我會盯著的。”
若水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南杏,絕對不給南杏再鉆進師傅帳篷的機會。
南杏被一瞪,確實很心虛,剛才還真的想過去將珍珠一并出來。
不過不是上,想讓厲害的南奎去。
“若水,去休息吧。”
姜綰的聲音自帳篷里傳出來,不用任何人守著,畢竟系統也會提醒。
誰都不走的東西。
聞言若水乖乖的和木香們去休息了,姜綰繼續躺下休息。
對面的南杏卻哭了淚人,一邊著眼淚一邊埋怨南奎。
“都怪你們,要不是你們不答應幫我,我今天也不會這麼丟人。”
南奎等人:……
“主,你早些休息吧,不然臉不好看,谷主瞧見會心疼的。”
南奎年歲最大,他雖然心底有怨,但還是極力忍耐著。
畢竟自家一家老小都還在百醫谷。
“我都沒臉見人了,還在意這些做什麼?”
南杏嗚嗚嗚哭著,他們幾個大男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安。
這大晚上的,哭的鬼哭狼嚎的,實在難聽。
阿關娜被吵的頭疼,從帳篷走出來,生氣的對南杏說:
“鬼哭什麼啊鬼哭,大晚上的吵死個人,還讓不讓人睡覺?!!”
“我……”
南杏剛想說話,打了一個大大的嗝兒,“嗝兒……
你們這麼對我,還不許我難過和委屈嗎?嗝兒……”
“我們怎麼對你了?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好嗎?”
阿關娜氣呼呼的說:“你再哭,我毒死你!”
手里拿著一包毒藥,想到姜綰們這群人這麼邪門,南杏生生的止住了哭聲。
“這才像話,別吵了啊。”
阿關娜淡淡瞥了一眼,轉回了帳篷,留下南杏氣的默默流淚。
南奎等人:……
怎麼有種惡人還需惡人磨的錯覺。
姜綰一覺睡醒,神清氣爽,木香已經做好了早飯。
大概是故意南杏,做的粥配上烤饅頭。
香噴噴的,姜綰洗漱完過來時,木香快樂的將早飯端給。
“師傅,快吃。”
對面的南杏:……
氣死了氣死了!
怎麼這麼倒霉,遇上這群人啊!
其實南杏今天已經不想再跟著姜綰們了。
可現在不是跟不跟的問題,而是的珍珠還在姜綰上。
所以們必須一起下山。
嗚嗚嗚……
氣死了。
“主,吃點干糧才有力氣趕路。”
南奎繃著臉,依然將不太好吃的干糧遞給南杏。
雖然還很想任,但昨晚就沒怎麼吃東西的南杏肚子的咕咕。
所以只能含恨接過干糧啃著,鼻腔是那邊香噴噴的早飯,只能幻想自己喝的也是好喝的粥。
終于挨到吃完早飯,姜綰們收拾好行李繼續出發趕路。
南杏不不愿的跟上,阿關娜沒忍住嘲笑。
“你之前不是很想跟著我們嗎?怎麼現在看你這表,恨不得遠離我們一樣啊。”
“要不是我的珍珠在上,我才不想和你們同行!”
南杏快要氣死了,這人明知道原因,怎麼還這麼討厭啊!
“反正都是你自找的!”
阿關娜瘋狂嘲笑,南杏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只能忍著!
南奎他們也沒想到出門一趟谷主會遇上克的人。
在姜綰第三次采到珍稀藥材時,南杏似乎領會到了什麼。
不大聰明的腦袋靈一閃。
怪不得們運氣這麼好,原來運氣好的人是姜綰!
于是悄悄對南奎說:“你沒發現那姓姜的運氣很好嗎?
等會你就跟著,去那兒你就去那兒。
要是能采到些珍稀藥材,我幫你在爹爹面前言幾句,他不會計較你們眼睜睜看著我被欺負。”
南奎:……
他實在是心累啊。
到了這會兒,居然還覺得是他們沒有保護好?
他恨不得撒手不管,直接讓南杏面臨深山的可怕。
“你發什麼呆啊,聽見沒有?”
南杏對于南奎的態度很是不滿,總覺得南奎沒以前那麼好使喚了。
“我知道了,主。”
南奎學會了奉違,表面答應的很好,實際本就沒按照說的辦。
他是和姜綰不遠,但沒有一次主上前的。
“廢,怎麼讓你辦這點小事也辦不好?”
眼看著就要下山,南奎還沒有收獲,就采摘了一些平平無奇的藥材。
南杏快要嘔死了!
“姜夫人作快,是師兄無能。”
南奎看得明白,不能和姜綰作對,不然就和主一樣凄慘。
主再凄慘只是損失些銀子,百醫谷給得起。
他們就不一樣,一旦凄慘就萬劫不復。
所以南奎不愿意自己和兄弟們冒險,私底下讓他們別太聽話。
聞言南杏拉著個臉,滿臉嫉妒的看姜綰將一株好藥收進玉盒。
姜綰不是沒注意到南杏的眼神,將藥收了起來,繼續趕路。
一連五六天過去,終于抵達山腳下,疲憊多日的眾人眼底都散發出亮。
尤其是南杏!
都快要激哭了!
總算離開了這鬼地方,再也不要進山采藥了!
這本就不是人干的活。
“杏兒?”
一道遲疑的聲音自不遠傳來,眾人朝著那聲音發出的方向看過去。
就瞧見一個頭發微微有些白的老頭,他的眸盯著南杏。
似乎有些不敢認人,他俏可的閨怎麼被禍禍這樣啦?
這人赫然是百醫谷的谷主。
“爹?!”
見到親爹,南杏委屈的沖到他懷中,差點嚎啕大哭。
這模樣,好像經歷過生離死別似的。
姜綰們看得無比的尷尬,礙于南杏還欠了們銀子,所以姜綰沒有離開。
等們父倆敘完舊好拿銀子走人。
“南奎,我不是讓你保護好主嗎?怎麼主被弄了這個樣子?”
不愧是父啊,這南谷主第一件事居然是質問看起來更加狼狽的南奎。
也似乎沒有看見南奎上的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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