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你,我完全不累。”
宋九淵指尖微微一,姜綰披在上的裳就被他輕易帶走。
姜綰拒絕的話到了邊,卻被宋九淵全部吻了回去。
他輕的啃著的,像是在品嘗著某種味的食,眼里的愫都快要溢出來了。
姜綰被他的眼神灼熱,輕輕閉上眼眸開始回應他。
吃過葷的男人又怎麼能忍長久吃素。
好不容易見到自己的盤中餐,宋九淵自是鉚足了勁的策馬奔騰。
姜綰覺自己已經不控制,似是在馬背上被顛的沒了神志。
四青草茵茵,宋九淵滿意的種下一個個又一個草莓。
足足忙活了好些時辰,姜綰覺自己都快要散架了,最后都是宋九淵替收拾的。
累的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只抬眸瞪了那一眼,宋九淵嗓音繾綣。
“綰綰,你是還沒有滿足嗎?”
瞪他時,眉眼里的愫差點將他勾著。
宋九淵從不認為自己是令智昏之人,但面對姜綰,他總是潰不軍。
“閉吧你,快些休息。”
姜綰啞著嗓音,一把揪著宋九淵的頭發,將人拽到側。
隨后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窩在他懷中沉沉睡了過去。
他上有悉的清冽香味,似乎能催眠。
宋九淵大抵也累了,攬著姜綰,也很快陷沉睡。
再次醒來時,姜綰只覺得腸轆轆的,空氣里有食的清香。
原來是宋九淵在做飯菜。
他手藝一般般,可空間除了他們沒有別人,所以姜綰只能將就著吃。
他煎了蛋還做了面條,姜綰吃了小半。
“你打算怎麼解釋你的突然到來?”
“我來找我娘子,何須解釋?”
宋九淵依然如此霸氣,姜綰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沒什麼需要解釋的。
所以兩人在空間洗漱完收拾齊整就出了空間,一下樓就對上坐滿了桌的眾人。
看來木香們都在等姜綰吃早飯。
眾人的眸一眼就落在姜綰側的宋九淵上,隨后又了然的瞥了一眼姜綰脖頸的草莓。
“師爹你什麼時候來的?”
木香眼底帶著些茫然,約記得昨晚都沒有見過宋九淵啊。
“咳咳……昨晚半夜到的,怕打擾到你們,所以就沒和你們說。”
宋九淵食指輕握拳,用咳嗽來遮掩其中的尷尬。
茯苓到底是過婚的人,自然注意到了姜綰脖頸的草莓。
笑著轉移了話題,“這些日子大家都累了,小師叔他們也是為了我們著想。”
“對啊,對啊,死了,咱們快吃東西。”
木香接收到茯苓的暗示,急忙緩和了氣氛。
姜綰牽著宋九淵席,客棧的早飯很簡單,味道不算味,到底能果腹。
吃過早飯,姜綰他們收拾好行李剛要打算離開,迎面就遇上百醫谷的人。
南谷主他們一行人有些狼狽,上的銀子都被姜綰他們搜刮。
如今就靠上值錢的東西和草藥換一些盤纏。
一見到鮮亮麗換過服的姜綰等人,南杏就很不服氣。
“等等,你們先別走,將銀子還給我們!”
姜綰被住,扭頭看了過去,戲謔的眸落在南谷主上。
“你們確定要我們留下?”
要留下可不是什麼好事,到時候他們能不能承得住還不知道。
果然,南谷主一聽,忙安南杏,“杏兒,咱們之前的事已經一筆勾銷了。
你再忍耐忍耐,爹爹帶你回谷以后就能過回從前的好日子。”
南谷主知道姜綰的厲害,所以不想讓南杏再招惹。
偏偏南杏是個貌無腦的蠢貨,想到姜綰對做的事,就氣的沒有理智。
所以當的眸落在姜綰側俊的宋九淵上時,眼眸微微一亮。
“你是誰?”
“綰綰,何必在無關要的人上浪費時間。”
宋九淵想說孩子們特別想,他直接無視掉南杏。
南杏在百醫谷是被養長大的,還從來沒有男人這般無視,上前幾步站在宋九淵面前。
“喂,我在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你家大人沒說過你這樣很沒禮貌嗎?”
宋九淵無語的瞥了一眼南杏,上下打量著,好一會兒才總結道:
“長得也不怎麼樣,腦子蠢笨,還上趕著來找我娘子的茬,你還不夠格當我娘子的對手。”
南杏:!!!
“你……”
南杏被宋九淵氣哭了,想尋求爹爹的幫助。
然而南谷主這人別的本事沒有,但看人氣質識別份的本事很強。
他的直覺告訴他,宋九淵不是個好惹的,所以他一把拽住南杏。
“杏兒,你了吧,南奎,你先帶進去吃些東西。”
他瘋狂的給南奎使眼,雖然很不愿,南奎到底沒有違背谷主的意思。
只是南杏不肯走啊。
“爹爹!”
“杏兒乖。”
南谷主輕聲哄著南杏,“接下來的事給爹爹。”
然而南杏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收拾姜綰他們。
于是得意的說:“好的,爹爹,你們等著瞧。”
最后那句話是對著姜綰和宋九淵說的,若水無語至極。
“腦子被驢踢了吧?”
是不是忘記之前爹都奈何不了師傅啊?
還真是過分自信。
“抱歉,我兒……說話不過腦子。”
南谷主看得出宋九淵份尊貴,所以放低了姿態。
歐老頭覺得稀奇,“沒想到你這老小子也有低頭的一天,呵呵……”
南谷主:……
他想低頭嗎?
這不是奈何不了他們嗎?
“看好你兒,在我娘子面前礙眼。”
宋九淵毒,牽著姜綰上了馬車,懶得搭理南谷主。
這傲然的態度,更說明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南谷主瞧著他們的背影,忍不住了額頭的汗水。
閨啊,你要害死你爹了!
“怕了?”
歐老頭輕嗤一聲,“人家確實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我勸你啊,好好教教你閨吧,不然得罪人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又或者說,你們百醫谷被夷為平地都不知道為什麼。”
要不是宋九淵不想暴份,歐老頭肯定要嚇一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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