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會,待聽到複又均勻的呼吸聲,這才跳了下來,無聲無息,再次跪坐在喬婉君的麵前。
喬婉君本來背對著外側,因為剛剛的翻,現在臉正好對著外麵的沈落衡。
他清清楚楚看到了緋紅的小臉,和飽滿而紅潤的瓣。
他眸中的越來越烈,結滾,緩慢的傾過子,一點點靠近。
近到他們呼吸纏,畔隻需要一就能相的位置,他停住了。
他閉上眼,呼吸著屬於的馨香,忽而皺起了眉頭。
的氣息似乎變了些,以往的馨香中摻雜了甜味。
但還是很好聞。
這新的味道,他得好好品嚐一番才行。
下一瞬,他的薄已經含住了那飽滿的紅。
很,很香。
闊別已久的滿足填滿了心中的空虛,他滿足地閉上了眸子,用舌尖描繪著。
但又不敢太過放肆,生怕將人弄醒了。
他就像是個卑鄙的采花賊,虔誠地拜,可他並不覺得恥。
甚至覺得不夠,他探著子,脖頸被拉到極致,隻為含住的耳珠。
的這最是敏,以前總是不堪忍,會甜糯糯嘰嘰地喊他夫君,借此討饒。
在舌尖滾了一圈之後,他終於聽到溢出了嚶嚀。
即使在夢中,也不堪忍。
角揚起,他眼尾都染上了抹笑意。
他的阿婉,還是這麽的人。
好想不管不顧地將人抱進懷裏,肆意品嚐。
想看哭,想聽掛著淚珠喊他好夫君。
他忍得下腹生疼,還是沒敢,隻是輕輕吮了吮那沾滿了津的紅。
克製又抑。
因著被,喬婉君可能是不舒服,蹙起了眉,抬手就揮了過來。
沈落衡又飛上了梁,他有些委屈,又有些惱火。
他是的夫,本就可以明正大的求歡,現在卻,像是見不得人似的。
可他心中也清楚,若是喬婉君看到他,就連現在的隻怕都沒有了。
再次等到床上的人兒睡,他又跳了下來。
如此重複了好幾次,他舍不得折騰了。
瞧熱得睡不踏實,他尋來扇,給扇風。
本來蹙著的秀眉,因為一陣陣涼風,而鬆了下來。
喬婉君到了涼意,可能是覺得舒服,子又往外挪了挪,離沈落衡更近了。
的寢挨著他的袍,他看著,心中生出的甜。
可能是挪的關係,本就寬鬆的單薄寢,此時鬆了一係帶。
因著側睡的關係,本就鼓囊囊的,袒了一半。
男人眸越發的沉,如一頭野,盯著自己的獵,藏著勢在必得的貪婪。
他不知疲倦地扇風,趁機討點甜頭。
喬婉君因為涼風,睡得踏實,也沒怎麽察覺到,倒是給了沈落衡可乘之機。
直到天漸亮,外麵響起了宋源的提醒,沈落衡這才不舍地離開。
喬婉君後半夜睡得很好,醒來的時候神清氣爽。
換寢的時候,發覺係帶怎麽與平日裏的係法不同,而且前還有些漲漲的。
褪去了衫,仔細看了看,除了更飽滿了,並無異樣。
可能是懷孕的正常反應吧。
隔壁嫂子說了,有了孕後,都會變得更圓潤,這是正常現象。
便也沒放在心中,換好了衫,坐到梳妝鏡前,這才發現自己的腫了。
莫不是被蚊子咬的?
可是並不···
或許是其他蟲子咬的?
喬婉君在狐疑中梳妝完畢,去找了樂琦。
往日裏,這個時候,樂琦已經做好了早膳,今日卻也是剛起床的樣子。
樂琦打著哈切,見喬婉君進來了,不太好意思道,“我昨晚不知怎的,睡得很沉,東家,你是不是了。”
“我去街上給你買些吃的吧。”
喬婉君笑著道,“不著急,我昨晚也睡得好的。”看了看外麵的天,道,“今日天了。”
樂琦也瞅了眼天空,道,“可能是變天了,昨夜涼爽了。咦,東家,你怎麽腫了?”
喬婉君了,道,“可能是被什麽蟲子咬了,你上街的時候,帶些治蚊蟲的熏香回來。”
樂琦應下,洗漱完,拎著菜籃子出了門。
一牆之隔,沈落衡就像是個窺狂,他耳朵在牆上,仔細聽著隔壁院中的靜。
忽然聽不到聲了,他抓耳撓腮,急得恨不得直接就這樣不管不住闖進去。
他的阿婉好可憐,起來都沒吃的東西,定是壞了。
還懷著他的孩子呢。
若是他在的話,定會早早準備好膳食,待阿婉一睜眼就能吃到可口味的食。
可他現在不能出現,阿婉不希看到他。
影衛說了,阿婉即將臨盆,若是被他嚇到了,會有危險。
想到這,他臉黑了下來,喊來宋源問,“到哪了?”
宋源一愣,繼而明白主子問的是誰,他恭敬回道,“回主子的話,飛鴿傳書剛來,離這裏大概還有十七八日的功夫。”
“怎就這麽慢?”
宋源弱弱回,“馬車速度本就不比騎馬,而且主子,您累死的那些可都是千裏良駒啊!”
宋源沒敢說的是,沈落衡還是個孔武有力的男子,尚且被磨破了皮。
人一介流,一路不停奔波,已是不易。
沈落衡有些煩躁,臉也不好看,默了片刻,他指了指後的那堵牆。
“找個由頭,在這破個。”
宋源臉有些為難,“主子,這牆是夫人家的,我們拆不掉啊。”
沈落衡看他一眼,帶著威,“夫人都是我的。”
宋源心想:現在可真不一定。
但他不敢說,認命地去想辦法。
沈落衡就那麽鬼鬼祟祟,在旁邊院子裏,窺了喬婉君一整天,終於等到再次夜。
“主子,南陵說了,這安神香沒有毒,孕婦也能用。”
沈落衡甚是滿意地點頭,拿著線香,又翻進了喬婉君的臥房。
宋源看了眼手中的,想了想,將迷暈樂琦這件事,給了別人。
他可不想未來解釋不清。
沈落衡進了臥房,先是點上了線香,而後練地給喬婉君扇風。
清風吹起烏發,出下麵的玉枕,沈落衡眼皮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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