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析被謝彌這句話氣到夠嗆,怒喝道:
“你看不出來他每個作都是心設計過的嗎?都是男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他什麽心思,他就是個綠茶!”
“嘶……”
沈爅卿再次黛玉扶額,高大的形微晃,“謝老師,我頭暈。”
謝彌連忙摟住他勁瘦致的腰,指著蕭景析憤然罵道。
“他是不是綠茶我能不知道?”
“他隻是個浴室昏倒的小可憐罷了,他都低糖了你還想怎樣?能不能有點同理心?”
蕭景析:“?????”
他快氣瘋了,看到謝彌摟著沈爅卿腰的那隻手,更是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他一個常年健的人會低糖?會浴室昏倒?這種低劣的借口你也信?還有他這個穿睡袍的方式,正常人誰這麽穿服?!”
“你住口!”
謝彌失的搖了搖頭,“他隻是太著急了沒穿好服,然後剛好材很好而已,這也能杠?”
蕭景析氣到腔劇烈起伏。
謝彌:“心機男,開始秀了?”
蕭景析:“?”
他又氣暈了。
謝彌跟沈爅卿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對視兩秒後,沒忍住笑了出來。
“撲哧——”
耍猴真好玩。
……
排練生活還在繼續。
短短兩天的時間,蕭景析這個導演已經連麵相都變了,眼可見的變的憔悴,渾散發著一淡淡的死。
“他好像有點死了。”謝彌認真的說。
正在剝橘子的柳沃星聞言,抬頭看了一眼。
隻見蕭景析表呆滯的坐在臺下,臺上是正在對戲的邱承曄和賴冰璿,兩人正拿著道大炮互轟。
“我他娘的意大利炮呢?!”
“這麽玩是吧?來,把我的手榴彈拿來!”
據說他倆的劇已經改到了皇上是從星際世界穿越而來的,皇後則是從隔壁星球降臨在此的外星人……
蕭景析已經麻木了,微張,眼神呆滯的看著。
“嗯……是有點。”
柳沃星把剝好的橘子放在謝彌盤子裏後,起,“我也該去排練了。”
“哎你橘子不吃了?”
謝彌眼前一亮,手已經忍不住過去了,上還義正言辭道,“我說這話的意思不是我想吃啊,我的意思是你都剝開了,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我確實剝開之後沒時間吃了,考慮到放久了不好吃了,謝老師幫我吃了吧。”
“害,都是同事,什麽幫不幫的,見外了啊。”謝彌迫不及待的把橘子一口吞。
柳沃星角有些上揚的傾向,卻還是忍住了,等走到後臺沒人的地方了,才暗暗激的握拳頭。
很好,今天又和謝老師說上話了。
【我都不想拆穿你】
【咱柳姐也是功追上星了好吧】
【《柳姐這麽做一定有的理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霜絨半匿於影中,遠遠的看著這一幕,眸幽深暗炙。
低下頭繼續在自己的劇本上塗改著。
那薄薄的幾張紙上,早已麻麻的被修改注釋,可還是不滿意。
好不容易在這次的話劇裏爭取到了主,必須為全場的焦點。
不想再當背景板了。
……
三天的排練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戲劇節這天。
八位嘉賓乘坐大車前往戲劇節現場。
車上,每個人都在拿著自己的劇本小聲背臺詞,這張的氛圍連觀眾都被渲染到了。
【玩歸玩鬧歸鬧,真正要上臺表演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啊】
【你別說,看他們這幾天排練的,我真有點期待片會是什麽樣】
【看到大家都在認真的背臺詞,我怎麽有種吾家有兒初長的覺】
【我謝姐在幹嘛呢?】
【結印呢】
有七個背臺詞的,還有一個瘋狂結印的。
主打一個啞也有自己的背臺詞方式。
很快就到了戲劇節現場,隻是這場麵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隆重些。
明明晚上七點才正式開始檢票,這會門口就已經被堵的水泄不通,馬路兩邊的人行道上站滿了人,長長的排出了一百米開外。
車剛停在路邊,外麵就響起了震天響的尖聲。
副導演見狀,有些小得意的解釋道:“聽說這一屆的票賣了不說,還臨時加了2000張站票,也全部賣出去了。”
【別說了,站票都沒搶到的大冤種在這】
【沒搶到票 1,但是我已經到現場了,今天已經做好了守在門口看直播的準備】
【啊啊啊啊我看到了我自己了,上電視了啊啊啊啊,那個舉著綠牌子的就是我!!】
【臥槽這得有多人啊,牛】
線上的驚訝銜接到了線下。
那人山人海的全部是衝他們而來,各個手裏舉著橫幅大喊應援口號,場麵無比震撼。
蕭景析和許霜絨顯然已經見怪不怪,十分有經驗的朝們微笑打招呼。
柳沃星是見過大場麵的,這會也能做到從容不迫,溫婉的微笑點頭。
鬱今澈則是在們的話中微微紅了臉,儼然一副純年的姿態,惹得更興了。
賴冰璿起初覺得他們太吵,突然看到人群中居然也有的,激的喊著賴姐我你。
神鬆,略微有些容,又想到了什麽似的,傲的別過頭哼了一聲。
邱承曄則是抬起了他高傲的頭顱,一臉自信的昂首,像極了湯姆貓。
直到有人大喊。
“咪咪哥!man不過謝姐你無需自卑!!!”
邱承曄瞬間垮起個批臉,狠狠瞪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嘎——”
謝彌捂著肚子笑出鴨,主打一個幸災樂禍。
結果耳邊的尖聲差點把震死。
“謝弟謝弟我要diss你!”
“老謝我還是那句話,不屬於我的人不用那麽!”
“謝姐我十歲的時候被狗咬了忘記打疫苗,八年之後病發作了,現在我是你的狗!!”
“謝老師你忘記我了嗎?我們小時候還一起玩過呢,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
“老謝我是你的狗!!!”
謝彌驚恐的捂著耳朵看著他們。
“我嘞個大唐盛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