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嘲諷,貝婧初不解,貝婧初委屈,貝婧初出小短手抱住寄幾。
寶寶惹你了嗎?
“你知道你又中毒了嗎?”
這句話給貝婧初幹懵了,【好家夥!我就說怎麽睡這麽舒服醒不了一點兒,還以為是睡了個好覺呢,原來是又中毒了。】
【是誰!是誰!是哪個刁民要害本公主?】
皇帝扶額。
這時蔣公公來報:“陛下,審出來了,那些人確實是人指示陷害芳妃,但並不知道指使他們的幕後之人是誰。”
事到這裏,最後可能就是一樁懸案。
但是貝婧初好氣,不查到是誰,喝都不安心。
然後突然想到一個東西。
點進報界麵一通翻找,果然在犄角旮旯裏找到了自己的‘八卦’。
【什麽?是淑妃?這人有病吧,本寶寶哪裏招惹了呀!】
淑妃?
但是有了答案,也不代表能做題了。
答題步驟還是得寫對,最多就是能檢查做錯了沒。
皇帝讓他們繼續去查。
好在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抓住了淑妃的小尾。
皇帝把淑妃來書房。
知到事敗,淑妃楚楚可憐的捂著還一點幅度都沒有的肚子。
“陛下,妾和公主無冤無仇,若不是有原因,怎麽會對公主下手呢?”
皇帝隻覺得厭煩,嬪妃之間爭風吃醋,哪怕是下死手,他都不在意。
但是不能害到他的孩子上。
沒看見他攏共就剩這一個崽子了嗎?
要是淑妃是對別人下手,看在肚子裏懷了個孩子,皇帝甚至可以當做不知道。
甚至替掃尾,給下去。
問題是現在這人害的是他的小公主。
貝婧初也開始哼哼:【你說你說。】
我倒是想看看我每天就待在自己床上喝,還怎麽能惹到你?】
【總不能是我的存在惹到你了吧?搞笑。】
淑妃接著就說出原由:“陛下和妾子都強健,胎兒卻弱。”
“妾覺得不對,於是問了高僧。”
聽到這裏,貝婧初已經有了預。
果然,淑妃下一句就是:“高僧說,是大公主克了妾的孩子!”
【臥槽!他爺爺的封建迷信不可取知不知道!】
【啊啊啊啊我真的!你自己不覺得荒謬嗎?】
淑妃盈盈的跪在地上:“妾隻是一片慈母之心,害怕孩子生不下來。”
“陛下,妾肚子裏的,有一半可能是個皇子啊。”
“您真的要為了一個公主,置我們的小皇子於陷境嗎?”
貝婧初氣得把自己的口水兜扯下來,試圖攻擊淑妃,但是連搖籃的圍邊都沒扔出去。
隻能無能狂怒:【什麽意思?】
【我就問你什麽意思!】
【你不會是想讓暴君親自決我,來保你肚子裏的那個胚胎吧???】
【真是狗咬呂賓,虧我之前還高興有二胎了呢!】
皇帝:瞧瞧,這就又暴君了,他還什麽都沒幹呢。
見皇帝不說話,貝婧初慌了。
【媽呀媽呀媽媽呀!狗暴君不會真的想噶了我吧?】
【嗚嗚嗚嗚這年頭親爹也靠不住,我真是個小可憐嗚嗚嗚,誰能比我更可憐呀——】
皇帝:……不就一剎沒說話嗎?怎麽就又升級狗暴君了?
忽視掉耳邊鬼哭狼嚎的聲音,皇帝垂著眸子打量淑妃。
“是誰告訴你,大公主克你的孩子的?”
“是宮外的一位高僧。”
皇帝不讓囫圇過去:“是哪位高僧?”
【對!是哪個禿驢?竟敢在那裏陷害本公主!】
淑妃支支吾吾的,也忘了。
反正是母親說的大公主克的孩子,母親總不會騙吧?
“是……是妾的母親去問的,妾也不是很清楚。”
這又壞又蠢的模樣讓皇帝心累得閉眼。
“傳楊夫人。”
然後又對淑妃說:“你先坐吧,別傷著孩子。”
淑妃以為陛下這是心疼,出了一個的甜笑,扭扭的做到椅子上去了。
皇帝覺得眼睛疼,轉過頭看閨洗洗眼睛。
但是眼前雖然是個純稚可的小嬰兒,耳邊的聲音卻在提醒著世界的真相:
【老登,一天天的迷信,還把主意打到本公主上了。】
【我老爹一定要給我找回場子,你要是偏心不幫我,我長大了自己去打死那老登!】
【不僅打死那老登,還要拔你的氧氣管!】
皇帝很想說一句小孩子不要說汙言穢語,但是想想,人家隻是在心裏想,沒說出來,是你自己要去聽人家的心聲。
皇帝隻能認命的接髒話的洗禮。
雖然不知道氧氣管是何,但小家夥說的覺對他很有威脅的樣子。
算了,惹不起惹不起。
但是聽久了孩子的嘰嘰喳喳,皇帝倒覺得心裏有些的。
到底還是天真的小孩子啊~
淑妃聽不到貝婧初的罵罵咧咧,隻覺得書房安靜得抑。
扣著護甲,把金上嵌著的寶石都摳鬆了。
不安的想,等會兒母親來了,他們也是占理的一方吧。
克兄弟姐妹的災星呢,誰不害怕?
楊夫人到了,先是行禮:“臣婦叩見皇上。”
【老登你給老娘說,特麽的是哪個兒子說的本公主克這克那克天克地的!】
皇帝:……他努力忽視掉貝婧初的罵聲。
“朕問你,你們說的大公主有礙胎兒,是哪個高僧所言?”
楊夫人不敢欺君,一五一十的道來。
說到是天玉寺的高僧時,貝婧初覺得有點悉。
【天玉寺?這花裏胡哨的名字在哪裏聽過呢?】
【啊對了,之前許欣姝姐姐被孔家搞,背後就是那個什麽天玉寺的和尚在那裏比比的!】
【也就是許姐姐不在這裏,我該怎麽提醒他們?】
一聽到這個,皇帝吩咐:“去請天玉寺的住持。”
楊夫人小聲提醒:“陛下,天玉寺的僧人不問紅塵,是不出寺的。”
皇帝冷笑一聲:“不問紅塵?隻要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就得聽朕的。”
“去請,不來就綁。”
“請不來高僧超凡的靈魂,就請來他世俗的軀,除非他給朕當場圓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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