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落塵站在鐘塔的最高,這里果然是古城的最高點,放眼去,古城的一切盡在眼里。
之前逛街就發現了,古城的布局很整齊,一街一巷,一共八街八巷。八個城區包圍著鐘塔,走的是八卦陣,一風一水,無極而生。
這樣的布局,除了抵制外敵,更多的是鎖城。
古城如同一座墓,被囚的銀白龍是墓主。
一旦銀白龍死在這里,那麼這座古城會永遠地發揮效用。
所以合理懷疑,除了這座古城,還有七座一樣的古城,像囚銀白龍一樣,囚著其它的遠古異。
看來有必要弄清楚天門的定義,不然稀里糊涂的,玩不過啊。
明落塵利用觀察的時間想清楚了一些事,決定喚醒銀白龍,它應該知道答案。
破祭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銀白龍可是被十二兇著的,而且還有古城著,一環套一環,是個連環局。
破陣先破城,破城再兇,是一個人,是一件耗時耗力的事,可這有什麼辦法,這里就一個人。.
明落塵理清了順序,坐了下來。
鐘塔的塔尖坐得人斜斜的,但明落塵一點都不怕,很快,的面前放了一堆東西。
明落塵手前又看了一眼位置,確定坤卦的位置后,撕了第一個紙人。
一共八個紙人,每個紙人對應一個卦位,紙上寫著每一卦的字,分工明確。
明落塵分完了卦位,從頭開始,在每個紙人發上畫下復雜的符文。
鮮紅的朱砂墨暈染著紙人,一套流程下來,明落塵額間冒出了汗珠。
隨手去,在濃稠的朱砂墨中再次倒陳年朱砂,同時挑破手指,滴鮮。
明落塵小心翼翼地拿著紙人點墨,每一個紙人的腳尖都暈染了墨后,隨手放在一旁晾干。
第八個紙人暈染完腳,第一個紙人也干了,開始點睛。
雖然就一個人,但有紙人。
明落塵不急著放大紙人,等把八個紙人都準備好后,把它們疊在一起,人站起來,雙手合掌,里念念有詞。
風悄然而起,以明落塵為中心旋轉,越來越急,發舞。
明落塵閉眼屹立在風眼當中,當睜眼的瞬間,張開了手,八個紙人隨風而去。
紙人在風中越來越大,向著八個卦位疾速奔去。
明落塵看著它們越來越遠的影久久不,直到它們落地,才重新坐下來等待。
明落塵的等待并不是呆坐不,應到紙人的反應后,會在鐘塔的對應位置上點上記號。
一開始,記號零零星星,到后面,明落塵已經不能坐了,必須沿著塔尖打轉。
好幾次都需要趴下才能點到相應的位置,而那幾個位置全都在塔尖的邊緣,位置很危險。
明落塵又點了一邊緣,抬頭看了一眼遠,喃喃自語,“你們真會挑位置。”
紙人們不知道明落塵所想,它們兢兢業業地做著明落塵一開始布置的工作,只有明落塵正式下令才會有所變。
明落塵以鐘塔為陣心,紙人們替在城里逐一布點,陣心總控各陣點,也只有這樣才能破城。
破城只是第一步,后面的事比前面更復雜,現在做的每一步都至關重要,不能有任何差錯。
明落塵點到某一的時候,微訝,停下手里的工作,站起來看向某個地方。
坎卦位的紙人消失了。
紙人是一下子消失不見的,氣息無存,需要過去看一眼。
明落塵這一次拿出了一個紙人,它不是單純的片紙人,是用竹子制作的,有骨架的紙人,很立。
一樣的點睛,明落塵讓它取代自己的位置繼續點陣,則需要趕去出事的地方查看。
明落塵在街道奔跑,當靠近出事的地方時,立即覺到了這里沒有消失的第三者的氣息。
氣息已經快要消失了,但一片紙屑暴了這里曾出現過什麼的事實。
明落塵從角落里撿起紙屑,那是紙人的“眼睛”,立即握住閉眼。
回溯紙人看到的最后一幕,那是一團黑霧,但黑霧中出了一雙手,就是那雙手撕碎了紙人。
畫面結束,遇害紙人最后留下的一片紙屑灰,不復存在。
明落塵抖落手里的紙灰,目看向紙人還沒落的陣點。
因為有的氣息加持,陣點是完好的,它的努力沒有白費。
盡管剩下的工作不多了,但明落塵還是重新做了一個坎卦的紙人,讓它取代它的前繼續工作。
明落塵剛做完一個紙人讓它離開,震卦的紙人出事了。
趕去理震卦的紙人,離卦的紙人也出事了。
接二連三,知道對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破壞的紙人。
明落塵笑了,“很好,這是著我下重手。”
明落塵這一次沒有趕去離卦,在兌卦和坤卦間猶豫了兩秒,最后選擇了就近的兌卦。
但選錯了,下一個出事的并不是兌卦的紙人,是艮卦的紙人。
“這是和我玩猜謎嗎?”
明落塵沒有停留,繼續追蹤那團黑霧。
黑霧比想象的要聰明得多,沿途沒有留下任何的氣息,它像是隨機下手。
明落塵來到主街上,停下的同時也喊停了所有紙人,讓它們向著而來,決定守株待兔。
既然黑霧的目標是紙人,那就用紙人做餌,看不把那團黑霧釣出來。
明落塵并沒有干等,在等待的過程中也做了點布置,反正就是讓黑霧有來無回。
可能是紙人們聚攏的速度太快,黑霧在中途找不到機會手,所以剩下的六個紙人平安回到的邊。
明落塵在巽卦的紙人上應到了若有若無的氣息,揚了揚角,確認了黑霧的方向。
果然,當黑霧伺機襲來的時候,它的方位就是巽卦的方向。
明落塵早有準備,抓住了黑霧里的那雙手。
同時,明落塵拉著那雙手往外扯,看到了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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