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宇的話,莊舒菲一下子愣住了,張大的可以塞下一個蛋。
接著咽了兩三口唾沫,像是嗓子發幹似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蕭桐羽不自地出姨母笑。
雖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昨晚剛吃完蘇的狗糧,今天又被迫吃了莊舒菲的狗糧,但打心眼裏為們倆高興。
於是立刻識趣地站了起來:“菲菲,你和韓聊,我先走了,去看看我哥。”
話音剛落,莊舒傑也站了起來:“妹夫,我也先走了,你們隨意。”
莊舒菲:“?!!”
愣愣地看著蕭桐羽和莊舒傑走後,莊舒菲這才回過神來。
滿臉怒氣,雙手抱看著桌子對麵的男人。
“韓宇,你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
莊舒菲鄭重其事地說道:“韓宇,我事業剛剛起步,我不可能跟你談。”
“我沒有要莊小姐跟我談,我認真是我自己的事,莊小姐去追求事業,不必力太大。”
沒想到韓宇看得這麽開,莊舒菲一下子語塞了。
又說自己認真了,又放開手讓去追求事業,難道韓宇想默默做背後的男人?
韓宇向後靠了靠,神有些懶散。
“對了,不知道莊小姐知不知道,你在拍的那部七八糟的民國戲,換了投資人了?”
莊舒菲心裏湧起一陣不祥的預。
“什麽意思?”
韓宇出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沒錯,換我了。”
莊舒菲:“?!”
“所以從明天開始,莊小姐的戲份可能會改,我會和編劇導演商量,按照我的意思走。”
莊舒菲的臉上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和季允澤一樣,簡直是個無賴。
“我隻是想讓莊小姐知道,答應我的三個月裏,做好自己的本份,不要和無關的男人搞不清楚,我看著礙眼。”
莊舒菲心裏一陣無語。這韓宇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麽上就這麽一醋壇子打翻的酸臭味呢?
表麵說的好聽讓追求事業不要有力,實際上直接把投資方都趕跑了,他怎麽這麽大能耐?
可莊舒菲從來都不是被脅迫的主,氣的一拍桌子:“好啊韓宇,你覺得自己厲害是不是?不就是有錢麽,一的銅臭味誰還沒有?我今天就讓我爸出錢,把你這個投資人踹了!”
韓宇瞬間來了興趣:“哦?莊小姐準備用什麽理由跟莊總解釋?”
“我…我說你故意的,你準備潛規則我!“
韓宇突然笑了起來:“可以啊,我沒問題,我確實有這個打算,隻是莊小姐不樂意。”
莊舒菲被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覺得就憑自己的腦子,絕對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
大腦飛速運轉著,企圖搜索著反擊的話語,頭腦卻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出來。
韓宇站起了:“我先走了莊小姐,記得這三個月裏,演好我的朋友。”
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上次莊小姐在車裏主親我,我喜歡的,可以多來幾次。”
說完,韓宇轉走了,留下莊舒菲滿腔的怒火無發泄。
……
帝都酒店地下停車場庫裏,蕭桐羽和莊舒傑站在電梯廳外麵道別。
“舒傑哥哥,在這裏等菲菲嗎?”
莊舒傑點頭:“嗯,我給發消息了,讓聊完了來這裏找我,怕自己打車回去被認出來。”
蕭桐羽似在自言自語道:“不知道菲菲會不會同意韓的追求呢。”
“桐桐,你總是關心別人比關心自己多。”
爸爸媽媽在世的時候,蕭桐羽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可那個時候就隨和謙遜,一點也不氣,和任何小朋友都能打一片。
後來爸爸媽媽走了,就更加小心翼翼地生活,生怕自己一個做的不好就會被人討厭。
莊舒傑清楚地記得蕭桐羽第一次來家裏吃飯的時候就給莊舒菲剝蝦夾菜,還主提出要幫忙洗碗。
一個十六七歲正值花季打扮的,卻永遠穿著洗得發白的校服,戴著大大的眼鏡,看得讓人心疼的。
蕭桐羽笑道:“我和菲菲是什麽關係呀,關心是應該的。”
莊舒傑沒有接過話頭。他猶豫了一下,轉而問道:“桐桐,你真的打算和季總徹底結束了?”
男之間的事本是閨之間最討論的話題,突然被莊舒傑這麽問道,蕭桐羽不臉一紅。
“那不然呢?季允澤說他喜歡我,我就答應他再往那個火坑裏跳嗎?我想得很清楚了,我們不合適。”
那天在S市,莊舒傑就看出來了季允澤喜歡蕭桐羽,而且是喜歡到無法自拔,比自己更喜歡的那種。他覺得季允澤不可能會放手。
後來蕭桐羽辭職,本該是離苦海值得高興的事,卻哭的那麽傷心,莊舒傑就知道也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季允澤。
隻是還沒認清自己的心,或者是在強迫自己不要認清自己的心。
兩個互相喜歡的人,莊舒傑怎麽會去摻合?
“嗯,那你自己看著辦,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找我和菲菲。”
蕭桐羽開心地笑了起來,眼裏像是含著璀璨的。
“謝謝舒傑哥哥,這些年你和菲菲幫了我這麽多,我都不好意思來找你們。”
莊舒傑低頭溫地看著:“桐桐,說實話我和菲菲還真沒怎麽幫過你,你有困難從來都是自己扛著,也不願意告訴我們。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你有了外公和哥哥,我們也就放心多了。”
提到李正英和李忍,蕭桐羽不心頭湧出一陣暖意。
雖然和他們還不是很悉,但畢竟濃於水,親這種東西不不像友和,是怎麽都割舍不掉的。
“舒傑哥哥,有機會我找外公和哥哥和你們一起吃個飯吧,外公說LK集團剛來帝都不久,也想結識一下不同的企業。”
莊舒傑點點頭:“沒問題,你安排。”
“好的,那我先走了舒傑哥哥。”
莊舒傑出手往蕭桐羽頭上了一把:“嗯,去吧。”
蕭桐羽嗔道:“你又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停車場的一角,黑的勞斯萊斯裏,季允澤把這一幕清清楚楚地盡收眼底。
蕭桐羽朝莊舒傑笑得一臉燦爛,莊舒傑那隻該死的爪子了蕭桐羽的頭發。
他媽的,蕭桐羽的頭發,那可是屬於他季允澤的東西。
心髒像裂開般的痛苦,季允澤隻覺得自己不過氣來。
憤滿,悲傷的緒如洪水決堤般湧他的眼底,幾乎要將他摧潰。
他幾乎是咬著牙對吳延說出了這幾個字:“回季宅。”
“季總,不找韓了嗎?”
“回季宅。”
“是,季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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