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鳶第三次搖完骰盅後,寧蔻兒猶豫道:“應該是三個六。”
秦默淮沉著冷靜的第三次掀開骰盅。
是三個一。
寧蔻兒臉慘白如紙,氣神一下子就泄了,疲地癱在椅子上。
以為夏鳶起碼會搖出一次豹子,彰顯自己的能力,誰知道夏鳶搖出來的點數這麽雜,迷了!
“夏鳶又贏了,好厲害啊。”
“咱們圈新的骰盅王誕生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秦夫人搖出來的三次數字,5、2、1。”
“這樣秀恩太浪漫了叭!”
“秦總剛剛還在不高興,這會兒被釣翹了,好厲害一的。”
楊翊和Maxence再次擊掌,他們又贏了!
“這絕對是巧合。”裴矜臣‘嘖’了一聲,慵懶的腔調像死掉的花骨朵,糜豔又腐朽,散發著暗的味道。
周玄握住了他的肩膀,同樣喪著一張臉說:“你快去阻止楊翊,他正在往購車裏添私人飛機。”
裴矜臣高貴冷豔一笑,“我敢送他私人飛機,他敢開嗎?”
周玄:“…還得是你啊。”
這廝是圈裏出了名的小心眼,把他惹火了,秦默淮都不敢收他送的禮。
誰知道一個男人單久了,會有多變態。
夏鳶離開了賭桌,秦默淮的手掌落在腰間,紳士又親昵地握住,沙啞的嗓音如砂礫,顆顆飽滿磁。
“故意的?”
“你不是不開心嘛,我想要哄你開心。”
伴之間特有的心靈應,夏鳶知道秦默淮現在心不錯,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難過,但隻要他開心就好啦。
唯一可惜的是,這次沒漲意值。
周茂兒走過去恭喜夏鳶,卻收到了秦默淮一記幽暗的警告。
周茂兒:?
嗬嗬,三哥你獨占鳶鳶仙的樣子很low!
寧蔻兒咬著,像隻落湯,不肯跟夏鳶求饒。
夏鳶原本就沒想放過,“你輸了,履行賭約吧。”
寧蔻兒慌張起來,“你來真的?”
此言一出,圍觀的名流們好奇賭約是什麽。
“聽說是學狗。”
“哇,這有點過分了吧。”
“寧蔻兒對自己太自信了,但夏鳶也不應該咄咄人,未來的秦家主母氣量不應該這麽小。”
周茂兒原本是和事佬的格,但聽到寧蔻兒帶節奏的話,簡直氣笑了。
“你寧蔻兒每次搖骰子打賭,哪次不是真的?你贏走了裴矜臣的法拉利跑車,還有楊翊哥哥的定製手刀,你問問你自己需要手刀嗎?你還贏走了衛小七的古典鋼琴,害他在家裏憂鬱了半年,花兩倍價格你都不同意賣給他。你自己贏了,賭約就是真的,別人贏了賭約就是假的,你人品稀爛!”
寧蔻兒死死咬著,還是無法迫自己學狗。
這太辱人了。
夏鳶開口道:“我可以修改賭約,你隻需要連續喊三聲‘夏鳶和秦默淮天造地設’,但你要把以前所有贏的東西全部還回去。戒賭吧,連我都能贏你,上真正的高手了,你要輸的傾家產。”
大家紛紛點頭,覺得這樣理最好。
寧蔻兒連續喊了三聲‘夏鳶和秦默淮天造地設’,答應把贏得東西歸原主,已經可以想到家裏人的臉了……
秦默淮知道賭約是什麽,但親耳聽到,心神有些微妙的漾。
又是521,又是天造地設,夏小鳶真是一點新意都沒有。
某瘋批的角比AK難,得了便宜還賣乖。
包廂裏隻剩下了裴矜臣和Maxence他們。
裴矜臣慢悠悠的鼓掌,“今晚真是彩,小嫂子算是幫了我們一把,雖然我那輛車不算什麽,但楊翊的手刀和衛七的古典鋼琴是獨一無二的,他們應該好好謝你。”
楊翊:“嫂子,你別聽他舌燦蓮花,剛才他和周玄賭寧蔻兒贏!”
周玄瞪他,是不是兄弟?
夏鳶輕輕靠著秦默淮,像是無骨的菟花,全無先前大殺四方的颯氣。
“沒關係呀,我這個人就喜歡以德報怨。”
裴矜臣:“……”
總覺得有點怪氣。
Maxence跟周蘊流了幾句,隨後兩人走到夏鳶麵前。
夏鳶的視線落在周蘊上,興許是藝品收藏家的緣故,周蘊的首飾不昂貴但品味很高,手裏握著跟禮服相呼應的鴕鳥折扇,權威線佩戴著薔薇花鑽石針,仿佛回到了複古奢華的維多利亞時期。
夏鳶靠著配飾,把人名和人臉功配對,清脆利索的喊了一聲‘周夫人’。
周蘊笑容和氣,“我要是努努力,也能生出你這麽大的兒,喊周夫人太見外啦,跟著默淮喊我周姨吧。”
夏鳶莞爾,“您看起來很年輕呢,站在一起就像我的姐姐,喊姨都把您老了。”
周蘊‘哎喲’了一聲,“瞧瞧小甜的,默淮急著跟你結婚,定是怕你被別人搶走。”
秦默淮氣定神閑道:“搶不走,因為是追的我。”
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有多得意。
周蘊失笑,尾都要翹到天上了,這對小夫妻真有意思,秦默淮看似是強勢的一方,夏鳶需要哄著敬著他,實際上秦默淮的七六被夏鳶拿的死死的。
眼神清澈的Maxence很羨慕秦默淮,他追了周蘊很久,在黎的街頭惆悵難過、在自家的酒莊發瘋喝酒、在周蘊的住宅外麵抱著狗狗哭泣……
Maxence沒有氣餒過,因為每個男人都要經曆這些才能抱得人歸,連大自然裏的雄也不例外。
結果秦默淮是被倒追的那一個!
此時Maxence的腦電波和裴矜臣連上了。
秦默淮這個暗爬行批憑什麽?
兩對新婚夫妻約好了改天一起吃飯,家族宴會也接近了尾聲,眾人臨走時還在討論那場骰盅賭局。
夏鳶沒有意識到自己一夜之間名揚香州上流圈,還被大家誇張的封為新一代‘骰盅王’。
正在被秦默淮啃,低啞的男聲在潤曖昧的齒纏間艱難溢出,“乖乖,你為什麽會玩骰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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