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宏逸叼著敏的小頭嘬得又兇又狠,疼痛中夾雜著快把姚雪曼爽得不行,控制不住地昂起頭,發出一聲聲的浪:“啊啊……好爽……浪頭被主人嘬了……好舒服呀……啊啊……頭要被主人嘬大了……”
小的姑娘曲線玲瓏,騎在高大的男人上扭著屁浪,雪白的被男人用手和得不斷變換形狀,這樣的一幕看得另外三個男人火發。
師弘偉抓了一張牌又打出去,酸兮兮地說:“這麼快就上主人了,小貨還上道。”
李建了一把大,也跟著說:“我就沒見過這麼浪這麼欠的小丫頭,你們家真是撿到寶了,更別說還有個極口饅頭,看來以後得跟你常聯系了。”
項元緯笑著打了張牌,狐貍一樣魅的雙眼藏在鏡片後面,也調侃道:“你是想跟他常聯系還是想常來的小啊?不過這倒是個好主意,也省得你們父子兩個喂不飽。”
男人們的大全都蓄勢待發,他們已經忍了太久,每個人都急切地想把大進那個極品的饅頭裡去,大特一場,只有姚雪曼現在被玩玩得浪不止,小這麼長時間沒有被任何一個男人玩過,也快要忍不住了。
約間有點明白了,為什麼要這個時候玩的子,這幫壞人大概就是故意冷落的小,讓發浪卻得不到滿足,現在的小就得鑽心,好想被長的大進來捅一捅。
然而牌局還在繼續,祝宏逸自製力強得可怕,任憑怎麼勾引也不肯把大進來,就算他的大已經得像石頭一樣了,就算一直在用小磨蹭那個脹的大頭,淋漓的芯都順著大頭流下去,把整大都澆了,他就是不肯進來。
姚雪曼求不滿,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吊著過,一直以來只要的小發,總能找到急吼吼地把大進來的男人,可是現在的邊明明圍著四個的大男,卻沒有一個人肯在這個時候。
得越來越,小屁也靡地扭著,好幾次都想要直接坐下去,把祝宏逸的大吞進小裡,可這個壞男人就是不肯,甚至還抓著的大子把提起來,就是不讓爽。
最後實在忍不下去了,急得直哭,“小好啊……不要只是玩我的了……我的嘛……嗚嗚嗚……你們這麼多大……為什麼沒有一個我的……真討厭……不要跟你們玩了……嗚嗚嗚……我要去找別的大來我……”
“浪小婊子,吃不到大就想找別人?”祝宏逸重重地在屁上打了掌,咬著小頭把它拉長,“這種話都敢說,你倒是不怕被我們死在這裡。”
“和了。”李建終於和牌,趁機在姚雪曼的瓣上了一把,“你看都什麼樣了,快別欺負了,我也快等不及了,趕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