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放鬆一點,就不會太疼的。”
夜墨北細碎的吻落在南小暖臉上,他不喜歡看見對答不理的模樣,也不喜歡看跟別的男人靠得太近。
明明就是他的所有。
“夜墨北,你腦袋裡就只有這種事嗎?!”
好不容易有了口氣的機會,南小暖開口憤怒的質問。
夜墨北的吻停頓在南小暖白皙的脖頸間,脣角微勾,掀起一抹恰到好的弧度。
“你錯了,我只是見到你,纔會想到這種事而已……”
只有見到南小暖,他纔會這麼控制不住自己,只有在面對南小暖的時候,他纔會想要要要。
他不明白這種急切的心到底代表著什麼,他只知道,他在面對別的人的時候,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緒。
別的人在他眼裡,跟抹布沒什麼區別,看了就讓人倒胃口。
只有南小暖,給他的覺是香的,不釋手。
“夜墨北,我不是小姐,承不起你這樣的恩寵。”
南小暖眼圈微微泛紅,只覺得自己可悲,在夜墨北眼中,就是那樣的不檢點嗎?
以至於夜墨北一看到就會想到那種事。
可是南小暖似乎還忽略了一種可能,一個人能讓一個男人有衝,也可能是因爲喜……
“不管你承還是承不起,只要我給,你就要接。”
夜墨北再次堵住南小暖的脣,阻止再說一些他不喜歡聽的話出來。
休息室裡氣氛節節攀升,外面走廊上不時的能聽到腳步聲經過,南小暖無力反抗,只能咬著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
許久,當休息室裡的旖旎逐漸平息下來,夜墨北的著毫未,而南小暖卻顯得如此狼狽不堪。
上的禮服早已經被夜墨北扯壞,本就穿不了了。
“叩-叩-叩-”
外面忽然響起敲門的聲音,南小暖的下意識的就變得繃起來,生怕自己和夜墨北的事被人撞破。
夜墨北將南小暖的反應盡收眼底,卻惡意的沒有去解釋,而是手拉開了門。
南小暖了懷裡抱著的禮服,拼了命的擋在自己前,蜷在門後的角落裡。
“夜先生,禮服送來了。”
徐巖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南小暖愕然擡頭,便看見一個的禮盒被徐巖從門外遞進來,夜墨北手接過,把門關上,拆開禮盒,將禮服拿了出來,扔在了南小暖腦袋上。
“穿上。”
南小暖也沒矯,展開禮服就換上。
依舊是淺的禮服,長長的襬直接蓋到了腳踝,腰採取收攏的方式,剛好將南小暖纖細的腰襯托得淋漓盡致,再往上,便是蕾鑲邊的領口,輕紗薄霧似的遮住了南小暖白皙的肩頭和蝴蝶一般的鎖骨,既不顯得暴,又平添了幾分惹人遐想的妙。
南小暖提著襬,輕微轉,在燈的照耀上,便映出點點細碎的芒,不過南小暖並沒有注意到。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他說:“嫁給我,我會疼你寵你,做一個合格的丈夫,為你遮風擋雨。”他是權傾天下的帝國唯一繼承人,清貴無雙,魅世傾城,傳說中禁慾係男神。她是現實版落難的灰姑娘,在婚禮上被新郎拋棄,被家族逼迫無路時,是他拯救了她。第二次相救,她說:“君先生,我現在想以身相許,你還要我嗎?”婚後,她虐渣,他心疼道:“打疼手...
陰差陽錯,被白蓮花算計的戰三爺帶著藥勁“誤上”了另一個女人。 “誤上”就“誤上”吧,還讓人家懷了孕,而且命中率超強,一下四個! 戰三爺風中凌亂:四寶是我的,大佬嬌妻是我的,我這是拯救了銀河係嗎?
【虐文 豪門 校園 男二上位 囚禁】ps:破鏡不重圓,標簽打錯了那年她父母雙亡,被陸慎司所收養,多年來對他的愛慕換來的卻是他的冷眼與厭惡。哪個雨夜,他罕見的出現在她的房間裏,拿著她粉紅色的日記本冷諷的說道:“你喜歡我?你真讓我惡心。”18歲的那年盛夏,她為了推開他,自己被掉下來的掛鍾狠狠砸中,可他卻抱起別的女人慌忙離去,至始至終沒有看她一眼。終於她心死,向他提出要離開他時,男人卻疾言厲色道:“你是我養大的,說走就走?你大可以試試看!”沈漾不理解,他不愛她,又為什麼要把她捆在身邊?在得知一切都是他的報複後,她認清現實,轉身便將全部真心托付他人。誰料有天會被他堵在牆角。男人聲線顫抖,眼底一片燒紅:“你從前說你愛我,現在還作數嗎?”沈漾回以一個不屑的笑容:“不好意思,人家已經有心上人了。”PS:男二很好磕!
葉棠,被稱為女模界的大總攻,走的從來不是T臺而是荷爾蒙 宋予陽,歌手、演員、製片人三料加身,每天都有粉絲搶著要給他生猴子 當微博驚現#葉棠腿咚宋予陽#的話題時 葉棠粉絲:棠爺幹得漂亮,攻翻男神 宋予陽粉絲:老公,你攤上大事了╮(╯▽╰)╭ 葉棠&宋予陽粉絲:這對送糖CP意外的萌 男主:戀愛前假高貴冷豔,戀愛後真死不要臉 女主:鏡頭前霸氣大總攻,生活中網癮大逗比 小劇場1: 某天,葉棠發了條微博 棠爺大總攻V:親親抱抱舉高高[圖片] 眼尖的粉絲發現,配圖中的喵可不就是宋男神家的太子嘛 粉絲們紛紛表示,這麼一大口狗糧噎得慌 小劇場2: 宋予陽:請解釋一下,我一天多了20萬情敵是怎麼回事? 葉棠:憑本總攻的魅力,20萬情敵很多麼? 葉棠故意擠出一道誘人的事業線,勾
【甜虐向➕偏執瘋批強占有欲男主VS長相妖艷訓狗有術女主】未婚夫臨死之前將祝鳶托付給了盛聿。 一開始盛聿態度冷淡:“幫你只是受人之托,我對兄弟的未婚妻不感興趣。” 可等祝鳶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她已經被盛聿拐回了家。 祝鳶被抵在床頭,緊張地說不出完整的話。 盛聿圈住她,嗓音蠱惑喑啞,“我想過了,與其用不明白不白的關系去照顧你,不如名正言順來得方便一些。” 祝鳶:“哪里方便?” 盛聿毫不掩飾:“床上。” 祝鳶惱羞成怒:“我就知道!” 后來祝鳶目睹他和別人一家三口溫馨的畫面,親手送給他一份醫院的流產證明,遠走高飛。 那個傳聞中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像瘋了一樣到處找她,遇神殺神,遇魔殺魔。 他傷痕累累跪倒在祝鳶面前,乞求她的憐愛,“鳶鳶,再愛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