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逞強都是騙人的。
經過這麼一番耽誤,的自暴自棄已經離家出走了。
要堅決捍衛自己的尊嚴!
夜墨北擡眸淡淡的瞥了南小暖一眼,刷然將自己肩上的襯扯開,指著自己肩上那一排深深的牙印,對著南小暖一字一頓說道。
“南小暖,你給我看清楚,這肩上的牙印全都是你咬的,要是我小氣,你-他-媽早就被我丟去喂狗了!”
“什麼?”
南小暖驚愕的看著夜墨北肩上的牙印,不是一個,而是一排,凌的牙印有些都重疊在一起了,深深的印在夜墨北的肩上。
“我什麼時候咬你了……”
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夜墨北是在誑吧……
夜墨北將襯拉回去,重新扣上釦子,語氣森然的幾個字從薄脣間緩緩吐出。
“在牀上的時候。”
“…………”
南小暖這下是真的躲進被窩裡去了。
因爲經過夜墨北這一提醒,好像模模糊糊的有點印象了。
夜墨北在牀上沒有什麼變態的癖好,但是就是力太好,經常折騰的有點吃不消,有時候不了了,就會咬夜墨北。
那個時候神都恍惚了,只覺得咬夜墨北,狠狠的咬他才解氣。
而且第二天的時候,夜墨北也沒表現出什麼異常。
所以一直以爲那是夢……
所有的怨,所有的恨,都在夢裡對著夜墨北發泄了出來……
不過好奇怪,跟夜墨北在一起這麼多次,竟然都沒發現夜墨北肩上有牙印。
應該是夜墨北每次都,的注意力都從來沒放在夜墨北肩上過,所以纔沒發現吧……
“南小暖,你給我出來,躲進被窩裡算什麼?”
“你以爲躲進被窩裡,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
夜墨北擰眉,看著牀上那鼓起的一小塊,語氣不善。
“我覺得被窩裡好的……”
南小暖的聲音悶悶的從被窩裡傳出來,因爲被子遮擋著,夜墨北完全看不到南小暖臉紅到耳朵尖的模樣。
要怪只怪夜墨北爲什麼要提起這個話題,害得想到一些不該想的畫面。
害……
夜墨北見著南小暖大有躲在被子裡一輩子的打算,眉頭擰得更了,出手去,就把被子給拎了起來。
南小暖死死的抱著被子,不讓被子被夜墨北搶走,夜墨北也不肯鬆手,非要把被子拿走。
兩個人就這麼較上了勁兒,然後……
然後的然後,夜墨北一怒之下,連人帶著被子把南小暖給拎了起來,扔進了浴室的浴缸裡……
浴缸裡放滿了熱水,被子浸泡進去,一下子變得沉重,完全不氣。
南小暖忍不了,從被子裡鑽出一個頭來,蹲在浴缸裡,不停的咳嗽。
剛纔一不小心嗆了好多水……
夜墨北看著狼狽的蹲在浴缸裡的南小暖,擰的眉頭這才舒展了開來。
就南小暖那小板,還想跟他鬥?簡直是在做夢吧!
南小暖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擡眸看著一整整齊齊的夜墨北,頓時就怒了。
“夜墨北,還說你不是小氣,你這樣報復我真是太過分了,大不了我讓你咬回來!”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江晚自小生活在鄉下,忽然被告知親生父母尚在人世,要將她帶回去!臨行前一天,她意外救了一人,沒想到那人是狼!她狼狽逃去帝都,意外發現懷孕,被送進監獄頂替繼妹坐牢!她獄中產子,九死一生,卻不知繼妹拿著信物和孩子轉身嫁進豪門。傳聞,盛世集團總裁盛庭梟不近人情,冷血暴戾,某一天突然宣布退婚,將神秘女人壁咚墻角。江晚:“盛總,請自重!”“乖,這次沒認錯了。”
【京圈高干+年齡差+現實流+女性成長+上位者為愛低頭】【情緒穩定高冷太子爺vs人間尤物清醒金絲雀】 眾人皆知沈硯知,克己復禮,束身自愛。 只有聞溪知道,他在私下與她獨處時,是多麼的放浪形骸,貪如虎狼。 — 聞溪是沈家為鞏固權勢豢養的金絲雀。 將來,沈家要把她送給誰,就給誰。 她守身守心,可偏偏被那個金字塔尖的男人撬開了心房。 他白天跟她裝正經,晚上跟她一點不正經。 直到有一天,有個男人宣稱要帶她走。 而她也不愿再當金絲雀,她想遠走高飛。 沈硯知終于坐不住了。 “聞溪,你贏了。” “我這根高枝,隨你攀。” 他是別人高不可攀的上位者,卻甘愿做她的裙下臣。 聞溪終于恍然,原來自己才是沈硯知的白月光。 為她,他低了頭。 — 階級這種東西,他下不來,你上不去。 最體面的結果就是,君臥高臺,我棲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