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麻利地切豆腐,秦羽坐在旁邊稱重收錢。
兩人搭配得相當默契。
王大娘今天也來買豆腐了,從唐手裡接過豆腐,順口問了句:“我聽說昨天有人欺負你,那人被趕走之後,沒有再來找你的麻煩吧?”
唐搖頭說沒有。
“沒有就好,以後要是再上這種事,你儘管喊人來幫忙,咱們東河莊的媳婦,絕對不能讓外面的人給欺負了。”
後其他村民聽到這話,也都紛紛點頭應和:“對!不讓別人小瞧了咱們東河莊!”
唐心懷激:“謝謝。”
秦羽看了一眼,心裡有些疑,但此時生意太忙,他沒有多說什麼。
等到豆腐都賣完了,兩人收拾攤兒回到屋裡的,唐坐在牀上算錢的時候,秦羽方纔開口問道。
“誰欺負你了?”
唐數完了手裡的銅板,然後才擡頭看他:“什麼?”
“剛纔王大娘說昨天有人欺負你。”
唐這才反應過來:“這件事啊,是王招娣帶來的那個丫鬟,好像是含翠來著。跟我吵架,想用指甲抓我,被秦大哥給擋了下來。”
秦羽皺眉:“這件事你昨天怎麼沒跟我們說?”
“小事而已,反正沒抓到我,再說已經被趕出東河莊,沒必要再把這事兒拎出來說,算是翻篇兒了。”
“唐。”
“嗯?”
秦羽很連名帶姓地喊,被他這副突如其來的嚴肅態度,弄得有些莫名。
秦羽盯著的臉,一字一句地強調:“不管那人有沒有傷到你,你都應該把這件事告訴我們,自家媳婦兒在外面被人欺負了,而我卻只能從別人口中知道這件事,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
“可這只是個小事……”
秦羽沉下臉:“你都差點被人打了,這還只是小事?!”
見他怒,唐只得悻悻地閉上,不敢再辯駁,心裡卻還是有些不服氣。
這個男人真是喜怒無常。
一點小事就發脾氣,真難伺候!
以後誰嫁給他,肯定要被他氣死。
秦羽曲起食指,敲了敲椅扶手:“說話!”
唐不甘不願地哼唧了一聲:“哦。”
秦羽瞇起眼:“你別不服氣,我這都是爲了你好,你既然是咱們秦家的媳婦兒,遇到事就應該立刻告訴我們,以後你要是再瞞著不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唐不甘示弱:“你想對我怎麼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羽這話說得非常緩慢,故意要讓聽得清清楚楚。
可惜唐這個人吃不吃。
秦羽的警告,非但沒有讓老實聽話,反倒讓生出幾分逆反心理。
就不聽話,看他能拿怎樣?
難道他還能站起來打一頓不?
……
當天下午唐差點被人打了的事就被秦家所有人都知道了。
秦鎮越一拍桌子,怒道:“天化日居然就敢打我秦家的媳婦兒,還有沒有王法了?!”
唐勸他別生氣,免得氣壞了子。
可秦鎮越還是氣不過:“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他扭頭看向秦容:“三郎,你腦子好用,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
秦容想了一下:“咱們得去找里正。”
“好,你跟我一起去。”
於是秦鎮越立刻就拋下手裡的活兒,帶著秦容直奔里正家。
父子兩人到了里正的家裡,將唐被人欺負的事說了一遍。
秦容是個很會說話的人。
他將事輕描淡寫說了一遍,並未說唐有多委屈,只強調那丫鬟不過是陳府的下人,連個良家都不算,就敢在東河莊手打人,明擺著就是不把東河莊放在眼裡。
他把問題從個人矛盾,一下子就提高到了整個東河莊的層面上。
里正王全喜非常惱火:“居然有人敢來東河莊,欺負咱們村裡的人,這也太沒把我們東河莊放在眼裡了!這件事要是不好好解決,外人還真以爲咱們東河莊好欺負呢!”
當天里正就跑去了王家,當著所有人的面,將王招娣狠狠數落了一頓。
“你雖然已經嫁到陳府,過上了穿金戴銀的富貴日子,但你的還在東河莊,你怎麼能縱容自己的丫鬟在東河莊欺負人?難道你飛上了枝頭,就不把我們這些鄉親們放在眼裡了嗎?你這是要數典忘祖嗎?”
這一頂頂的大帽子下來,得王招娣整個人都慌了。
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一個勁兒地哭。
王老太婆早就已經躲起來了,雖然潑辣厲害,但卻不敢跟里正對著幹,只能將兒推出去挨訓。
王志帶著媳婦兒張氏站在旁邊,不停地點頭哈腰,向里正賠不是。
里正這次是真的了怒,指著王招娣訓了好久。
直到王招娣邊的一個婆子站出來開口,才讓王全喜停下來。
“里正教訓得對,這次的事的確是王姨娘做得不妥當,含翠已經被趕回陳府,等老回到府中,一定會將此事秉明府中主母,由主母出面懲戒含翠,讓不敢如此輕狂。”
里正看向:“你是?”
“老是陳府老太太邊伺候的婆子,也是陳員外的孃,里正我一聲袁婆就行了。”
原來是陳員外的孃,難怪看起來穿戴頗爲面。
看在袁婆的面子上,里正終於停止訓話,轉走了。
等門外看熱鬧的村民都走了,袁婆這才扭頭看向王招娣,面無表地說道:“夫人憐惜您年紀小,特意準許您回孃家探親,臨行前夫人特意叮囑您要穩重些,千萬不要做有損陳府面的事,可現在看來,夫人的一片苦心全都白費了。”
王招娣已經哭了淚人,說話都不利索:“我、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袁婆卻沒有聽的解釋,淡淡地說道:“姨娘出門這麼些天,老爺應該很想您了,等下老就幫您收拾行李,明天一早便啓程回去吧。”
王招娣不想回去。
可不敢反抗袁婆的意思,畢竟袁婆是老太太邊的人。
老太太掌管陳府中饋,在府中說一不二,若是袁婆去老太太邊說幾句有關王招娣的壞話,王招娣肯定要倒黴。
最後王招娣只能妥協。
在袁婆的監督下,哭哭啼啼地收拾好行李,次日一大早,就回陳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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