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剛走出屋子,就見到那兩個年輕人跑走了,不由得疑:“他們跑什麼啊?我又不是老虎。”
旁邊的秦朗嘿嘿一笑:“如果真是老虎,他們反倒不會跑了,直接衝上去就把你給剝皮拆骨,拖去鎮上換錢。”
秦穆皺眉訓道:“你胡說什麼呢?趕過來幫忙搬東西。”
“哦。”秦朗吐了吐舌頭,跑過去幫大哥把幾大麻袋碎瓷搬下來。
等吃過午飯後,秦穆就帶著秦容秦朗砸瓷,然後將碎瓷片均勻地鋪在地上,爲了能讓地面看起來更觀,他們三個還特意進行了分類,準備鋪幾個漂亮花紋出來。
此時豆腐攤兒又該營業了,唐和秦羽負責賣東西,今天來買豆腐的村民格外多,他們大多是衝著秦容來的,想跟新晉的秀才老爺搭上幾句話。
可惜秀才老爺正在院裡忙著鋪地,就沒空出來見人。
村民們頗爲惋惜。
在小輩們忙活的時候,秦鎮越正坐在暖烘烘的炕上,和玄青下棋。
棋盤是秦容從府城帶回來的,雖然只是非常普通的木製棋盤和陶瓷棋子,秦鎮越依舊不釋手,以前楹娘還在的時候,就特別下棋,沒事兒就拉著秦鎮越一起下棋。
秦鎮越是個大老,本就不會下棋,每次對弈的時候,都以慘敗收場。
連輸好幾次後他就不高興了,不想再下棋。
後來還是楹娘好聲好氣地哄著他,一步一步地教他下棋,又故意輸給了他兩局,這才讓他重新找回下棋的樂趣。
如今他的這手棋技,全都師承於楹娘。
可惜楹娘走得早,自去世後,秦鎮越就沒有再下過棋,楹娘留下的棋盤也不知被誰給拿走,沒了蹤影。
今早秦鎮越從秦容手裡接過棋盤的時候,心裡非常傷,可後來看到孩子們忙得熱火朝天的樣子,心裡頭的傷又隨之消散許多。
正好玄青懂下棋,於是兩個老傢伙就湊在一起,喜滋滋地下起棋來。
玄青看起來每一步棋都很輕鬆隨意,期間還被秦鎮越吃了不棋子,可最後卻在秦鎮越最放鬆的時候,來了個大逆轉,直接就把秦鎮越的黑棋吃掉了一大半。
秦鎮越輸得猝不及防。
他不死心,嚷嚷著再來一局。
結果又輸了。
秦鎮越特別生氣,他輸給楹娘也就算了,畢竟楹娘是他媳婦兒,他樂意寵著。
可是輸給玄青算怎麼回事?
他的棋藝一點都不比這個老道士差!
“再來再來!我就不信今天贏不了你!”
玄青著山羊鬚,笑瞇瞇地說道:“我這人有個規矩,一天只下兩盤棋,你要是還想再來的話,就得送我點東西,否則就等明天再來下棋吧。”
秦鎮越非常警惕:“你想要什麼東西?”
“你家地窖裡的石榴酒應該還有不吧?送我一罈唄。”
“不行!”秦鎮越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絕,“那可是娘特意釀的酒,先前賣出去一罈,咱們又吃了不,家裡只剩下三壇了。”
“要是沒酒的話,那我今天就不能陪你下棋了。”
誰知秦鎮越非常乾脆地說道:“那就等明天再下,反正來日方長!”
玄青頓時就沒脾氣了:“不就是一罈酒嗎?你用得著這麼小氣嗎?”
“二十兩一罈的酒呢!這是我大半輩子喝過最貴的酒,當然要小氣點啊!”
玄青直接掏出兩顆大珍珠:“這兩粒珠子賣掉肯定不止二十兩,你拿去吧,換一罈石榴酒給我。”
“不行,娘先前就代過了,那些酒不賣。”
“你是他公公,你只要同意賣酒,肯定不會反對。”
“我就算是親爹,也不能替做主,你要真想買酒,就自己個兒去問娘,別來打我的主意。”
確定他這條路走不通,玄青非常失:“你這個老傢伙真是不懂變通!”
他將棋子收攏放進棋盒裡:“再來一局。”
秦鎮越:“你不是說一天只下兩局嗎?”
“剛纔我那是故意誆你的,是想讓你把酒賣給我。”
秦鎮越:“……無恥!”
玄青坦然之:“還來不來啊?”
“來來來!”
結果秦鎮越又輸了,而且輸得悽慘無比。
秦鎮越怒道:“你這是故意藉機報復!”
玄青笑了:“誰讓你不賣酒給我,這就是報應。”
“你你你!”
秦鎮越氣得不行,可是他自知棋藝比不上這個老道士,最後只能請求場外援助。
“四郎,幫我懟他!”
剛做完生意準備回屋研讀醫書的秦羽被爹住,只能認命地爬到炕上坐好,秦鎮越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他,並給他加油打氣:“四郎不要手下留,狠狠殺一殺他的威風!”
秦羽一邊收攏棋子一邊說道:“我的棋藝也不怎麼好,不一定能贏。”
一聽這話,秦鎮越心裡的希之火頓時就熄滅了大半。
他也是氣過頭了,四郎雖然也看書,但主要看的是醫書,而且以前沒人教四郎下過棋,四郎估計連怎麼下棋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贏得了老謀深算的玄青?!
秦鎮越嘆了口氣:“算了,你只要盡力就行。”
玄青:“四郎你先請吧。”
“多謝。”
秦羽拿起黑棋,率先落子……
唐將今天做生意賺的錢全部清點完畢,照例把錢都藏進錢罐子裡,隨後走出屋子,看到秦穆和秦容秦朗還在忙著鋪地。
爲免碎瓷片割破手,他們三人都用布條裹著手。
地上已經鋪好了大半的碎瓷片,唐湊過去看了看,發現他們鋪出來了好幾朵梅花的圖案,由衷地誇道:“好看!”
秦朗揚起笑臉:“那幾朵花的都是我挑選的。”
“咱家五郎真厲害!”
秦朗心裡極了。
這時,一個的人聲音飄了過來:“請問秦三郎在家嗎?”
唐循聲去,看到門口站著個老人。
是王招娣來了。
這次邊沒有帶丫鬟,只是跟了個老婆子。
更讓人意外的是,王招娣的小腹微微隆起,見單手撐著後腰,旁邊老婆子又小心翼翼扶著的架勢,很顯然是懷孕了。
…………
祝大家新年快樂!(づ ̄ 3 ̄)づ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痛嗎?阿玉比你更痛!” 就為那個女人的一句話,傅君煜親手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她死裡逃生,原以為可以帶著孩子開始新生活,可四年後,越再次遇上了那個男人。 新的報複開始,她躲不掉,也不能躲。終於,她心死,傅君煜卻開始窮追不捨。 “傅君煜,你放過我們吧。” “好,你跟我複婚,我放過你。”
四年暗戀,六年同居,他始終視她為仇敵,時時刻刻恨不得她死無葬身之地! 她愛他的第十年,拜他所賜,家破人亡,身敗名裂。 他說,陸雲暖,你是殺人犯的女兒! 他說,如今的一切,你都是罪有應得! 他親手送她的孩子進地獄,親手把她送進深淵。 當真相揭曉,季先生,你怎麼敢叫她繼續愛你? 陸雲暖:季先生,請不要髒了我的輪迴路。 季鶴野:好,那你帶我一起,地獄也要同去!
那三年市一中都盛傳一句話:一中一哥王驍歧,千年老二許意濃。 某天下晚自習,許意濃獨自做值日生悶頭掃地,直起身才發現“一哥”正倚靠在教室門框看她。 許意濃:“看什麼看?少顯擺。” 王驍歧笑了笑,“我可什麼都沒幹。” 她繼續掃地,語氣不善,“腳讓!” 王驍歧便讓,“考都考過你了,那......
溫晚宜,大學四年獨立優異,履歷直拿知名頭部投行offer。 入職前一晚春宵一度,睡了個顏值天菜。 一月後,她收穫一張孕檢通知單,同時還有一張執行總裁的私人名片。 江敘深,知名豪門貴公子,頂層投行創始人,旁人可望不可及的顯赫存在,可沒人知道,他是溫晚宜新入職公司的老闆。 新老闆年輕有爲,在職員眼裏是十足的事業批,也是冷淡俊美的顏值咖。 溫晚宜本想把這事隱藏,卻在那晚見客戶時意外和男人一起看到那張孕檢單。 她面上淡定,心快到要跳出來。 江敘深矜貴臉龐淡然,說話卻沉着穩定。 “什麼時候有時間,去領個證。” - 在外,溫晚宜是他的投行職員,對內,她是他的江太太。 溫晚宜一心想做事業,認定這場婚約只是一時。 可那天和客戶商談太晚,飯局門口遇到他。 男人容顏淡冷,聲音微沉:“江太太是不是忘了,明天還有個產檢。” 起初江敘深只是客臥睡,同居兩月後改客廳,再兩月,搬到主臥。 再兩月,已經習慣深夜披外衣親自去爲溫晚宜打包一份三環外的酸湯。 溫晚宜有意見:“不是說好只睡側臥?” 江敘深:“正常夫妻聯絡感情權益。” 投行事業節節高升,就連起初只是聲名鵲起的溫晚宜工作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商業晚宴江氏太子爺陪妻出行,衆目睽睽替她換鞋更衣,有人詢問這麼多年江氏高升是誰在其中承擔主心骨作用。 江敘深沉靜回答:“江太太的功勞。” - 認識溫晚宜前,江敘深是清醒的不婚主義。 可後來他才知道,她是他追求一生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