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費盡全力氣也沒能把男人推開。
看著秦烈發紅的眼眶,心神一凜,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是把認撥過了頭,秦烈看起來像是失控了。
秦烈抓住不斷推拒的雙手,拉到頭頂,強勢而又霸道地親吻的脣。
嚇得唐大:“秦大哥!救我!”
秦穆剛見到廖貞哭著跑出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正想來問問唐和秦烈,纔剛進新屋就聽到唐的呼救聲。
秦穆神一變,大步衝進屋裡。
他看到秦烈正把唐在炕上,唐的雙手被牢牢抓住無法反抗,只能哭著呼救。
“二郎!”秦穆一聲暴喝,衝上去抓住秦烈的領,用力將他拽下炕。
跟著跑進來的秦容見狀,抄起旁邊的茶壺,將裡面的茶水潑到秦烈臉上。
灼熱的被冷水澆得涼了下來。
秦烈愣在原地。
唐扯過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包裹住,只出小半個腦袋,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襯得小臉愈發蒼白,剛纔秦烈幾乎要將拆吃腹的模樣,實在是把給嚇到了。
差點就以爲自己要被他給吃了。
幸好秦穆來得及時。
秦容走到炕邊,溫聲問道:“你有沒有傷?”
唐搖了搖頭:“沒有。”
見被嚇得小臉煞白的模樣,秦容很是心疼:“對不起,要不是我出了這個餿主意,你也就不會被二哥欺負。”
“不關你的事。”
秦穆皺眉瞪著二弟,沉聲訓道:“你一個大男人,在屋裡欺負媳婦兒,你好意思嗎?!”
秦烈也知道自己剛纔太沖了,嚇到媳婦兒了,他有些懊惱,但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小聲地辯解:“我沒有欺負我,我只是想跟親熱一下。”
“可不想跟你親熱。”
秦烈不信:“怎麼可能呢?剛纔對我很熱,還主親了我,媳婦兒可喜歡我了,只是害而已。”
秦容很無奈:“二哥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咱們還是把事都告訴他吧,免得他再對媳婦兒手腳鵝。”
秦烈立刻嚴肅地糾正道:“娘是我的媳婦兒,你應該二嫂纔對。”
“娘不僅是你一個人的媳婦兒,是我們兄弟五個人共同擁有的媳婦兒。”
秦烈愣住,不敢置信:“怎麼可能?你胡說!”
秦穆沉聲說道:“三郎沒有胡說,娘是我們家的共妻,這些事你以前都是知道的,但你失憶了,把這些都忘了。”
“那你們昨天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們怕你一時接不了,再加上廖家兄妹也在,這事兒不太好當著他們的面說,所以我們相等廖家兄妹走了之後再告訴你,興許到了那個時候,你自己就想起來了。”
秦烈扭頭看向唐,一字一句地問道:“他們說得是真的嗎?”
唐輕輕地點頭:“是真的。”
親耳聽到承認自己是共妻,秦烈像是到了非常沉重的打擊,神一下子就黯淡下去了。
秦穆拍了下他的肩膀:“你跟我出去,我把事的始末仔細說給你聽。”
秦烈默默地跟著大哥走出屋子。
秦容關上房門,扭頭看向唐,溫聲說道:“沒事了,你快把服穿上吧。”
“嗯。”唐從被窩裡爬出來,將服一件件地往上套。
“剛纔二郎是不是把你給嚇壞了?”
唐低頭繫帶子,悶聲應道:“是有點兒。”
“你跟他一般見識,他從小就這樣,做事很衝,其實他這個人不壞。”
唐穿好服,認真地說道:“我沒怪他。”
秦容細細打量的神:“真的?”
“其實二郎剛纔說得沒錯,我既然是他的媳婦兒,就得履行爲媳婦兒的義務,是我無法履行我的義務,錯在我,不在他。”
見把話說得如此敞亮,秦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唐坐在炕邊上,沮喪地說道:“我掛著你們的媳婦兒頭銜,卻無法真正做你們的媳婦兒,我覺得我現在就像是佔著茅坑不拉屎,特別自私。”
秦容了角:“你把我們比作是茅坑?”
“……”
唐忍不住輕笑出聲,心頭的霾隨之消散許多。
見笑了,秦容也跟著鬆了口氣。
唐收起笑容,正道:“其實如果廖姑娘沒那麼多的心計,我倒覺得可以跟二郎湊一對。”
“重點是二哥不喜歡。”
唐點頭:“也對,這種事還是得看當事人的想法。”
秦容將手放在的頭上,輕輕了,溫聲安道:“你別想太多,安心跟著我們過日子就行了,反正咱們還有兩年多的時間,如果時間到了你還是不願意接我們,你就可以重獲自由。”
“那你們呢?”唐擡頭看他,“如果我離開,你們會再娶嗎?”
秦容不答反問:“你希我們再娶嗎?”
“如果再娶能讓你們過得更好,我當然希你們再娶。”
“可要是我們再娶的人還不如你,你會怎麼辦?”
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面,猶豫了許久方纔輕聲說道:“其實我覺得咱們這樣過下去也好的,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可我總是邁不過去心裡那道坎兒。我覺得婚姻不應該是這樣的,婚姻應該是一心一意,是要對彼此忠誠的。”
“我們對你都是一心一意的。”
“可我如果接你們五個人,那我就無法做到一心一意,你們不會覺得不公平嗎?”
秦容溫地笑了:“你不需要做到一心一意,你只要能把我們每個人都放在心裡就行了,就像你現在這樣,對我們每個人都很好,一家人永遠不分開。”
唐張了張,想說自己一直以來都是把他們五個人當兄長弟弟來看待。
可一想到曾經跟秦穆還有秦容同牀共枕,這話就怎麼都說不出口。
有哪個年了的兄妹還會抱在一起睡覺?
說出來多可笑啊。
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超過了正常的界限,進到一個曖昧不清的地帶,分不清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更不知道該怎麼做纔是對彼此都正確的。
目測神助攻廖家兄妹很快就會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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