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秦容快步朝唐跑去,想要將從土匪手中救出來。
“站住!”土匪臉上蒙著黑布,只出一雙兇神惡煞的眼睛,聲音非常嘶啞,“你再過來一步,我就擰斷的脖子!”
他唐的脖子,做出隨時都有殺人的架勢。
秦容生怕他會傷到唐,急忙停下腳步,不敢再靠近:“只是個弱子,什麼也做不了,你放了,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就行。”
“你?”蒙面土匪上下打量他,“你算個什麼東西?這丫頭可是武將軍的外甥,我只要帶著,武將軍就不敢對我怎麼樣!”
“可畢竟只是個弱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你帶著他肯定走不遠的。只要你放了他,我就可以幫你順利離開青山府,保證不讓你背兵抓到。”
蒙面土匪看起來似乎有些意:“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可以做你的人質,我的小命被你在手裡,要是我敢騙你的話,你隨時都能要了我的命。”
蒙面土匪想了想,忽然笑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惡意:“我可以接你的提議,但在此之前,你得讓我砍掉你的一手指,否則我沒法相信你說的話。”
聽到這話,唐神一變,使勁地搖頭,想要說話卻又無法發出聲音,急得不行。
秦容沉默不語。
蒙面土匪:“只是了一手指而已,又不會影響到你走路吃飯,你要是連這個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我還怎麼相信你能幫我順利逃離兵的追捕呢?”
秦容盯著他的眼睛看了片刻,隨後擼起袖子,出自己的左手,決然地說道:“你砍吧。”
唐:“唔唔唔!”
蒙面土匪冷笑出聲:“看你生得細皮的,沒想到還是個有有義的漢子。”
他出沾滿跡的刀,對著秦容的手指比劃了一下,似乎是在尋找最適合落刀的位置。
他裡還不忘唸叨:“瞧著這樣一雙手,應該是經常寫字的吧?要是砍掉一手指的話,你以後還能握筆寫字嗎?”
閃爍著寒芒的刀刃好幾次都著手指過去,隨時都有砍斷手指的危險。
秦容的臉發白,但態度卻依舊決絕:“你要砍就快點砍,晚點兒等兵折回來了,你就別想跑了。”
“嗯,你說得對,我不能再磨蹭時間了,”蒙面土匪舉起刀,“我也懶得再選了,隨便砍吧,砍到哪手指就是哪手指。”
刀刃被舉得高高的,隨後猛地落下來!
唐急得快瘋了。
秦容閉上眼睛,紋不。
一冷冽的刀鋒之氣撲面而來。
唐睜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刀刃落下,著他的拇指過去,蹭的一下,地裡。
一顆心也隨之被猛地揪住,在豁然鬆開。
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秦容沒有等到預想中的劇痛,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手指已經完好無損,刀刃在地上,刀柄微微晃。
他立即看向蒙面土匪,目詫異:“你……”
對方擡手扯掉臉上的黑布,出一張悉的臉,不是別人,正是武玄奕。
他朗笑出聲:“恭喜你通過考驗。”
秦容微微一怔,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您剛纔是故意在考驗我?”
“是啊,我想看看你對囡囡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從剛纔你的表現來看,你小子還算不錯。”
秦容立即看向唐。
此時武玄奕已經鬆開手,唐快步跑到秦容面前。
秦容幫解開繩索,扯掉裡的布團。
“娘,你沒事吧?”
“我沒事,”唐抓住他的手,扭頭瞪向武玄奕,語氣頗爲幽怨,“您剛纔嚇死我了!”
剛纔有一瞬間的錯覺,以爲武玄奕真要看下秦容的手指。
尤其是當刀刃過他手指的時候,稍有偏差,就有可能切斷他的手指。
如果他真的斷了手指,不僅不能寫字作畫,還不能參加科舉,他的前途就等於是毀了!
武玄奕拔出刀:“你急什麼?這小子剛纔看到我的時候,應該就已經猜出我的真實份,我要是不玩得狠點兒,他本就不會害怕。”
唐很意外。
立即看向秦容:“你早就認出舅舅了?”
秦容無奈一笑:“我剛纔一路找來,順路查看了那些首,全都是土匪的首,想必剛纔那一戰,應該是土匪們落敗。以武將軍的行事作風,肯定會斬草除,把所有土匪全部帶走,一個都不留,你們兩人的出現太突兀了,這不合理。”
“武將軍雖然特意做了裝扮,但他的氣質跟普通人不一樣,那是隻有上過戰場的將士纔會有的氣勢。”
“而且娘你看起來只是著急,但一點都不害怕,這絕對不是被土匪綁架該有的表現。”
武玄奕哼了一聲。
他覺得自己的裝扮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換做秦家其他人來的話,肯定是認不出是他,也就只有秦容這個心眼極多的傢伙,能一眼就看出來。
三人下山回去,臨走前武玄奕放了把火,將大楊寨給燒了。
大楊寨的房屋集度很高,屋頂門窗全都是木頭做的,一下子就給燒了起來,房屋周圍都是空地,免去了火災蔓延至全山的危險。
唐坐進馬車裡面,三人駕著馬車回春江鎮。
等他們到達鎮上的時候,已經是夕西下,天漸黑。
潘縣令:“我已經派人送了口信給秦家人,告訴他們唐姑娘平安無恙。”
秦容拱手道謝:“多謝大人。”
“小事一樁,今晚你們就留在縣衙吃飯,休息一晚,等明天再回去吧。”
“謝謝大人的好意,我們想去大伯家住。”
潘縣令也不強求,等人走後,他就忙著理土匪的事了,這次大楊寨的土匪被全部剿滅,這可是大功一件。
雖說最大的功臣是武玄奕,但作爲管轄本地的潘縣令,也能蹭到一點。
想到這裡,潘縣令的心是相當好。
唐跟著秦容和武玄奕一起去了大伯家,秦鎮山和郭氏並不知道唐被綁架的事,他們見到唐和秦容來了,意外之餘很是欣喜,連忙張羅了一桌子飯菜招呼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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