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斯伯不知道為什麼要瞞他,「你的毒素時間不會超過十年,我預計是七八年前那段時間。」
他準的說出時間讓時湄措手不及。
今天會來醫院,就是晏斯伯打了通電話喊過來的,說有關於的重要事要說,加上上次陳硯南執意要去。
覺得還是親自一探究竟。
沒想到他們是要查七八年前發生的事。
晏斯伯繼續問道:「七八年的事,你清楚記得你發病時候的癥狀嗎?」
時湄沒再說話,而是直接拿起包包,淡淡的說道:「對不起晏醫生,這是我的私,我無可奉告。」
說完,就要走。
卻被晏斯伯抓住了手腕,他擋在的面前:「你在顧慮什麼?我是醫生,我能幫助你。不然這些毒素一直積攢在你,只會一直影響你的免疫力,你很容易生病,而且質會一次比一次差。」
「我沒有誇大事實,如果不得到治療,你將來壽命都會簡短。」
時湄皺眉頭,這麼多年,也一直沒有犯病了,以為都過去了。那個組織的藥那麼厲害嗎?
竟影響這麼深。
涉及會變短命鬼,還是面糾結,猶豫了下。
晏斯伯又繼續說道:「我曾經治療功過跟你一樣毒素的人,你可以完全相信我的醫。」
「或者,你有什麼不能說的顧慮,你可以告訴我。」
時湄下意識的問道:「你治療過?能告訴我,是誰嗎?」
晏斯伯見有希,趁熱打鐵道:「只要你配合我,我會告訴你那個人是誰。」
「醫療費用方面,你不用擔心,我免費幫你治療。」
「而且我向你保證,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好嗎?」
他一臉誠懇,就差用筆寫著人畜無害四個字了。時湄自然是信得過晏斯伯的醫,若不找他,以後也不知道該找哪個名醫治療。
甚至敢打賭,很多醫生見都沒見過這種毒。
沉思幾秒後,選擇妥協:「好,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今天我和你說的任何事,你不能告訴陳硯南。」
晏斯伯恍然,原來的顧慮一直是陳硯南。他直接舉手發誓,一臉認真:「我向你承諾,我絕不會對陳硯南吐半句,倘若我做不到,我就不.....」
時湄抬手擋住了他未說完的話,盯著他的眼睛輕聲道:「我相信你。」
晏斯伯心頭泛起層層漣漪,久久不能平復。
他讓重新坐回位置。
他手裡拿著報告單,認真記錄,兩人面對面,一問一答。
晏斯伯溫聲問道:「中毒時間。」
時湄:「八年前的冬天。」
「你是怎麼中毒的?」
「我是.......」時湄已經很久沒有對外說過這件事了,眼神飄忽,回憶起那段痛苦折磨的過往。
至今心頭膽。
「那是一個地下搏鬥場,我聽說在那當服務員一晚上可以拿到富的小票,於是就去了。」
「後來,就為那裡的員工。」
「然後發生了點變故,他們就把我關押了起來。」
晏斯伯沒有問什麼變故,他清楚的知道不想說,便不想揭開的傷疤,「然後呢?」
時湄慘澹一笑:「然後,他們就懲罰我,見我長得漂亮,就說要把我上去拍賣。」
「他們我去學習跳舞,接訓練,想要等他們周年慶那天,把我當軸的產品。」
清楚的記得那時候自己不過才16歲,每天都聽著他們在耳邊說要將賣給誰,並且威嚇。
倘若賣不出去,就要將活剝了,一個個單獨賣。
不妥協,不練舞,不配合他們訓練。
他們就給注會上癮的毒、藥,神控制,讓聽話。
為了讓習慣適應恥,服都是被剝的,拿鐵鏈栓住的脖子,沒有房子,睡在鐵牢里,鋪著一層簡單的床單。
毫無人權,就像條狗一般。
只有求饒了,他們才會賞一劑藥,再給披上一張毯子。
那段日子,生不如死,出生這麼多年在時曼婉和神的折磨下都堅強倔強的活著。
唯獨,那段時間,無數次求死。
「那個藥發作的時候,全會疼得非常難,你說不出哪疼,渾發冷,快窒息過去,腦袋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快點給解藥。」
「喝上後,整個人才像獲得重生一般。」
晏斯伯眼眶微微赤紅,難以想像當年那麼小就忍這樣的痛苦,「那後來呢?」
時湄低頭,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後來跟著一個人,跟著他得救了。我倆都逃出去了,我就再也不敢靠近那地區了。」
不知道該恨他,還是該謝他了。
當初之所以進去做兼職會被抓走,就是因為一時心,救了他,才會被組織當是同夥,一起抓走。
後來又因看上的樣貌,對百般折磨。
可能得救,也是因為他的勢力及時趕到,在周年慶那天,還沒在萬人、登場前,將救了出來。
晏斯伯:「那你後面....是誰給你治療的?」
這又是時湄的心頭一痛,忍著心裡的悶疼,回憶起那人:「遇到我的前男友吧,我發病的時候被他看到了,他手裡有可以緩解的藥,就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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