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嗎,我跟王爺有什麽事?”
果然是全都忘了,太後有些失落,這丫頭不肯說,那還不知多久才能查出當初的真相來。
不過也沒有去糾結這個:“和離一事,便不要再提了。來人,讓秦王在外頭跪著,哀家不讓他起來不準起。”
沐雲初心裏也不痛快,拚了命生下的兒子,眼睛怎麽這麽瞎。
眼前這麽好的丫頭不喜歡,偏生看上那表裏不一的。
殿外,軒轅容深那張俊臉寫滿了不可思議:“母後讓我在殿外跪著?”
“回殿下,是。”
“那人在母後麵前說了什麽?!”
“回殿下,王妃什麽都沒有說,是太後要您跪著。殿下若要違抗太後的懿旨,便不必跪了。”
軒轅容深自然是不敢違抗他母後,他要是讓母後不高興了,他父皇要收拾他一頓,他皇帝老哥要收拾他一頓,他三個姐姐也要番收拾他一頓。
都說最小的是最寵的,可是他怎麽就這麽難啊!
小祖宗在自家母後麵前,隻能乖乖下跪。他眼睜睜看著珍珠端著吃的進殿,不久後醫也進去了,很快又有宮丫鬟的拿來了人參鹿茸等補品。
他在寒風中跪了一個時辰,珍珠才終於出來:“殿下,太後請您進去。”
“哼!”
軒轅容深麻利的爬了起來,格倒是不錯,跪了一個時辰一點事都沒有。
他大步走進殿,之間他母後跟那人談笑甚歡,眉目慈祥極了,卻在看見他的瞬間,臉驟然沉了下來。
“聽說,你要和離啊?”
“這可不是兒臣自己要和離啊,這人也同意了!蘇映雪,你休想抵賴,昨日你可是畫押了,母後你自己看!”
軒轅容深走過去,就把之前那張紙拍在太後麵前。
太後漫不經心的拿起來,掃了一眼收好。
看也不看自己兒子一眼,瞧著蘇映雪,慈祥的道:“既然你一心想和離,哀家也不能勉強把你綁在這逆子邊。這樣吧,兩年,若是兩年之後你還是想和離,哀家便全你。”
軒轅容深剛要說話,就見蘇映雪皺眉:“兩年?母後,這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你不是說你喜歡容深的正直善良嗎,他還是從前的樣子,你從前能喜歡他,如今不一定就看不上他。”
聽母後說自己正直善良,軒轅容深剛想笑呢,後頭那話直接讓他臉沉了下去:“啥玩意?本王需要看上?看不上最好,本王一刻也……”
“你閉!”
軒轅容深:“……”
閉就閉,兇什麽兇,這臭脾氣就是父皇給慣得。
麵向蘇映雪的時候,太後又是一派慈祥:“你覺得呢?”
蘇映雪覺得,原主就是眼瞎。一個對自己妻子下毒手毆打家暴,甚至將死在水牢的男人,著實無法跟正直善良扯上關係。
不過也不能拂了太後的麵子:“可是兩年也太長了,一年吧。”
朝夕相對一個月便足以喜歡上一個人,不過太後還是故作猶豫了一番,才點頭:“行,哀家便依你。”
“珍珠,去將影詞來。”說著看向蘇映雪:“影詞會些功夫,回了秦王府若是有人欺負你,可影詞隨意揍。”
這話顯然是說給秦王聽的。
軒轅容深不屑的嘀咕:“也得影詞打得過本王。”
“打不過就幫手。”太後毫不客氣的懟了過去。
蘇映雪看著秦王那憋屈的臉,忍不住著樂。
的笑意卻被軒轅容深收進眼底,那模樣,想起來竟也有幾分可人。
不過隨之他臉就沉了下去:“看見本王被母後教訓,你很高興?”
蘇映雪趕頷首:“回殿下,是的。”
太後:“……”
軒轅容深:“……”
“你!母後,你到底是我母後還是母後,你為什麽非著我跟這種人相?!”
“不順著你的人就是不好了?”太後冷著臉,不過說實話也沒有料到蘇映雪會直接承認:“好了,哀家乏了,你們回府去吧。”
軒轅容深氣的甩手,不過隨之想到什麽,又回頭道:“一年哈,一年後就和離!”
瞧見母後悠然品茶本不搭理他,軒轅容深更加氣了。
蘇映雪趕跟上,馬車隻有一輛,別這混蛋先走不等就糟糕了。
秦王倒是沒有撇下的意思,出了太後寢宮,轉衝著就劈頭蓋臉質問道:“之前答應的清清楚楚,你的骨氣呢?不是不稀罕跟本王過嗎?”
“我是不想跟你過啊,但是母後不答應。行了,秦王府那麽大,我的院子離你那麽遠,這一年你別來我院子不就行了嗎?”
“你求本王,本王也不會來!”他此刻還不知道以後會有他求著給王妃暖床的時候。
蘇映雪沒有搭理他,太後對那麽好,對太後的兒子也該包容些。
很快那名影詞的丫頭便過來了,模樣生的很是清秀,格偏向健康形的,不像舒蘭看起來那麽瘦弱。
“王爺,王妃。”影詞拿著一堆的補品,這些都是太後賜給蘇映雪的。
秦王目涼涼的掃了影詞一眼,扭頭就走。
影詞尷尬的角搐,好像因為王妃,王爺連也厭惡上了,真是個孩子脾氣。
蘇映雪倒是同影詞說說笑笑:“影詞是你的本名嗎?”
“回王妃,奴婢的名字是太後取得。”
“你今年多大啦?”
“回王妃,奴婢今年二十有一。”
“你嫁人了嗎?”
“回王妃,沒呢。奴婢的未婚夫在地方為,大概還有半年才回來。”
這方兩個孩倒也聊的愉快,卻忽然看見秦王站著不,蘇映雪差點撞了上去。
“怎麽不走了?”
問了這話,蘇映雪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他正看著一個子。
似乎被驚擾讓他有些不悅,涼薄的看了一眼,便要繞路走開。
但是那子也看見了他們,並且走了過來:“秦王殿下,秦王妃。”
範明珠還有段距離就住他們,秦王便是想避開也不行了。
“臣婦參見秦王殿下,參見秦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