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深江池胤的折磨,但的生活還要繼續下去,和沈寒風在醫學研發部的工作依舊在進行。
再加上沈寒風也有自己的醫院,有時候也去幫忙。
“左醫生,看你黑眼圈重了不,你昨晚上沒休息好?”沈寒風問。
左輕頂著兩個熊貓眼,無打采。
怎麽可能睡好,江池胤好像對折磨樂此不疲,總要找準機會讓吃點苦頭。
江夫人本就對頗有怨言,時不時要上一雙苛刻的眼神,能睡好才怪。
覺得不是晨晨羊虎口,而是直接送上門備折磨。
沈寒風笑笑,“那晨晨呢?晨晨在江家怎麽樣?”
“他還好。”
和沐沐玩的不亦可乎,還有老爺子的疼,晨晨倒是不用擔心。
“不過晨晨和老爺子倒也投緣,我很見老爺子這麽喜歡一個孩子,小時候我去江家玩,老爺子對尚未長大的胤哥都十分嚴厲,沒想到對晨晨這麽寵溺。”
左輕沒說話,這其中什麽原因沒人比清楚。
“對了,我能問你一件事嗎?”左輕低聲詢問。
“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沈寒風已經把左輕當做至好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知道江池胤的父親還怎麽離開的嗎?”問。
沈寒風有些為難,“左醫生怎麽問這些。”
柳韻說的那些話一直在腦海裏,沈木霖因為江池胤的父親離開,江池胤這些年又一直被追殺,想不通這其中有什麽深仇大恨。
再看沈寒風麵凝重的樣子,事更加不簡單。
不過……
“你若是不想告訴我,就不必說了。”
畢竟是別人的私事,不想勉強。
“倒不是不想說,而是這件事牽扯了很多人,左醫生聽說過三大家族嗎?”
又是三大家族。
“當年三大家族關係破裂後,陷了各番鬥爭,胤哥的父親也是在三大家族的鬥爭中意外去世,說是意外,卻像是人為。”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江夫人這麽在意江家和葉家的聯姻。
“那兇手是林家還是徐家?”
“徐家。”沈寒風歎息一聲,“本來江家和徐家是世,關係如親兄弟一般,當年兩家還聯了姻,可誰曾想,三大家族決裂,兩人反目仇,徐家從此消失,江家也付出了不的代價。”
左輕聽得唏噓,不過也發現了一個重點,“那林家呢?”
“林家這些年也沒什麽消息,不過林家狀況比徐家好,卻比不上江家,聽說林家卷土重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應該是真的吧,不過一直沒靜,是不是在謀劃什麽。
左輕甩甩腦袋,三大家族之間的商業鬥爭都不是一個外人該考慮的事,江池胤應該有分寸。
該顧慮的是晨晨。
左輕照例回到江家,看看時間,晨晨已經回來了,現在應該在畫室跟著沐沐學畫畫。
左輕正想去看,卻突然飛過來一塊抹布。
“不好意思,手,能幫我撿起來嗎?”一個傭人提著水桶道。
“沒問題。”左輕遞過去。
對方卻沒接,“反正你也幫我撿起來了,不如順便把樓梯了。”
其他人也過來,“既然你幫做了,不如幫我把地拖了。”
“茶也幫我沏了。”
“順便給我捶捶。”
左輕看著不過眨眼間就圍過來的一堆人,還有遞過來的東西,覺得好笑。
沒記錯的話,他們才是傭人吧。
“不好意思,不做。”
左輕把懷裏的東西扔地上,往凳子上一坐,悠閑翹起二郎。
“你不是江家人,又在這白吃白喝,憑什麽什麽事都不做。”
“江家都知道未來的夫人是葉小姐,你帶著一個孩子給大家找不痛快,好意思嗎?”
左輕眨眨眼,“為什麽不好意思,你們也可以像我一樣坐下來好好休息。”
幾人氣道,“不要臉!”
左輕不屑一笑,為難就這點本事?
“你現在就把衛生打掃了,不然我就讓江夫人更加討厭你。”
左輕鬱悶地後腦勺,看來江夫人討厭,已經人盡皆知了。
不過,不是任何人都討厭的起的,這點好像還沒人知道。
“那你教教我,怎麽打掃。”左輕認真詢問。
“看到那個花瓶了嗎?江夫人從國外運回來的古董,寶貝的很,每天都要一遍,現在給你了。”
左輕看看差不多半個人高的翡翠花瓶,鄭重點了點頭,“放心吧,給我。”
幾個傭人對視一笑,這個左輕膽小怕事,也沒幾分本事,欺負和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真不知道爺怎麽看上這個拿不上臺麵的人。
可下一秒,一陣清脆的破裂聲傳來,隻見那個半人高的昂貴花瓶,碎了一地。
而左輕,無辜地站著一旁,收回出去的手,抱在前,“的確貴重,聽這聲音,都脆的不同尋常。”
傭人們僵在原地,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可隨即,們便指著左輕,“你完了,你竟然打碎了江夫人最喜歡的花瓶!”
左輕笑道,“我完了?是你們完了吧?”
“什麽我們完了,我們沒人花瓶,是你,你打碎了。”
“是我打碎的,而且我是故意的。”左輕承認。
傭人們一副“看吧,我就說是”的表。
“可這件事是你們讓我做的,”左輕攤手,“明知道我和江夫人不對付,還讓我做這件事,你們要承擔這個後果。”
“我們……承擔什麽後果?”幾人不解。
“當然是賠償和被責罰的後果啊,你們忘了,我是江老爺子請來的客人,江夫人再討厭我,也要看江老爺子的麵子,你們下場可就慘了。”
都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確實是在江家白吃白喝,可是江老爺子請來的,怕什麽?
而且,從來沒有人在麵前立威嚴,想讓服,會讓這些人知道刁難的代價。
左輕看著其中一個傭人手裏還端著一個價格不菲的紫砂水壺,微微一笑手拿過,像扔一個玩似的扔在地上。
“哦還有這個,你們也要賠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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