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昨晚被人跟蹤了?”
“是啊,昨晚我從醫院做完最后一個手出來,在停車場明顯就覺有人跟蹤我,于是我聯系吳至,他趕來的時候,那人剛好走。”
“二叔最近想重出商場,肯定有不人在盯著傅家,你們最近做任何事都一定要萬分小心,以免被有心之人抓住。”
讓傅瀾川為難是小事,丟了命是大事兒。
以前傅家不管外面的事,大家都很淡定,可現在最近有風言風語傳出來,說傅家要重出江湖,江城商圈就怎麼大,人人分一杯羹,一人都不夠一口,如果傅家要出來,那就相當于整個商場都得分一半給他,多的是人嚇得瑟瑟發抖。
人人都想掙錢,但不是人人都能掙得了這個錢,如果沒有大佬一手遮天,那些小門小戶的人興許還能撈一杯走,可傅家這座大山要是出來,多的是人要沒飯吃。
“傅家有出息了?”沐雯坐在餐桌上,只覺得眼前的早餐都不香了。
“那要是被人抓住了?我會有生命危險嗎?他們會不會綁架我?然后跟二舅要錢?”
讀書的時候老聽別人說誰誰誰被綁架了,綁匪拿錢不反而撕票什麼的。
這些事都是豪門里的影啊!
老太太聽到沐雯這話,氣得橫了一眼:“慫什麼?事還沒發生你就慫了?陸知上的好你是一點都沒學會。”
沐雯哼了哼,無所謂老太太抬高陸知貶低。
“是是是,陸知很好難道我就不好了嗎?要不是我你能認識?要不是我,你能有機會貶低我,抬高?”
“你.........>”
“瞧給你嘚瑟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陸知是你兒呢!你這麼得意是想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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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姐妹,我肯定得意啊!”
沐雯哼了哼。
老太太吃完早餐離開,傅思托著下湊到沐雯跟前,眼地著,等著聊八卦:“你跟許大爺怎麼樣了?我聽說他這段時間又回隊里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很快樂?”
沐雯 眨了眨眼睛:“這麼明顯嗎?”
“很明顯,沒人管著你,你人都飛了。”
“再加上二叔最近忙,沒時間管著陸知,陸知又沒拍戲,你要不是怕自己掉馬,估計恨不得天天跟陸知黏在一塊兒吧?”
沐雯想到這里,就恨啊!
早知道就不藏自己的馬甲了,二叔現在正在忙,陸知一個人在家,多好的機會可以跟人廝混在一起啊,又能回到以前那種跟窩在出租屋里吃著垃圾食品追劇的時候了。
想想現在,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卻只能眼睜睜錯過,好難啊!
沐雯拿起桌面上的面包塞進傅思里:“吃都閉不上你的。”
..........
“去哪兒?”
“打網球去吧!好久沒打,覺都生疏了。”
沐雯開著車,看著后面跟著的黑奔馳,知道是二叔的人有也沒想著甩開:“二爺最近派了人保護你?”
“嗯,說是擔心出事兒。”
沐雯嘖了聲,朋友果然
是朋友啊,也沒見他保護保護自己啊。
車子一路往網球館去。
二人一路坐電梯上網球館,路過下面的迪廳時,聽見這震耳聾的音樂聲,陸知突然覺自己的靈魂都飄起來了,有太久沒有過這種生活。
“想蹦迪?”
沐雯一眼就看穿了的想法。
陸知一臉壞笑著:“你想不想?”
“想是想,但是大白天的蹦迪是不是有點變態了?”
陸知:...........打網球去吧!
網球館里的老板再度見到陸知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看錯人了,這姐們消失了很久怎麼就突然出來冒泡了?
跟詐尸似的。
另一方,宋之北正在開會,手機在會議場所的盡頭亮起的時候,他低頭看了一眼,網球館經理五個大字閃耀在屏幕上時,他突然就明白了什麼。
急匆匆終止了會議,開車前往網球館。
“宋總怎麼了?是出事兒了嗎?”
“第一次見他這麼驚慌失措地離開。”
“難道是家里出了什麼事了?不然為什麼會這麼急切?”
“連散會都沒來得及說。”
書坐在一旁收拾東西沒說話,但他知道宋總這麼急匆匆地離開,不是因為家里,不是因為任何人,而是因為陸知。
陸知換好服出來,打第一的時候明顯被對方的菜鳥技弄得有些煩躁。
“經理,換個人。”
“唉、好,鈴蘭小姐實在是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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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理一邊夸贊陸知,一邊有些心虛地看了眼時間。
心想,宋總怎麼還不來?
再不來,他就頂不住了。
經理帶人離開,網球場里只剩下陸知和坐在外面的沐雯。
沐雯遞了巾給:“你好久沒來了,網球館里的陪練估計都換一波了,一會兒來的人要是還不行,你就直接一對二。”
“技這麼菜,當什麼陪練?”
陸知不爽的了頭發。
“那是?宋之北?臥槽,怎麼哪兒都有他?”陸知背對著門,沒看見走進來的人是誰,但沐雯卻看得一清二楚。
聽到聲響,陸知回眸,果然看見宋之北一白運裝站在對面。
“宋總?好久不見。”
宋之北緩緩點頭:“陸小姐,好久不見。”
“宋總突然出現在這里,讓我覺得很意外,該不會是沖著我來的吧?”陸知直言直語,對上宋之北,不想用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
直接坦誠相待。
而宋之北,似乎早已習慣了。的這種形式作風,含笑點了點頭,大方承認:“是。”
“理由?”
“陸小姐很久沒來網球館了,難道沒有發現網球館里的陪練都換了人嗎?知己難尋,對手更難尋,陸小姐不在的這段時間,我總覺得打球是件沒什麼意思的事,好不同意對家來了,我自然想來湊湊熱鬧。”
言外之意,跟菜鳥打球沒意思,他看上的是陸知這個高手。
“僅此而已?”陸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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