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了兩三個小時,男人眼睛上的布被扯掉。
突然之間,他如同在黑暗中待久的人,乍一見到明似的有些不適應。
驚慌的眼神過去就,就看見站在對面的男人正含著淺笑著他,但這笑,不及眼底,甚至是滲人。
“想清楚了嗎?說還是不說?”
“要是說、你的苦難就結束,要是不說你的苦難才剛剛開始,我在隊里待了很多年,有的是方法折磨你,收拾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些對待間諜的手段你要是想一一嘗試,我不介意都用在你上試一試。”
男人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的背景鐵定不簡單。
不是他的雇主所說的那般平凡人,一個平凡人,怎麼會有這種手段?
“我......我不知道,我沒有見過對方的真實面目,只知道他跟我聊天的時候是一個男人。”
“男人?”
“對。”
“多大年紀?”
“大概二十出頭,不算很大。”
“二十出頭?”傅瀾川搜索了一下自己腦海中二十出頭人的臉面。
他似乎沒有這方面的仇人。
陸知呢?
不確定!
“你們是怎麼聯系的?”
“他用虛擬座機給我打的電話。”
“事之后呢,又應該怎麼聯系??”
“他沒說,但我覺得應該還是會給我打電話。”
“電話呢?”
“在、在車里。”
廖南看了眼其他人, 對方出去了,人他們抓回來了,車肯定也開回來了。
不到三五分鐘那人,那人拿著手機又轉回來,走到男人前拿起他的大拇指解鎖。
一瞬間的工夫,手機開了,翻出通訊錄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果然看見上面的虛擬號碼。
“讓技部的人過來等著。”
等著電話再進來,他要到要看一看到底是誰,敢他傅瀾川的人。
........
“你醒啦?”
傅思正低頭看手機, 發現陸知有靜,一抬頭,就看見人醒了。
“怎麼樣有事兒嗎?”
“醫生說了沒事兒,你就是驚嚇過度暈倒了。”
陸知看了眼四周沒看見傅瀾川的影:“二爺呢?”
“二叔忙去了,撞你的人抓著了,他親自去審去了,你放心,一會兒就來了,想不想吃點什麼?”
陸知搖了搖頭。
手了肚子,傅思握住的掌心緩緩地了:“我你還不信?真沒事兒,寶寶都在,福大命大的。”
“是誰想撞我?”
“不知道,二叔那邊還沒有消息傳來。”
“對方有什麼特征嗎?或許我可以想一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傅思這麼一想,也對,于是一個電話撥給了傅瀾川。
地下室里手機的震聲格外明顯,傅瀾川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走到外面接聽。
語氣急切,擔心陸知出事兒。
“怎麼了?”
“沒事兒,就是告訴你人醒了,然后陸知還讓我問你,你抓住的那個人有沒有什麼特征?可以想一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
傅瀾川的心穩了穩:“
對方說聯系他的人是一個20出頭的男。”
男?
沒有啊!
最近都沒有跟什麼男人接過,更別說得罪過什麼人了,如果說真的有,只有宋之北?但是看這手段又愚蠢,又沒有腦子,不像是宋之北的手段啊!
難道還有別人?
“二爺覺得會不會是宋之北?”
“不會,”傅瀾川也堅信這不是宋之北的手段。
宋之北有錢有權有人。
即便真是要手也不會采用這麼愚蠢的方法,大可以找個高手直接斃掉陸知。
可這人的手段,擺明了就是有點心機,但是又沒有什麼腦子的人想出來的。
會是誰?
兩個高智商的人一時間竟然想不到自己邊會有什麼蠢人做這種事。
“二爺.....電話來了。”
廖南出來喊人,傅瀾川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疾步進地下室。
為了防止男人接電話的時候玩兒什麼花招,他直接掏出一把q懟著男人的額頭,并且事先警告他:“你記清楚我若讓你三更死,你活不到五更天。”
“要是敢跟我玩花招,我讓你這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我不敢,不敢,真的不敢。”
他不用想都知道這男人的厲害了,看著就知道段位不低,得罪他,死路一條。
電話被接起,那側,男人的聲音傳來:“事兒辦了嗎?”
“辦了,你的錢什麼時候給我打過來?”
“證據。”
“人現在在醫院。,你可以自己去看。”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 “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你就死定了。”
“錢我放在了東北街二巷口里的快遞箱里,自己去拿。”
說完,那人就掛了電話。
技分析的人蹲在地上分析著ip地址。
“讓醫院那邊的人盯,還有,給許熾打電話,讓他去查東北街二巷口,自己搞不定就帶隊出去。”
“明白。”
廖南不敢耽擱,馬上就去辦。
醫院里人多眼雜,萬一對方趁著他們不在的時候對陸知下手,更是得不償失。
別他們這邊沒事兒,陸知那邊不行了。
........
“二爺查出來了,在這里。”
傅瀾川走過去看了眼地址,酒店?
而且還是傅家旗下的酒店。
真有意思,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的。
還會挑地方。
“讓人去看看。”
“但是這正是因為是酒店所以不太好找,酒店的人流量太大了,我們只知道對方的IP地址,但是不知道對方的份,真找起來,如同大海撈針。”
“不管如何,都要找。”
他絕對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傷害自己老婆孩子的人。
這個人不管在哪里,不管躲到天涯海角,他都要把人抓出來,將他碎尸萬段。
許熾帶著人去巷子里,找到了快遞箱,四周查看時 卻發現這整條街都沒有監控,就是一個死角,難怪對方會選在這里,這不是絕佳地段嗎?
他一個電話撥給傅瀾川:“我已經到巷子里了,這整條街都是監控死角,沒有任何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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