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欣言像瘋狗一樣咬住黎晚不放。
「你離我媽最近,你對我媽意見最大!不是你是誰!黎晚你好狠的心啊!」
「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害!」
「要是我媽有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陸欣言對著黎晚大喊大的,本就沒有一個千金小姐該有的禮儀,和個潑婦似的,看的宴會上的人都目瞪口呆。
黎晚無語,真是什麼屎盆子都能往頭上扣。
「你說是我害了陸珍,證據呢?」
「證據,一定會有的!」
黎晚都被逗笑了,「我說陸大小姐,你沒有證據在這喊,不如先救陸珍吧!別孩子保不住,連大人都保不住。」
黎晚一句話,比陸欣言說好幾句都有用。
宴會上的人都指指點點。
【這為什麼兒啊,不知道先救人,反而是汙衊別人!】
【對啊,你看陸珍都快昏過去了。】
【大不了報警好了,大可不必這麼撕,太難看了。】
【我要是陸珍估計早就氣死了,兒靠不住啊!】
陸欣言再次抱住陸珍,「你給我等著,黎晚!」
黎興榮見鬧這樣,氣的心口疼,他沒有想到從小養到大的陸欣言是這樣的人!
還沒搞清楚事實呢,就誣陷自己的姐姐!
「胡鬧,先救你媽媽!」黎興榮雖然已經厭惡了陸珍,可到底是自己的妻子還懷著孩子,總不能見死不救。
「爸爸,是黎晚!」
「我說了先救人!你知輕重嗎?」
黎興榮語調都拔高了。
黎興邦站了出來,「欣言你先別急,先把你媽媽扶起來,我已經打電話救護車了!」
不過十分鐘,救護車就到了,直接把陸珍帶走了,陪著去的不是陸欣言,而是陸莎莎。
對於陸莎莎來說,季書衍走了,本不想在這個圈子裡混了,不如陪著陸珍吧,反正陸欣言的心思也不在陸珍上。
宴會裡了七八糟,出了事都沒有走,都看著黎晚和陸欣言這對姐妹。
然而,一個黎家的傭人抖的站了出來,「小姐,我看到了,是大小姐給太太下了葯。」
「你說什麼!你說清楚!」陸欣言拉著傭人的胳膊。
「我看到了,剛才大小姐靠近了酒杯,下了葯。」
「黎晚,人證已經有了。」
「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來製裁我。」黎晚直接來了這麼一句,所有人無語了。
傅逸寒給了傅聽一個眼神,傅聽立馬明白,「你想被法律製裁,很好滿足你!」
所有人,「??」
二這是吃錯藥了嗎?!
黎晚不是他公司的藝人嗎,要是出事,他也不了關係的吧!
怎麼還幫著別人說話呢!
這不正常啊!
黎晚噗嗤笑了,「OK啊!」
萬事逃不過一個法字啊!
「行,我會通知警方,不過等警方來之前……」傅聽的眼神落在傭人上,「不如我們先問問?」
傭人是個三十多睡的人,大概是第一次來這種場麵,顯得有點拘束。
「你什麼名字,在黎家主要負責什麼?」
「我……我孫蘭,我主要負責做飯,在黎家幹了有三年了。」
「你出來指證兇手,很有勇氣啊!」傅聽笑著道。
「二……我也是實事求是……太太平時對我不薄,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被害……」
「嗯。」
嘩啦——
傅聽突然變臉,把一杯紅酒潑在孫蘭上,孫蘭一陣尖。
「對不起,手。」
所有人都嚇著了。
誰不知道傅聽是藝人,又是傅家的二,最好說話又不會輕易生氣。
他簽下一張支票,遞給孫蘭,「賠償你的。」
孫蘭看了支票上的金額,兩百萬。
差點激的昏過去。
一個月工資才一萬多點,足足兩百萬啊,將近二十年的工資。
孫蘭想去接,又看了傅聽好幾眼。
一邊的陸欣言真想上去撕了的臉,見錢眼開的東西!
「怎麼不拿?」傅聽往前遞了遞。
孫蘭抖著去接支票,「二,其實我……」
「拿著吧,是我不小心的。」
孫蘭心一狠拿下了,就差給傅聽跪下鞠躬了。
支票到了孫蘭手裡,放在了服的口袋裡。
傅聽又取過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傅逸寒冷冷道,「孫蘭詐騙,報警。」
孫蘭像被雷劈了一樣,傅說報警?
什麼意思?
黎晚無語的搖搖頭,這兄弟倆,指鹿為馬!
太狠了吧!
周圍的人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懂了傅家兄弟的意思。
誰家都有傭人,可傭人要是存了什麼心思,都是防不勝防。
孫蘭驚恐道,「二,我沒有啊!」
「你有。」
「我真的沒有,這是你給我的!」孫蘭上這麼說,可支票就是沒有拿出來。
「我給你?不就是不小心手了一下,我給你兩百萬,我傻?過會警察來調查,你跟著一起走吧,也省的再跑一趟了。」
孫蘭傻眼了,「陸總,您救救我啊!」
陸欣言踢開孫蘭,「我和你沒有關係,滾開!」
傅聽擺明瞭就是汙衊孫蘭,隻要孫蘭意誌堅定,就不會有什麼事。
可偏偏朝自己求救,這不是害了自己嗎!
孫蘭想到口袋裡的兩百萬,拚了命想護住,「陸總,既然你無,休怪我無義!二,是陸總花了五萬買通我誣陷黎晚小姐……」
「你胡說八道!」
「我有轉賬記錄!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可事實就是這樣!另外,陸總還讓我找個機會把打胎葯放在黎晚小姐包裡,可惜……」
「可惜我沒有今天沒揹包。」
所有人,「…………」
這理由也真是的!
讓人服到吐。
孫蘭跪著求傅聽,「二,看在我實話實說的份上,這支票能不能……」
傅聽淡定道,「一張廢紙而已,你還當真了?你是不是沒見過支票長什麼樣子,真是難為你了。」
孫蘭呆住。
陸欣言更是氣的上去給了兩個耳,「讓你汙衊我!」
打完又不服氣,「這隻是孫蘭的一麵之詞而已,本就作不得數,黎晚你的嫌疑還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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