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對陸欣言這種綠茶的行為,直接忽視。
忙碌又充實,無暇顧及,不過下次陸欣言再栽在手裡,也不會心。
黎晚和傅亦寒有一種浪漫,做各在各公司加班,隔著一公裡的距離。
又是一天忙到晚上八點,黎晚攤在椅子上。
許長安看的樣子就覺得可憐又可,才剛到20歲的孩子,就和這個快三十的人一樣,被事業困住,想掙紮又樂在其中。
看的出來,黎晚為了能趕上傅的腳步也很辛苦。
其實大可以撒撒,傅什麼都會滿足的,沒必要這麼辛苦。
可黎晚活的很自信,該拚的時候一點也沒落下。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趕回去吧。」許長安在收拾桌麵了。
「我的表現怎麼樣啊?」
「還不錯,一看就是有高人指點。」許長安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任何追捧的意思。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我家傅帥呆了,什麼問題從他裡解答出來就都不是問題了,他就像個商業的百科全書!沒有問題能難倒他。」
「傅是金融專業,市場營銷專業,工商管理專業的高材生,居說在學校的時候已經拔尖到各大教授跪著抱大讓他改學專業……」
「不是吧,然後呢?」
「然後他都去學了,雖然聽課都沒到,但考試都沒落下,績都是拔尖的。其實他那個時候已經接手傅氏集團了,很忙。」
黎晚雙手托著腮,顯然對這個話題很興趣,「沒想到他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
「傅就是商業傳奇。」
「那他這麼優秀,是不是追他的孩子很多?」黎晚關心的還有這點。
傅逸寒要是有什麼白月硃砂痣,看不廢了他!
「傅在遇到你之前,都無視他們。聽說當年有個國外的公主願意以國家為聘禮嫁給傅,傅給拒絕了……」
「公主都這麼慘的嗎?是不是長得太淒慘你?」
「若天仙,當然沒有你好看。傅就這麼拒絕了,把人家公主給惹哭了,傳出傅喜歡男人的謠言……」
黎晚已經笑的合不攏了,原來是這樣啊!
「怪不得……」
傅逸寒怕是嚇到了,所以對孩子都保持了距離。
「你能得到傅的指導,比任何老師都有用。」
「OK,我回去一定好好犒勞我的老師。」
……
從億萬集團出來,就能看見遠的傅氏集團。
傅氏集團高聳雲間,是帝都的地標。
月被路燈點亮,馬路上依舊在堵,帝都的夜總是來的晚一點。
黎晚突然不想開車了,徒步往傅氏集團去,順便看看沿街的風景。
見過十年前的帝都,更加繁華。
而如今的景在記憶裡更淡了。
一公裡的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不過黎晚知道一條小路,可以近五分鐘的路程,毫不猶豫的走了小路。
走至一半,黎晚捂著自己的心,嚇的停下了腳步。
居然有人在燒紙錢?
還在哭。
太可憐了。
雖說這個年代紙錢都不流行了,容易引發火災,不過這樣的習俗還是有的。
路很小,黎晚這麼走過去,總是會被發現的,於是加快了腳步,想快點走過。
無奈傳來一陣風,燒著的紙吹到麵前,滅了。
黎晚下意識的啊了一聲,驚著了路邊的人。
那人轉過來,是個年輕人,看著有點邋遢,臉上都是淚痕。
「抱歉打擾你了,節哀順變。」黎晚一臉的歉意。
看得出來,他哭的傷心的。
就像前世的自己一樣,一個人躲起來的時候也哭的很傷心。
不過有了沈薇薇的前車之鑒,不打算多管,預備離開。
「如果你真的覺得抱歉,能不能看一眼這部作品……」年輕人遞給一張紙。
「?」黎晚接過。
紙上麻麻的全是字,看著像是小說片段。
「這是小說?」
「對,可惜了還沒有人看過,就要毀了。嗚嗚嗚嗚,他們都是我熬了好幾個通宵趕出來的,就這麼毀了太可惜了……」年輕人又哭了起來。
黎晚瞪大了眼睛,僅僅一頁就看的出來文筆非同一般。
「前麵有家咖啡店,不如我請你喝杯咖啡,你餘下的都給我看,可以嗎?我就看看,保證不拿走!」
「不行。」年輕人走紙,扔到了火堆裡。
「別呀,這麼好的作品,別燒了啊!」
「你走!我是不會給你看的!」
「你這人怎麼回事,一會給我看,一會又不給我看的?我覺得你寫的很好,為什麼要都毀了。」黎晚看著年輕人一頁一頁的燒掉,怪心疼的,「這麼好的作品,值得發揚出去。」
「你滾!」
黎晚,「……」
就是個路過,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被懟了呢!
黎晚的槽一下子就滿了,一把揪住年輕人拍在電線桿上,「你媽沒教過你懂禮貌?是你讓我看的,又讓我滾?」
年輕人顯然是被突然的作嚇到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黎晚錯愕,年人的崩潰隻在一瞬間,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閉,不許哭!再哭我打你!」黎晚揚起了拳頭。
年輕人立馬止住了哭聲,還一一的。
黎晚很頭疼,一個長的比高比壯的大男人,這是何必呢!
黎晚鬆開了年輕人,「別哭了,有什麼事不能解決?哭是最沒用的。」
年輕人突然蹲了下來,嚎啕大哭。
哭聲斷斷續續,還夾雜著他的哽咽。
黎晚耐心的蹲著聽他說兩句哭兩聲,總算是明白了,他大學畢業後,事業屢屢挫,由於沒有高學歷,也沒有工作經驗,很快就沒法在帝都生存下去了。
不過他從大學開始就有一項技能,就是創作。
整個大學的生活費都是他自己賺的,雖然過的拮據,但也不錯。
學習了幾年後,他終於寫出了一部極代表的作品,可最後被室友竊取了。
他室友搶先一部發表在了網站上,已經為小說界炙手可熱的大神。
他反過來被誣陷,趕出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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