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寒病房外,黎晚卻不敢進去了。
就看了一眼,裡麵圍了很多人。
導演,製片人,賈義正,文瑤,傅聽都在,……
要是進去,豈不是就曝了,也不知道傅逸寒傷的怎麼樣了,這麼遠本就看不到什麼。
江之誠看出的心思,「不進去看看,你放心的下嗎?」
「我可以等人了,再溜進去。
可還沒轉,就被發現了。
傅逸寒盯著看,「還不進來。」
文瑤出來扶著黎晚進去,「你怎麼就擅自過來了,上還有傷,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傅要心疼壞了。」
「抱歉瑤姐,讓你擔心了。」
「我不擔心,你男朋友擔心壞了。」
黎晚被調侃的臉都紅了,弱弱的問傅逸寒,「你還好嗎?」
「還好。」
兩隻手包的和帶了拳擊手套似的傅聽穿了傅逸寒,「好什麼,肋骨斷了兩還不肯治療。」
黎晚錯愕,「看來我真的很重。」
所有人,「……」
關注的重點也太偏了吧!
姐姐啊,這個高度下來,衝擊力能不大嗎?!
如果不是傅聽拉了一把,加上上一層層的戲服倒灌進風,他們兩個還要慘了。
傅逸寒了眉心,「你不應該先關心我?」
「寶貝,你太弱了。」
傅逸寒,「……」
所有人,「……」
笑可以嗎?
導演一行人打了聲招呼走了,走出病房都八卦了起來。
「沒想到,黎晚就是傅藏著掖著的朋友,要不是這次出事傅主承認,我們都還被蒙在鼓裡。」
「真看不出來,我說傅怎麼一有空就往劇組跑,以前也沒見他對二這麼好,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隻有我神配得上傅!」
「導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還不說出來?」
「我也就比你們提前一會知道,一個個都把捂嚴實了。傅可沒有說這事能外傳,我們隻能等他們自己宣,明白了嗎?」
……
「瑤姐,不如我們去買點吃的?」
「走。」
傅聽和文瑤撤了,順帶拎走了江之誠,給兩人足夠的自由空間。
瞧他哥的眼神,不得他們早點滾呢!
黎晚坐在傅逸寒床邊,「對不起,連累你了。」
傅逸寒直接把人拉到懷裡,「瞎客氣什麼。」
「你瘋了,小心點!」傷了肋骨還在掛點滴就胡來,要是再扯到傷口。
「別,我一個手抱不住。」
黎晚乖乖靠在傅逸寒懷裡,可又不敢的太近,怕到他的傷口。
「是不是很疼?」
「一點都不疼。」
「胡說八道。」
「真的,不相信你按一下試試看,我保證不喊疼。」
黎晚被傅逸寒逗笑了,「哪有你這樣的,快放開我啦,過會再傷著,我會心疼的。」
靠太近,都能聽到傅逸寒的心跳聲,咚咚咚的。
「不想放。」傅逸寒的手落在黎晚發間,「你嚇死我了。」
「意外啦,拍戲總會傷的。」
「以後不許接這麼危險的戲。」
「以後再說啦。」現在也爭不過一個病號。
「上來。」傅逸寒往邊上挪了下。
楊安深知他的脾,安排的是總統套房,床大到可以睡下三個人。
「不要,過會二他們回來豈不是很尷尬。」
「他不敢進來。」
「可導演他們是不是都知道了?」
「湊巧,他們是不會說出去的。」
「……」
「還有什麼問題?沒有問題快上來陪我,你不上來的話我就抱你上來了。」
「別……」
黎晚乖乖上去,在傅逸寒邊坐著。
傅逸寒順勢把人在懷裡,「我讓人查了,是拉威亞的工作人員失誤。」
「那把人開了吧。」黎晚說的很平淡。
這樣的職業如果出大錯,是要人命的。
是運氣好,不代表所有人都運氣好,總有運氣不好的時候,到時候害人害己。
不如開了。
「辦好了。」
黎晚靠在傅逸寒懷裡,「傅逸寒,你為我冒險,有沒有為自己想過。你是傅氏集團的總裁,上背負著整個傅氏的命脈,無數個家庭。如果你出事了,他們都有影響……」
「不是還有傅聽。」
「二畢竟還是弱了點。」
「都沒有你重要。」
……
傅聽回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發現裡麵的兩人都睡著了。
他沒有進來,隻是吩咐可靠的護士到時進去給傅逸寒拔針頭。
等到了時間點,護士進去的時候,傅逸寒就已經醒了。
他習慣了睡得淺。
護士沒有多言,退了出去。
傅逸寒抱著黎晚,他將人放平,看看上的傷口,發現很多的傷,怪心疼的。
等黎晚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嗎?喝點粥。」
「你別我自己來吧,你也是個病號。」
「吃完我們回帝都?」
「啊?」已經是週日了,明天還有傅逸寒還有工作,「你的行嗎?」
「沒問題,你和我一起回去。我和導演請假了,你上的淤青也不方便拍攝,傅聽的手也需要養一養,劇組暫時放假。」
「可這離帝都還是很遠的,我怕你的……」
「你在我就沒事。」
「我又不是醫生。」
「快吃吧。」
兩人渾然不知,網上曝了《權臣》劇組出事的訊息,劇組第一時間出來澄清,暫停拍攝整改,然而本就沒曝黎晚和傅逸寒。
傅逸寒一黑風,護著黎晚上車了。
劇組都放假了,傅聽和江之誠也搭車回去,江之誠還在那嘀咕,「瞧傅意氣風發分樣子,哪裡像是斷了肋骨的!」
「嗬,要不是黎小晚不肯,他還要把人抱上車。」
「……」
傅聽一手搭在江之誠胳膊上,「沒看到別人都跑到別的車上去了嗎,你還真有勇氣搭這車,不是自己討狗糧吃麼!」
「噢,我就是以窮鬼沒坐過勞斯萊斯,想一下!你呢?」
「我?我當然是隨時待命,你不知道我哥會提問我關於傅氏集團管理的問題!」
「二,你也不容易的!」
傅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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