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半,商敘就有點不住了,心跟著都沉重起來,接著的話道:“還是分房間睡嗎?”
三樓到底還是他們的私人空間,只有他們在住。如果一定要分開住,也不是不行,左右不過是在別的屋子用幾張沙發拼一張床。
可他又難忍相思。
“沒有啊……”溫舒白愣了下,繼續認真道,“我是說,我覺得以后我們還是別輕易喝酒了。至不該兩個人都喝。”
自認為只要有其中一個不喝酒,就不會發生昨晚那樣的事。
商敘心中卻并非這樣想,只覺得昨晚發生的事與喝酒的關系并沒有想象中那麼大。
歸結底,是他在哄溫舒白。是他在他們婚后真正同床共枕的第一晚,難自。
溫舒白看他不答,以為他不同意,還在想著前一句話,便皺眉道:“還是說……你更想搬出去住?”
確實得了商敘的耳濡目染,就如最開始時,商敘將大床直接就分給了。
下意識就覺得,主臥已了的領地。
“當然不想搬。”商敘輕笑著牽住了的手,“喝酒的事,我答應你就是了。”
一夜過去,他大概是習慣了和溫舒白十指相扣。
溫舒白沒有他那麼習慣,原本是想掙的。
可方才洗手時,沒注意調水溫,的手是涼的,莫名著商敘溫暖的手掌偎一偎。
也就沒掙,由著商敘去牽。
等到他們回到主臥,溫舒白坐在床上,看他仍呆站在面前,才狠心轟人:“出去啊……我要換服。”
商敘聞言,這才離開。
溫舒白去帽間尋了服,不喜歡在帽間換,磨磨蹭蹭拿進主臥換。
與商敘有種特別的默契,換時,將房門掩住。換好時,再將房門敞開。
換好后沒過多久,商敘就進來了。
看穿得“隆重”,就猜想著今天是要出門。
“猜對了。”溫舒白擺弄著領口的琉璃扣,“我今天想去看看佳寧姐。”
自從結婚后,既忙著適應自己的工作,又忙著心家里的事故調查,實在分乏,與許佳寧很見面。
許佳寧同樣把力都放在家的花店。
原本就是和母親兩個人扛起花店的生意,前些年母親為了節省本,還總是親自做些累活兒,讓也變差了。
許佳寧現在徹底把花店接過來后,就讓母親多休息,由打理花店的日常事宜。
經過前些年的資金積累,許佳寧現在并不那麼可惜錢上的用度了。于是最近還考慮著,要在一個適當的時機下,去開一家分店,把家花店做一個品牌。
于是許佳寧也就更加忙碌了,每天過得充實而快樂。
兩人線上聊天不,幾乎每天不斷。可真正想要見一面,卻難。
商敘聽說起許佳寧,道了聲“果然”。
又幽幽道:“我就知道你是要去見。也只有,會有這個待遇。”
話里拈酸,說一半,藏一半。
還沒等溫舒白明白過來,他就溫聲道:“姐妹局估計是不歡迎我去的。今天打算什麼時候回家?我到時去接你。”
“那倒不用。”溫舒白想也不想便拒絕道,“我和佳寧姐一般都是誰方便誰開車。有在呢,回家的事不用擔心。”
“是啊,有在呢。”商敘重復著的話,自嘲般小聲道,“哪里還需要我?”
他刻意低了聲音,好讓自己的醋意不至于讓溫舒白發覺。
溫舒白果然疑地問了他一句:“你說什麼?”
他嘆了口氣,只抬手去幫將服袖子上松了的綢帶系好,系了兩個漂亮的蝴蝶結。
“我說,你們好好玩兒,我等你回家。”商敘回道。
第063章
溫舒白猜不出商敘藏在心里的心思, 但還是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一依。
也難怪,今天單獨出了門,必然是要把商敘一個人留在家里。
商敘因此在飯桌上魂不守舍, 吃飯極慢, 等溫舒白都已經開車離開了, 他還在一口一口喝著清粥。
商從誡也回了書房,只剩顧芳汀與商敘母子二人。
顧芳汀其實很直接手商敘的事,一來知道商敘穩重有決斷,二來他們年齡差大, 商敘又是個喜歡把事藏在心里的人。
如果不是商敘突然決絕地跪求父母同意他與溫舒白的婚事, 顧芳汀甚至不知道一直單的兒子還有個暗多年的人。
為了和溫舒白訂婚,一向只在生意場上工于心計的商敘, 竟把心機用在了他的外甥上。
一步步把溫舒白拉到他的邊, 明明一環環都是他在發揮作用, 可最后卻能出來, 裝作局外人。
顧芳汀心中贊嘆自己兒子的聰明之。
面對兒子一心求娶的溫家獨生溫舒白, 也漸漸從了解悉, 到關系親近, 心生歡喜。
心里真正接納溫舒白后, 就開始更加關注商敘與溫舒白的真實關系進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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