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皇后發話了,“你如何調查的,既能跟皇上說,也能跟本宮說,本宮不信父親會是那樣的人。”
宋惜惜直視,“皇后娘娘,其實不妨回去問問您父親,事關謀逆案,微臣可以跟您說這個結果,因為確實關乎您的父親,但是這辦案的過程若是告訴了您,怕不是太好,這畢竟是朝中的事。”
齊皇后愣了愣,確實不該問這過程,后宮不得干政,尤其如今齊家已是如日中天,更是居后位,一丁點差錯都容易被放大。
齊陵西卻皺起了眉頭,問父親,怎麼問?他怎麼問得出口?
他如果不先知道這個事是真是假,就算回去問父親,哪怕父親說這是假的,他心里頭也會有一刺。
“宋大人,你不告訴皇后娘娘,可以告訴本,本也不是要干涉你們辦案,但涉及我們齊府,本想知道你們消息的來源,這無可厚非。”
宋惜惜略微沉了下,皇后便已經起了,“本宮先殿,你們說。”
說完,便把端茶上來的蘭簡姑姑也走了,兩人一同進殿。
宋惜惜喝了茶,滋潤了一下嗓子,向齊陵西懇切又帶些恐懼的眸,道:“大長公主府的這些庶安在哪家,都是有人管著的,早些年安進去的,如果生母死了,謝蘊知道控制不了們,因此也不會管,我們是用別的方式查到的,但近這幾年安的,負責接們的人還在,問了口供就知道,關于你父親養著的這位外室,是如何接近你父親,如何被你父親收下,安置在哪里,邊有幾個人,管事一清二楚,他招認了,我們核實了,所以才得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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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結果,但我還是建議齊大人回去問一問齊尚書,是與不是由他自己來說,這是他要同齊府代的,而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把這件事告知到他,免得他被蒙在鼓里,我們接下來還要和他接洽,就是關于這外室到底是他看管,還是由我們京衛看管,兩種方式都可以,就看齊尚書選擇哪一種。”
聽到這里,齊陵西的心已經涼了大半。
這不是外邊的小道消息,既是進了大理寺審問,那麼所有的口供都是要大理寺監管,也要遞呈皇上過目的。
除非招供的人有意攀咬,企圖陷害齊家,否則這口供的真實不容懷疑。
可如果招供的人想陷害齊家,也不是容易的事,口供一出,大理寺的人定必先調查,方才宋大人也說了,確實調查過,父親是養了外室的。
他深吸一口氣,忍住眼底的意,“那外室被安置在哪里?可以告知嗎?”
宋惜惜道:“抱歉,這個我不能說。”
齊陵西站起來道謝,“明白,多謝宋大人相告。”
宋惜惜把茶喝完,一滴不剩,“我還有差事要辦,不能久留,而且我現在偵辦謀逆案,確實不宜和娘娘來往太多,請齊大人替我向娘娘告罪。”
說完,拱拱手不等皇后出來便走了。
宋惜惜一走,齊皇后從殿里走出來,方才宋惜惜說的話都聽到了。
腳步有些不穩,被蘭簡姑姑攙扶著,淚水已含在了眼底,“為什麼?父親為什麼要這樣做?府中也不是沒有妾侍,他如果喜歡的,為什麼要養在外頭?莫非他知曉那子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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