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泡澡麼?”蘇清月問。書趣樓()
“不、不用了!”白靜結結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聊聊天吧!”蘇清月莞爾一笑。
兩個人在沙發上相對而坐,蘇清月慵懶地像靠在那裡。
為了緩和對方的張,並不打算主詢問。
過了很久,白靜方纔開口。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是迷茫的。”
“別著急,慢慢講,我們有的是時間。放心,這裡很安全。”
白靜將兩手織在一起,放在雙膝上,握的很。
“我其實不白靜,但不知道為什麼,一覺醒來後,我就變了白靜!所有人也都管我白靜,開始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直到後來確定了是現實,才嘗試著跟對方解釋,可沒有人相信我……因為真正的白靜還活著!我現在很糾結,有時候覺得意識恍惚,自己都無法確定,過去那些經歷究竟是真實存在,還是一場夢了!”白靜說著話,兩行眼淚從臉頰上滾落。
緒很激,而蘇清月則是個很好的傾聽者,沒有接話,而是耐心等待對方自己慢慢放鬆發泄。
“我真正的名字,沈櫻……蘇小姐聽過嗎?”白靜問。
“沈櫻,好像在哪裡看到過,但是想不起來了。”蘇清月說。
“蘇小姐應該是外地來的吧?”
“你怎麼知道?”
“因為這兩年,沈櫻這個名字,在秦城真的很紅啊,幾乎到了無人不曉的地步。雖然這麼說自己有些奇怪,但是為了讓蘇小姐瞭解事來龍去脈,我也就豁出去了,希您不要見笑。”
一番流下來,蘇清月對白靜的世越發興趣了。
“我纔到秦城數日,對本地之事確實瞭解的不多,你如實說就好。”蘇清月道。
“我沈櫻,是江南人,父母去世的早,便跟丫頭鈴鐺相依為命。老家不太平,我們家又沒有男人,所以飽欺淩,無奈之下隻好到秦城這邊來投奔姨母。姨母在這裡過得不錯,卻也不想平白無故多兩個累贅,最好想了個辦法,希我們能親上加親,讓我嫁給生了癡病的兒子……我原本想拒絕,可又找不到去,也沒有謀生的手段。無奈之下隻好應允,心想表哥雖然有些癡傻,但家境還算富裕,以後我跟鈴鐺也算是有了安之地。誰知道,姨丈他……他是個禽!醉酒之後,竟想輕薄於我,我向姑母哭訴,非但沒有得到幫助,反而被痛罵了一頓,說我不要臉勾引的男人,最後不由分說的將我們驅趕出家門。”
說到這些往事,白靜忍不住眼淚漣漣。
“也是我命不該絕,最落魄的時候,居然遇到了一家明星影片公司的負責人,他看上了我的臉,大力邀請我行。就這樣,我去年出演了《凰橋》,一時間為秦城炙手可熱的明星。”
當說到這裡時,蘇清月終於想起來了。
前兩天翻看報紙的時候,確實瞟到了關於沈櫻的新聞。
不過因為對娛樂訊息沒有什麼興趣,所以就沒仔細看容,約記得上麵配了一張圖,杏腮桃臉確實不錯。
“鈴鐺跟著我吃了不苦,當我接到第三部電影的主演時,簡直高興極了。我們兩個開了三瓶酒,在家裡喝得酩酊大醉……誰曾想一覺醒來,我居然躺在陌生的地方,還變了張臉!”白靜的臉,陡然間驚恐起來。
“喝醉了酒,醒來就變了個份?”蘇清月皺眉。
“是的!很難置信對不對?我也覺得匪夷所思,已經兩個月過去了,至今還像做夢一樣!”白靜說。
“那這個白靜,又是什麼人?”
“是一個陪酒的舞,雖然有爹孃,但還不如沒有!當爹的整天泡在煙館裡,當孃的年紀一大把,還整天跟男人勾勾搭搭……他們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不停向白靜要錢!開始幾天,我還不能接自己的份,大病了一場後,臥床了半個月。他們兩個,卻沒有一句關心的話,反而整天在房間迫罵,我趕快好起來去掙錢養家!我反抗了幾句,便被們揪著頭發打!”
“居然還有這樣的爹孃……”蘇清月低語。
“若非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他們幾乎沒有人可言,我真不知道,以前的白靜究竟是怎麼活過來的。等我病稍微好些,便去影視公司找人,結果,我居然在那裡看到了另一個自己!準確的說,是另一個沈櫻!那分明是我的,但是神舉止卻都不像!我向大家說明此事,但卻沒人相信,他們都罵我是個瘋子!我曾想過,要去找那個沈櫻問個明白,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卻屢屢失敗!周圍有人保護,生人本無法近……無奈之下,我隻好去找鈴鐺,可是就連也不認我!”白靜聲音陡然拔高。
“我有個在洋行做事的男朋友,名字唐順,兩人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我去向他求助,唐順卻惡語相向,還說我得了癔癥!為了保護假沈櫻,他居然親自手扇我兩個耳……我已然舉目無親,被所有親近信任的人拋棄,還得在迫之下陪客人喝酒,由著他們輕薄,蘇小姐,換做是你,又有什麼辦法解決呢?我現在的生活,每天都覺像是在地獄裡!”
“說的方向我都努力過了,可依然無法改變現狀,蘇小姐……我真的是沒辦法!”白靜忍不住大哭起來。
這是個可憐的孩子,自經歷磨難,好不容易苦盡甘來,卻又發生了這樣的事。
換作是誰,恐怕都難以接。
蘇清月走過去,輕輕幫順背。
白靜好像抓住了一稻草,地抱住。
“蘇小姐,你是風水相師,應該擅長理這種事,能否幫忙想想辦法?”眼淚汪汪的說。
“你先好好休息,明日若是有空,我會設法去見見那個沈櫻,確認下到底是怎麼回事。”蘇清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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