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檸眨著大眼睛,好奇問道:“那第一不好惹的是誰啊?”
“當然是你老公啊!”
姜檸也笑了,覺得這答案很有道理。
穆執岸突然出聲,“傅小姐,聽說你深葉家爺葉清允?”
傅苓臉一白,抓著筷子的手一抖,勉強沒讓筷子掉在地上。
道:“那是曾經。穆先生,誰還沒有個過去呢?”
穆執岸語氣一凜,藏著刺骨的冷意。
“傅小姐,你可以有過去。但我不希和我訂婚的人心里想著別的男人。”
“當然……”傅苓臉愈發白了,“穆先生不必擔心這點。”
握著姜檸的手,“嫂嫂,我和穆執岸還有別的事要說,你能回避一下嗎?”
姜檸喝了幾口水,心地說道:“好,我先出去待會兒。”
離開了包廂,在門口轉了轉。
給傅斯年發了條消息,眼睛里蘊著糯沁甜的笑意。
傅斯年一時半會沒有回消息,也不急,只以為對方正在忙。
路過隔壁的包廂,正好有服務員送菜進去。
姜檸往里面隨便一瞥,卻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腳步下意識一頓。
傅斯年晃著酒杯,杯中的酒在燈下折出細碎的。
他的心也和這杯子里的一樣,在不安之中。
他面上依然云淡風輕,不泄分毫。
“父親,您該告訴我那人是誰了。”
傅霆文的面容中有種中年人的威嚴。
他笑著道:“不急,我說過今晚會告訴你就一定會做到。”
傅斯年沒耐心和傅霆文耗時間。
“父親,我對您的信任為零。”
傅霆文拿不準傅斯年想起了多。
但總歸沒想起對方的樣貌,要不然不會沒認出姜檸。
“好好好。斯年,為了你,我可是將那人帶過來了。”
傅斯年擰眉,聲線不穩道:“什麼意思?”
傅霆文打了個響指,“進來吧?”
此時,包廂門打開,走進來一名子。
傅斯年手心居然出了汗。
傅霆文指著走進來的子,也就是杜寒歲,說道:“杜寒歲,就是你當年忘掉的那個人。”
傅斯年目不轉睛地盯了會兒對方。
杜寒歲害地低下了頭。
片刻后,傅斯年像是確認了什麼,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父親,您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第98章 被傅斯年親哭了
傅斯年可以確定杜寒歲不是他要找的那人。
第一眼就覺不對。
這是一種刻在骨子里的直覺。
傅霆文不慌不忙地回道:“斯年,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寒歲就是那個姑娘。”
杜寒歲心臟狂跳。
若能讓傅斯年相信,豈不是可以一步登天?
能得到傅氏總裁的青睞,賭一把又何妨?
杜寒歲著嗓子道:“傅總,你不記得我了嗎?”
傅斯年狠皺眉頭,只覺的聲音聽起來格外不舒服。
還是他的寶貝聲音好聽。
他直接忽視掉杜寒歲的話。
臟耳朵。
“父親,你若不喜與我結婚的是姜檸,倒也不必隨便找個人來搪塞我。”
傅斯年下頜繃得的,眼神冷漠。
淡的薄抿一條直線。
悉的人便知這是他生氣的跡象。
提起姜檸,傅霆文語氣就有些生,“我將真相告訴你,你又不信,我有什麼辦法?”
傅斯年著怒意,眉眼沉沉。
“是真相還是謊言,父親比我清楚。還請父親不要干涉我的婚姻。”
因為傅霆文,傅斯年曾對自己的記憶無能為力過。
但如今,他已不再制于人。
“哼!作為父親,知道兒子隨便娶了個人,我怎能不氣?”
“那您就慢慢生氣吧,”傅斯年垂眸,“氣壞了也是您的。”
傅霆文指著傅斯年,蠕,半晌也沒說出一句話。
他氣得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
杜寒歲上前拍著傅霆文的后背,“叔叔,您還得保重啊。”
傅霆文意有所指道:“咳咳,寒歲啊,還是你諒叔叔。”
傅斯年冷嘲地勾起角。
傅霆文還說杜寒歲就是他忘記的人。
當年耗費心力也要讓他忘掉的人,他竟不知,兩人關系還能好這樣?
傅霆文緩了緩,終于止住了咳嗽。
他指著桌上的酒瓶道:“寒歲,去給斯年倒杯酒吧。”
杜寒歲不好意思地看了傅斯年一眼,“是,叔叔。”
拿起酒瓶子,慢慢走到傅斯年面前。
正想要往他的杯子里倒酒。
傅斯年冷聲道:“杜小姐倒的酒,傅某消不起。”
從進包廂起,他滴酒未沾。
自從杜寒歲進來后,傅斯年更是不會飲下這包廂的任何酒水。
吃過一次被人下藥的虧,他謹慎了許多。
“斯……傅總,若您不喜歡寒歲給您倒酒,寒歲也不勉強,您自己來吧。”
杜寒歲抓酒瓶,不知傅斯年是不是看出什麼了,還是單純不想喝倒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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