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的確有這個本事,兩人的第一次不就是嗎,真的差點下不了床。
更別說傅斯年憋了這麼久,姜檸絕對不懷疑他能說到做到。
捶了捶他的膛,聲地說道:“我全都告訴老公還不行嗎,保證不會一個字。”
姜檸仔細回想了一下,將和溫朗說的話全部都告訴了傅斯年。
覺得和溫朗又沒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但既然傅斯年吃醋了,總得打消他的醋意。
為了保住自己的小腰,也只能說出來。
說完后,姜檸糯地說道:“老公,就是這些了,檸檸都告訴你了”
傅斯年聽完,大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著的側腰,斂眸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片刻,他抬眼,噙著笑問:“確定都告訴我了,寶貝沒騙我吧?”
姜檸鼓起臉頰,不太高興傅斯年會這樣覺得,居然覺得騙他。
扭過頭,悶悶不樂地開口:“老公信不信,反正我都說了。你要是還不信,那你自己去問溫朗好了。”
傅斯年也只是下意識地逗一逗,沒想到居然生悶氣了。
也對,他那話的確容易讓人誤會。
他了姜檸的小臉蛋,“好了好了,我相信寶貝說的。”
見小妻子沒有反應,傅斯年又吻了吻的臉頰。
姜檸這才轉過頭,重新面對著他。
扯了扯他的角,期期艾艾地問道:“那老公還在吃醋嗎?”
傅斯年低低笑了起來,認真地說道:“寶寶表現不錯,真乖,老公不吃醋了。”
他笑著說完,又想到溫朗要給姜檸角的那一幕,笑容稍稍淡了一點。
他眸微暗,意味不明地說道:“這個溫朗,竟然還想上手你的。”
正想到這里,溫朗恰好出現在他的視野。
傅斯年在心中冷哼一聲,幾次三番湊過來招惹他的小妻子,當他是擺設嗎。
他對懷里的姜檸說道:“乖寶,老公有點事要做,你先在宴會廳里玩一玩,待會兒我再來找你。”
姜檸乖巧地點了點頭。
從傅斯年懷里坐起,甜地說道:“好,聽說外面有個天游泳池,我去那邊看看,老公要記得來找我哦。”
傅斯年嗯了一聲,“嗯,多去認識點人也好,他們都知道你是傅太太,沒人敢欺負你。”
姜檸對他揮了揮手,了個侍者帶去游泳池了,翩然轉離去。
看著走遠了,傅斯年的眼神瞬間一變,找尋著溫朗的影。
溫朗正和人說話,面上的表是一如既往的溫潤謙和。
他似乎瞥見了姜檸的背影,對方好像往游泳池的方向走去。
溫朗心中一喜,不聲地結束對話,抬腳朝同樣的方向而去。
突然間,傅斯年端著酒杯走過來,攔住了他前進的步伐。
傅斯年似笑非笑,看著溫朗說道:“溫總,你想去找誰啊?”
溫朗心下一,臉上不自然的神一閃而過,一秒后又恢復正常。
他搖了搖頭道:“傅總何出此言,我只是隨意走走,并沒有想找誰。”
傅斯年轉了轉手中的酒杯,好整以暇地勾著,似乎早已看穿對方心中所想。
他云淡風輕地開口:“正好,我有事要找溫總好好談一談。”
溫朗心里有種預,模糊地知道傅斯年為何找他。
他回道:“好啊。”
兩人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確保不會被人打擾。
溫朗率先開口道:“傅總,你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傅斯年扯了一下角,冷聲道:“溫總,需要我提醒你不久前干了什麼嗎?”
他對溫朗沒有什麼好臉,他也不屑于在兩人心知肚明的況下還裝一裝樣子。
溫朗苦地笑了一下,“不勞煩傅總提醒,我很清楚我干了什麼。”
他這話聽在傅斯年耳里無異于是挑釁。
傅斯年反問了一句:“你清楚?溫家就是這種教養嗎,覬覦別人的妻子?”
溫朗閉了閉眼,微,但最后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對,說出去是會被千人罵萬人唾棄的行為。
但他控制不了,他在無比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
溫朗臉發白,死心一般說道:“我……我承認我覬覦姜檸。”
聽他這麼說,傅斯年當場冷笑出聲。
“呵,所以你是要撬墻角不?沒臉沒皮,不知恥。”
溫朗呼出一口氣,幾乎破罐子破摔地說道:“傅總以為我不想撬墻角嗎,那也要我撬得才行啊。”
他清楚姜檸心里沒有他,是他一直在試探、糾纏,心有不甘。
傅斯年面猶如寒冰,周的氣勢似乎能凍死人。
如果不是顧忌著在宴會上,不想被人看戲,他恐怕會馬上和溫朗打起來。
旋即,他不怒反笑,語氣平靜。
“還算有自知之明,不管你心里怎麼想,只要有我在,你永遠別想和姜檸有其他關系。”
溫朗知道傅斯年說的是對的,甚至于就算沒有傅斯年,他和姜檸也沒有可能了。
他垂在邊的手握了拳,縱然有萬般不愿,也沒有資格對人家的丈夫放狠話。
他低著眸說道:“是啊,是有夫之婦,而我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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