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行覺到顧溫的心似乎好一些了,他頷首:“嗯。”
今天的晚飯有些遲了,小耳朵被江姨從樓上抱下來的時候已經得不行了,看到小豬佩奇的黃包就激得一隻手抓了一個,吃得滿都是餡兒。
“爸爸,昨天隔壁小橙子的爸爸媽媽帶去迪士尼了哦。”小耳朵一邊瘋狂吸黃包,一邊看著江知行。
江知行平靜地吃著菜:“所以?”
“你能帶我去嗎?我也想去,小橙子說迪士尼可好玩兒啦,還有活的米老鼠!”
江知行麵對兒子撒一樣的話,並不為之所,而是看向了顧溫:“米老鼠難道不應該是我們小時候的年記憶嗎?他怎麽都知道?”
顧溫吃了口菜,搖了搖頭。
小耳朵坐在嬰兒椅上,費勁地想要湊近江知行:“爸爸明天上班嗎?”
“你發燒好了?”
“好了呀。”小耳朵說完還拿起江知行的手在他的腦袋上試了試溫度,笑著說道。
“嗯。”江知行頷首,“媽媽一起去。”
“……”顧溫有些無語,什麽時候答應要一起去迪士尼了?
最不喜歡的就是熱鬧的場所,尤其是像遊樂園這種頂熱鬧的地方,覺得很吵。
而且好不容易有假期,隻想在家裏休息……
“好哎!”還沒等顧溫拒絕,小耳朵這邊已經應下了。
顧溫看了一眼江知行,他在給小耳朵夾菜,不為所。
飯後,顧溫把碗筷洗了,回到房間準備去收拾一下明天出門要帶的東西。
小耳朵是早產兒,不大好,所以隻要他出門,無論冬天夏天,顧溫都會幫他準備好小帽子和小外套,生怕他著涼。夏天有些地方冷氣足,小孩子會不了。
當在帽間裏找東西的時候,帽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江知行進來,看他的樣子,是來拿睡的。
“小耳朵說想在迪士尼住一晚,把明天換洗的也帶上吧。”
“住一晚?”
“嗯。”
顧溫點了點頭:“哦。你想帶哪件?”
“你選吧。”江知行倒是很放心的品位。
顧溫看了一眼,幫江知行拿了一件黑的T恤和牛仔:“這套好嗎?平時看你穿正裝比較多,去遊樂園,休閑一點。”
“你決定。”江知行聽到說的話,莫名覺得,他們好像難得會這樣和平相。
顧溫接著去拿自己的服,隨手拿了一件黑Moschino寬鬆版的T恤,再拿了一條牛仔短:“我穿這一套,好嗎?”
隨口問了一句,問出口之後才發覺有些奇怪。
跟他之間從來都不像尋常夫妻一樣,兩個人不是於低氣之中,就是在形低氣的途中。
顧溫這樣一問,顯得他們好像是一對隨和的夫妻一樣。
江知行看了一眼,看到將服放在自己前比畫,頷首:“好。”
顧溫的材很好,一雙長筆直纖細,穿什麽都是出挑的。
覺得有些尷尬,轉過去繼續收拾東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翌日。
顧溫準備了一個小號的行李箱來放一家三口的東西,吃完早餐便出門了。一上車,小耳朵就指著顧溫和江知行說道:“爸爸媽媽穿裝哦。”
顧溫下意識地瞥了江知行一眼,他上穿著黑的T恤,再想想自己,上也是黑的T恤……
要是小耳朵不說倒是還好,但是一說,就覺得很尷尬了。
畢竟服是昨晚親自挑選的……小耳朵一說,就顯得很刻意地都選擇了黑……
“爸爸,不是嗎?你們為什麽不理我啊?”小耳朵真的是神助攻,讓顧溫越發尷尬了。
手捋了一下鬢角掉下來的頭發,怕去遊樂場會出汗,所以特意紮了一個高馬尾,又化了一個淡妝,看上去年輕活力。
“是。”江知行莫名其妙地承認了……
他完全可以當小耳朵是在胡謅,不理會就好了。但是他卻承認了,這讓顧溫地紅了紅耳。
記得剛剛跟江知行確定要結婚時,曾經買過一套裝,準備送給自己和江知行。
但是送到江知行麵前的時候,大概是剛好撞到了他心不好的時候,被他拒絕了。
自此之後,就再也沒了想要跟江知行穿裝的了。
後來隨著時間的消磨,婚姻變得越發寡淡無味,這種念頭再也沒有冒出來過。
今天經小耳朵一“提醒”,心底其實是高興的……
早上十點的迪士尼已經人滿為患了,顧溫很怕曬,時時刻刻都在補防曬噴霧,就連排隊玩旋轉木馬的時候也在補。
小耳朵由江知行抱著,看著媽媽噴防曬噴霧的樣子,將自己的小臉蛋兒也湊過去:“媽媽,給我也噴點。”
“小孩子不能噴,你戴帽子就好了。”顧溫將小鴨舌帽扣在了小耳朵的頭上。
小耳朵悶悶不樂地撇了撇。
顧溫拿著防曬噴霧,正準備放回包裏的時候,餘忽然瞥到了江知行的臉。
江知行的皮屬於比較白的類型,不是油小生的白,反倒是恰到好。皮白,所以讓他的五廓更加清晰耐看。當然,皮白,也更加容易曬傷。
搖晃了一下噴霧,仰頭問江知行:“你要不要噴點兒?臉都曬紅了。”
“不用。”江知行果斷地拒絕了,連思考都不帶的,“人才用這種東西。”
顧溫略微幹笑了一下:“等明天早上你看到自己曬傷的臉之後,就不會覺得這隻是人該用的東西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噴不噴?”
他自己舍得他這張臉,顧溫還替他舍不得。
這麽好看的臉,怎麽能夠曬傷?
江知行略微皺眉,像是很排斥一樣。但是還沒等他拒絕,顧溫就已經把噴頭對準他,按下了噴頭,直接將防曬噴霧噴到了他臉上。
噴完臉上之後還不夠,又在他手臂上、脖子上也噴了一些。
江知行覺到皮上奇怪的之後,眉心皺了好幾分:“黏糊糊的。”
“明天你就會謝我了。”顧溫淡淡笑了一下。
江知行很見到顧溫笑,在他麵前沒有半分的溫。從以前麵對他時的膽怯,到現在的冷漠,從來沒有過溫。
原來偶爾也是會開玩笑的。
“咯咯咯咯咯……”小耳朵看著江知行排斥的樣子,抖著小胖笑出聲。
“你再笑,就不玩旋轉木馬了。”江知行威脅著小耳朵。
小耳朵立刻噤聲,委屈地想要投顧溫的懷抱:“媽媽,爸爸兇……”
顧溫見小耳朵難得跟親近,手立刻想要去抱小耳朵。但是下一秒,小耳朵乎乎的就被江知行抓住了,不讓他撲向顧溫。
“你這麽胖,你媽抱不你。”
小耳朵:“……”
顧溫聽到之後角彎了彎:“誰允許你說我兒子胖了?”
也開了個玩笑,覺得今天跟江知行相起來倒不像以往那樣不舒服,大概是遊樂園這樣的環境下,兩個人的心境都會相對輕鬆一點吧?
章節出現缺失問題,請大家搜索《心底的愛那麼長》觀看相同章節~ —————————————————————————————————————————————————————————————————————————————————— 四年前她被陷害失去清白,被迫頂罪鋃鐺入獄。身陷沼澤,卻不料懷有身孕,她以為這是上天憐憫送她的禮物,卻被告知夭折。滿心的傷痛,都化作滿腔的恨。為複仇自薦枕席與同父異母妹妹的未婚夫糾纏不休。他將她抵在牆角,“你憑什麼認為我一定會上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誰知,這一試卻扯出驚天秘密…
沈聽夏在高二那年暗戀上一個人。 他愛把校服袖口撩起,冷白色的皮膚上有不明顯的小痣,愛在課間拎一瓶北冰洋汽水,然後靠在桑葚樹下沒個正形地笑。 他是如此璀璨,發光似的照亮她一整個青春時代。 她在心裏默默祈願他能更好,而他果然如她所願,從A班到火箭班,從素人到明星,參演電影驚鴻一眼,大爆出圈。 她偷偷喜歡的人,變成了所有人喜歡的人。 他一路向前,然後離她越來越遠。 * 江溯二十四歲那年談了人生第一場戀愛,是和很喜歡的女生。 她是劇組的特邀畫師,是他的高中校友,是相隔一條走廊的同學。 他們擁有很多共同的回憶,例如學校那棵桑葚樹,小賣部裏總是售罄的汽水,袖口走線凌亂的校服。 他一直以爲是巧合。 直到無意間翻開一箱陳舊的速寫紙。 畫上都是同一個人,熟練到根本不用草稿,他起先並未認出,翻到最後,掉出幾張他主演的電影票。 票上都是七排六座——他在學校的座位號。 原來他不以爲意遺忘的青春年少,都是她念念不忘的信號。 而他記憶中那條窄而快捷的過道,於她而言,是與他漫長相望的橋。
她是顧家寄人籬下的養女,卻恬不知恥的纏上了高不可攀的顧氏繼承人。人前她是顧淮州疏遠的繼妹,人后卻成了誘惑顧淮州食髓知味的妖女。整整兩年,她以為自己能在顧淮州心里有一席之地時,顧淮州的白月光高調回歸,十指緊扣宣示所有權。她終于死心,藏起孕檢報告,徹底消失在顧淮州的世界里。五年后,顧淮州將她抵在公寓門口,看著那和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奶娃,氣的七竅生煙。“你再說一遍,這孩子哪來的?”“在樓下第三個垃圾桶里撿的。”
【男主重生追妻火葬場+女主馬甲+爽寵文+復仇】一場大火,讓姜稚看清了婆家人真實嘴臉。 這一切皆因一個人的出現。 第一次見面,他說:“你老公出軌了。” 第二次見面,他說:“一周之內趕緊離婚。” 第三次見面,他說:“你那麼善良,怎麼跟壞人斗,不如嫁給我,多個人多份力量。” 小女人這回卻堅定地搖頭:“算了,咱們還是各憑本事,斗成老幾算老幾吧,再見!” 她瀟灑離去,殊不知身后斯文的男人緩緩摘下眼鏡,目光逐漸顯露出野獸般的掠奪。 再見面,她被前夫惡意灌下不明藥物,男人慢條斯理的解開領帶,語氣危險又低醇:“你看,被我猜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