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幽冥之域的冥主要約您見面。”
男人急匆匆的走進來稟報,穿的依舊是清一的黑服裝。
“冥主,他終于出現了。”
凌聽著兩人的對話,疑的撓了撓頭。
冥主是誰!
聽著好可怕。
是不是一個長得很丑的鬼!
凌嚇得躲到了桌子底下。
希永遠都不要遇見。
“主子,要和他見面嗎?”
北冥城,“當然要見,他還說什麼了?”
“他說……他說這個人是他的,您……不得,而且他愿意用重要的東西換這個人。”
“不得?原來是為了這個小不點,冥主果然和司臨淵有關系,不知道他說的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北冥城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是……當初……北冥家被滅門的真相……”
話音剛落,北冥城眼里波濤洶涌,手臂青筋暴起,強行制著心底的暴怒。
12歲那年,全家族慘遭滅門,只有他一個人逃了出來。
中途被一個小姑娘救了,小姑娘給了他吃的,替他包扎傷口。
男人心里的怒氣逐漸平息下來。
妍兒……妍兒就是冷冰的世界里唯一的溫暖。
“好,告訴他,我會去,會把人帶上。”
北冥城看了一眼旁邊的小東西,空的座位,剛才吃東西的人呢?
北冥城目下移,凌躲在桌子底下,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
“你躲到這里做什麼,快出來。”
凌被強行拽了出來,白的子已經被弄的臟兮兮。
北冥城拍了拍小姑娘上的灰塵,子臟的已經不能再穿了。
“你去買點孩子穿的服。”
風澤微微皺起眉頭,孩子穿的服!
他從來沒有買過,也不知道要穿什麼。
讓他一個大老爺們去買孩子穿的的子??
“是。”
“你怎麼把自己弄的這麼臟?”
凌委屈唧唧????,“老公不在我邊,沒有人給我換服。”
以前老公每天都會給換服,現在的服已經兩天沒換了。
北冥城眼里的怒氣一閃而過,起小姑娘的下。
“你老公……司臨淵?”
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而已,他一只手都能掐死,本配不上這個小姑娘。
凌聽到老公的名字,眼睛都亮了起來。
“嗯,你可以放我回去找老公嗎?”
“不可能,既然被帶到了我這里,你就是骷髏門的人。”
北冥城不知道心里是什麼覺,總覺得這個孩和他有著莫名的聯系,他不想把人放了。
殺了,自然是舍不得。
凌鼻子一一,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別……你別哭了。”
北冥城從來沒有哄過孩子,不知道要怎麼哄。
凌聽到他的聲音,哭的更慘了。
門口的人都聽到了里面的聲音,他們主子怎麼把小姑娘惹哭了?
“你別哭了,我什麼都答應你。”
北冥城臉僵,一只手到孩的臉,乎乎的,像棉花一樣。
“我要回去找老公。”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哭腔。
“不行,除了這個條件,什麼我都能答應你,只有這個不可以,以后把那男人忘了。”
北冥城話音剛落,“哇嗚”一聲,小姑娘又哭了起來,比剛才的聲音更大了!
北冥城:“……”
堂堂骷髏門門主,殺人無數的大魔頭,如今被一個小姑娘折騰的心力瘁!
零在外面聽的有點著急,是不是主子欺負小姑娘了,他抬手輕輕敲了敲房門。
“進來。”
北冥城坐在沙發上,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站在他邊。
零松了一口氣,他們主子應該沒有那麼禽,不會對小姑娘下手。
“你……你別哭了,你再哭,我就把他拉下去喂狗。”
北冥城指著剛過來的零。
零:“……”
凌瞬間停止了哭泣,委屈唧唧的跑到零的邊,抓住他的胳膊。
北冥城耳邊終于清靜了一會兒。
“我要跟著零哥哥。”
凌依賴的跟在零的邊,零哥哥認識大哥,要給大哥打電話,告訴老公,在這里,要老公快點來救。
“過來。”
北冥城面冰冷,出一只手。
凌躲在零的后,探出一個小腦袋,“不要。”
知道,就是這個大壞蛋把抓過來,不讓和老公見面。
北冥城有些頭疼,這是第一個讓他頭疼的人。
打又不舍得,殺了,更不舍得。
聽著哭,心里還會有一種莫名的難。
“零,你先帶著,別讓跑。”
凌跟著零走出了房間,輕輕搖晃著男人的胳膊。
“零哥哥,你可以讓我用你的手機給我大哥打個電話嗎?”
小姑娘萌萌的抬起頭,臉上帶著笑容,明明眼里還有淚水,卻能笑得這麼干凈。
“不行,沒有主子的命令,你不能和任何人打電話,也不能出去。”
小姑娘像只垂頭喪氣的小皮球,一屁坐在了地上。
“小家伙,你什麼名字?”
風澤一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小東西,長得又萌又可。
他們主子好像格外在意這個小東西。
“我????”
“……你怎麼坐在地上,快起來,地上太臟了。”
風澤把小姑娘扶了起來,臟兮兮的子黑乎乎的,頭發也糟糟,看起來像是一個小乞丐。
凌,“哥哥可以帶我出去嗎?”
“沒有主子的命令,沒有人敢帶你出去。”
風澤了小姑娘的臉,“我已經讓人給你去買服了,你明天就會有漂亮的服穿了。”
“謝謝哥哥。”
“不客氣。”
雖然有漂亮的服穿,可是凌好像一點都不開心。
凌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了脖子上掛的小吊墜。
水晶吊墜格外漂亮,泛著藍的芒,里面還有一個漂亮的小螢火蟲。
現在只有小螢螢陪著了。
*
“冥主,骷髏門門主答應見您了。”
男人坐在骷髏位上,氣場全開,臉上戴著面,遮住了他英俊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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