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止歡一手抱住他的頭,另一隻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背。
“我沒離開你。”
聲音放,安著他的緒。
“我隻是出去了一下,辦了一點事。”
“嗯。”顧行景低聲應道,他沒問去辦了什麽事,隻大力將抱懷中,抱住,像是要將融到骨子裏。
程止歡輕抿了一下,輕拍著他的背,聲音放得更。
“你找顧承聊得怎麽樣?”
顧行景雙手環抱著程止歡的腰,聽到這話,下意識用指尖挲著那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上麵似乎還殘留著一抹腥味。
“還算愉快。”他低了聲音,角緩緩勾起,在程止歡看不到的角度裏,眼裏閃爍著如同惡魔一般的暗。
“他不會打擾我們。”
至在京市,顧承不會打擾到他們。
京市是他的地盤,顧承在京市本沒有基,隻要他踏京市,就會被他立馬察覺到,在他還未靠近程止歡之時,他就會先將他解決。
而且顧承中了這戒指的毒,誰知道他會不會死呢。
顧行景將眼底的惡意藏,親了親程止歡的耳垂。
“還要再逛逛嗎?”
“還是我們這就回京市了?”
“回去吧。”程止歡笑著應道,“這出來幾天,你的文件肯定要堆積小山了。”
顧行景可不像這樣清閑,顧氏集團那麽大一個集團,沒他這個主心骨可不行。
“沒事。”顧行景低笑一聲,“加幾天班就能理好。”
“既然出來玩了就不要想工作的事了,你要是還想在海市玩,我再陪你幾天。”
程止歡搖搖頭,“不用啦,我們回去吧。”
“我還要看著我的小店呢。”
兩人達了共識,並沒有在海市久留,當天晚上就回了京市。
在程止歡回到京市後不久,便收到了祖櫻發來的消息。
【老大,唐宴不見了。】
程止歡很快回道:【怎麽回事?】
祖櫻:【不清楚,上麵隻說唐宴不見了,還讓我們不要再追究唐宴的事。】
【老大,我懷疑上麵有鬼。】
程止歡迅速回道:【撤回。】
下一秒,一條消息就被撤了回去。
祖櫻:【老大,你回京市了嗎?明天我們去老四那邊聊聊?】
程止歡回了一個【好】,抿著,盯著屏幕上那條被撤回的消息,眼裏劃過一抹暗。
上麵有鬼,也就意味著方裏的人有人是壞的。
這種事可不能說,在沒有絕對證據之前,他們不能妄加猜測。
程止歡心裏念著這件事,躺在床上怎麽都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卻一直是朦朦朧朧的,沒進深睡眠。
顧行景加班到了淩晨兩點,回來的時候見睡得不好,將輕輕摟懷中,輕聲安著,裏輕哼著不知歌詞的曲調。
程止歡聽著他的聲音,不知不覺間竟是睡著了。
甚至還做了個夢。
夢裏有個小男孩向遞了一朵玫瑰花,裏說著些什麽,努力想要聽清,但卻什麽都聽不清。
從夢中醒來的時候還有些懵,好像還沉浸在夢中。
但時間讓來不及多想便跟著顧行景一起起了床。
上午十點,在小店裏巡視了一圈,覺沒太大問題的程止歡前往方章所在的四合院。
四合院正中央那棵枯敗的樹幹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了新芽,綠綠的,為這院子增添了一抹生機。
方章就坐在樹樁旁邊,手裏正拿著自己新研究出來的武。
看到程止歡來了,他將手中的東西一放,迅速起,“老大!”
“祖櫻呢?”程止歡問道。
“在裏麵。”方章指了指左邊的房子,“一早就來了,說要跟老大你商量什麽事。”
程止歡應了一聲,“正好,你跟我進來吧,我們一起聊聊。”
方章撓撓頭,“老大,我就不進去了。”
“我在外麵給你看著。”
“我這腦子,不適合討論大事,哈哈。”
程止歡也沒多勸,跟他說了兩句之後便去了裏屋。
屋,祖櫻早已經在等著了。
“老大。”祖櫻起了一聲,“老三說他醫院有重要手,今天就不過來了。”
至於其他人,現在都還在國外,暫時連國都回不來,更別說來京市了。
好在兩人心裏都有數,坐下來之後,祖櫻將最近上麵的消息傳達給了程止歡。
程止歡之前因為原因基本上都將事給了祖櫻,就連和上麵聯係也是祖櫻來做的。
當然,祖櫻在這方麵極其出,不然程止歡也不會放心的將通的事給。
但現在卻出現了一個問題。
程止歡握住祖櫻的手,很認真的說道:“在沒有絕對的證據前,我們不能隨便說上麵的不對。”
祖櫻有些糾結的皺眉,“老大,你這是愚忠。”
程止歡:……
祖櫻反手握住了程止歡的手,“老大,我們雖然隸屬於方,現在也是中立派,但現在局勢,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
“如果上麵真的有人在支持人實驗,還放走了唐宴,那說不定早就進行了很久了。”
祖櫻嫉惡如仇,最是看不慣這種事,沒有什麽權勢的概念,隻想著要將那藏在好人中的壞人揪出來。
“現在唐宴是怎麽逃走的,我們誰也不知道。”程止歡安著祖櫻,“現在就貿然下定論,有點早。”
“不過可以關注一下。”
祖櫻眼睛一亮,“好咧老大!”
“我這就持續關注,一定把這個壞人揪出來!”
他們偉大的國家,絕對不允許有這種敗類出現!
祖櫻嘿嘿一笑,跑過來挽著程止歡的胳膊,“老大你這幾天去海市玩得怎麽樣?”
“那顧行景也真是的,帶你去海市都不提前說一聲。”
“早知道我也跟著去了。”
程止歡拍了拍祖櫻的手背,“這次是臨時決定的,下次要是再回海市,我提前跟你說。”
“這次過去,他還去見了他父親。”
祖櫻好奇開口,“顧行景的父親?他居然不在京市?”
“嗯。”程止歡微微點頭,“不知道顧承現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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