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跟小學生打架似的,誰也不退讓。
季旸彎腰,把毯子蓋在上,瞧擰著眉,一副不爽的樣子,不由笑了笑,輕聲說:“夢到我了嗎?怎麼這幅表。”
好像每次見他就不爽。
梁思憫本來就沒睡太,阿姨換茶水都有點模糊的印象,他一就有點醒了,正好聽見他說話。
睜開眼,先白他一眼:“你還自。”
聲音有點悶,病還沒好利索。
季旸看他醒了,蹲在那里了的腦袋。
不燒了。
又把茶遞給:“喝一口。”
梁思憫懶得跟他計較,順從地喝了兩口,然后偏過頭,意思是:不要了。
季旸脾氣似乎變得格外好,把杯子擱在一邊,然后彎腰把抱起來:“窩在這兒睡覺,你也不怕腰疼。”
梁思憫被毯子裹著,手都不出來,扭頭看著他:“哎,你怎麼就這麼折騰我,什麼都要管一下,睡哪兒你都要管。你閑的?”
季旸原本想把人抱回臥室,這麼一聽,順手丟在沙發上,自己也坐過去,把放自己上,了的臉:“可不就是閑的,我新鮮的老婆,只能看不能,擺弄兩下過過癮還不行嗎?你倒是病好了吧!非得嗆我一下,你跟我說句好聽的能死還是怎麼著?”
梁思憫覺得自己大概是因為夢里的季旸太狗了,忍不住有點遷怒。
但其實前幾天發燒,季旸半夜起來好幾回給量溫退燒。
這麼想著,好像確實有點不是人。
梁思憫頭一歪,靠在他口,了聲:“老公~”
季小旸一秒起立。
梁思憫正好坐他大兒,那覺太清晰。
“……”
服了。
【📢作者有話說】
梁思憫:誰懂啊!(天
來啦來啦來啦!!
今天沒有二更了,明天加更~~麼麼麼
第27章 你好兇
◎老公,你好兇啊◎
梁思憫不說話, 季旸也不說話。
兩個人詭異地保持了沉默。
過了會兒,梁思憫才吸了吸鼻子:“你就不能……穩重點兒?”
剛起來的那一秒,季旸有種五雷轟頂的覺。
別說梁思憫, 他自己也沒料到。
真出息啊,季旸。
他默默吐槽一句自己。
可事已至此, 他也賴不掉了, 沉默一會兒,自己消化掉了, 可他坦然了,小季它不坦然, 仍舊神抖擻昂首。
“或許是因為, 我還不錯。”他盡量讓自己平靜、坦然、穩重。
梁思憫頂著冒還沒好利索的,撇撇:“諷刺誰呢!”
季旸:“……”
好, 繼續沉默。
茶火箭發一樣從睡夢中驚起, 彈跳起步, 一路發過來, 一屁砸倆人上。
貓咪打破了尷尬, 梁思憫把從毯子里展出來, 想借著擼貓的空當堂而皇之從他上下來,季旸卻扣著腰把又拉了回去。
也不知道折磨, 還是折磨他自己。
低頭, 接吻, 梁思憫被迫仰起頭。
茶邦邦給他兩拳,似乎不滿他把梁思憫拉走了。
季旸一手掐貓頭, 一手掐梁思憫的腰, 親得難舍難分, 熱洋溢。
吻得深重, 呼吸癡纏,無休無止,聲更盛,他掐腰的手,也更用力,像是要把嵌進里。
梁思憫覺得難,中午吃過藥,藥勁還沒過,昏昏沉沉,懶倦疲憊,讓人提不起勁,可這會兒被撥得又有了點反應,于是的懶和對抗著,扭曲一種混沌的夾雜著憤怒的緒。
沉沉息了兩聲,開始摳他的鎖骨。
那塊兒被咬過,又被他人為破壞過,大約是他太狗了得了報應,斷斷續續一直沒好利索,這兩天終于結痂了,被梁思憫摳了兩下,又疼又。
“梁思憫,跟你調個得買保險吧!”季旸攥住手指,沉沉吐出一口氣。
梁思憫悶哼了一聲,覺得不爽:“你就這麼對病人的,你就是這麼考驗病患的?你是個禽,還要勾引我跟你一塊兒禽,你是人嗎?”
“……”
“你不難嗎?你不難我都難了。”梁思憫手指搭在他前的襟扣子上,擰開一顆,看了看他鎖骨,結痂有點掉落,邊緣泛紅,看起來有點腫起來了。
終于還是從他下下來,找了藥箱,了消毒水和創可,然后豎著了四個才覆蓋住。
季旸終于冷靜點了,被來去,又有點燥,于是歪著頭看外面,企圖轉移一下注意力。
梁思憫看他脖子耳朵都有點泛紅,就知道他這個人腦子里還是不干不凈的,于是沒再理他,也沒走開,盤坐在沙發上,把茶抱懷里了。
茶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突發惡疾一般,抬手朝著季旸邦邦兩拳。
梁思憫低著瞪著貓,季旸扭頭也瞪它,它趴在梁思憫懷里,一臉委屈的樣子,季旸都看笑了,然后也忍不住抬頭看。
穿著長袖睡,真的布料,順,襯得皮都更白更細膩一點。
其實談不上致,甚至偶爾護都略帶潦草,但架不住底子好,洗洗干凈就是白里紅的模樣,這會兒鬧騰了一會兒,渾熱意未消,仿佛通都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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