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熙媛的眼淚流了下來,“林百川,這不公平。”
“我現在有了,就不會再給別的人所謂公平,你會找到一個給你所有公平的男人,但那個人不是我。”
馮熙媛死死咬著,林百川的每一句都像是扎在心上。袁氏本以為林百川看在的面子上會把東城的項目給袁氏,又怕不保險才拉攏了兆隆,可他最終是公事公辦了。他對的那點歉疚也慢慢耗盡,抬起頭,“我已經一無所有了,犯了錯,讓道個歉就這麼難嗎?”
林百川神淡淡的看著,“關于你工作的事,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我會給予你所有的幫助。你若是有中意的公司,我會幫你解決。”
淚眼朦朧的迎上他沒有什麼溫度的視線,“我想在中遠集團謀個合適的職位,可以嗎?”
“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反正我是沒有問題,回家問過陶然后,明天給你答復。”
的臉如死灰般難看,可還是牽強略笑,“開個玩笑而已,就是你讓我來,我也不會考慮的。可之前跟你在一起,我被你捧的太高,在這個圈子里怕是沒有多人不認識我,我是沒有那個勇氣再去找工作。”
“什麼意思?”
深呼一口氣,“我想開個琴行,我從小就鋼琴,現在終于有這個機會實現小時候的夢想。可我手頭沒那麼多資金,你先借我,以后琴行盈利了我就還你。”
林百川默了默,也許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他始終欠了很多,“有合適的地方嗎?”
搖搖頭,“我中意的一個地方,租金費用太貴了。這些都不急,我這段日子想到國外走走,給自己放個假,回來后如果沒找到合適的地方,再讓你幫忙。”抿抿,“會不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看中了什麼地方,跟我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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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林百川一直充當墊,陶然白天補睡眠,晚上有了神就折騰林百川,不讓他睡覺,他一直忍著。
漸漸地,他好像也習慣了陶然睡在他上,大概是他表現極好,讓陶然把心里的那口惡氣給出了,第七天的時候,陶然終于放過了他,自己躺在床上睡覺了。
那天晚上陶然側躺著,時不時的將視線落在他上,他雖然一直低頭看書,但也到了刺骨的視線,“有什麼吩咐?”
“林百川,我發現我好像老了,記差的沒法原諒。”
林百川放下手里的書,“發生什麼事了?”
“我之前跟你說過一句話,其實那只是前半句,后半句忘記說了。”一臉的無辜。
他手把落在臉上的一縷頭發放到耳后,“我現在聽著。”不是又開始要打擊報復他吧。
的手不老實的開始在他上半游走,撥的他渾發燙,他不自的拿起的手從他的膛一路向下,也開始呼氣不穩的低下頭來親吻的脖子,然后就聽到說,“我說過有個我了很多年的男人,可我忘記了告訴你,他是誰。”
他的一僵,停下所有的作,就知道心狠毒辣,原本滾燙的也冷了下來。
換做其他人這麼說,他早就摔門而去,不對,別的人哪有那麼大的膽子在他跟前這麼玩弄他。
又用腳趾他的小,“這麼沉得住氣,也不問問他是誰?還是說你就不關心我,所以我誰都你無關?”
明知是陷阱,他還必須得鉆,問了傷自己,不問又會借題發揮,這個冷戰大概還會沒完沒了的繼續下去。他幾乎是從鼻腔里發出的聲音,“誰?”
☆、第二十一章
陶然幾乎是笑著說出來的,“我爸,你岳父。”
那一刻林百川就好像是站在法庭等待宣判的嫌疑人,本以為是死期,哪知道會是無罪釋放。他低下頭在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他從沒有痛恨過這麼一個人。
陶然一直被他折騰到幾乎是天亮。
時間很快來到了初秋。
陶然去了一趟哥哥的城市,回來時已經是十月中旬。若不是林百川主打電話讓回來,應該還要多住幾日。
回來時沒有提前跟林百川說,也沒什麼行李,直接打了輛車離開機場,拿出手機隨手一拍。
從包里取出另一個手機,這個手機號是從十三歲時就開始用的,到現在正好十三個年頭,幾個月前從紐約回來不久就到營業廳補了這張卡,六年沒有用,里面的話費大概還夠用十年的,都能猜到是誰給充的話費。
既然決定再也不離開了,該用更好的狀態去面對這里的一切。
又注冊了一個微信號,想了想,就取名陶小吧。頭像一直是最的那張側臉照。加了所有聯系人里的微信好友,當然除了那兩個。
之前一直瞞著家里人結婚的消息,是因為還想著給自己留條退路。而現在接到上司的指令,要盡快公布結婚的消息,以便下一步行。
然后在朋友圈發了兩張照片,一張是無名指的那個戒指,還有一張是首都機場的照片,附上一句話,【我回來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知道這條消息的威力不亞于一顆炸彈,合上手機,有些事該來的躲不過去。
沒有先回家,而是去了的那家咖啡店,順道再去看看梅莉,還給帶了個小禮品。只是當從出租車上下來時,才覺到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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