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彥東沒想到真格的了,以前晚上從來不喝咖啡,平時也很喝咖啡,說對皮不好,今晚為了提神,竟然喝濃咖啡。
咖啡快煮好,阿姨打開消毒柜拿咖啡杯,盛夏正好過去,不經意間看了眼消毒柜,不一怔,那個摔破了的咖啡杯,還在里面。
這個杯子是他們剛不久,送給任彥東的禮,在墨爾本集市上買的。
第一次提分手時,這個杯子被任彥東倒,咖啡流了滿臺子,杯子也摔到了地上,那個異常刺耳的聲音,到現在都記著。
指指那個杯子,問阿姨:“這個不能用了,怎麼還留著?”
阿姨:“彥東不讓丟。”
盛夏點點頭,阿姨也不知道這個杯子有什麼故事,拿了一個漂亮致的咖啡杯出來,給盛夏盛咖啡。
到了拳擊館,盛夏是放開了打。
一個晚上,盛夏揮汗如雨,最后任彥東被打倒在了地上。
盛夏半蹲下來,推他一下,“你故意摔倒的吧。”
任彥東手臂撐著地坐起來,擺擺手,“今晚就到這,明晚繼續。”
盛夏盤坐下,累到不想說話。
后來,索躺下來,著天花板的燈,異常刺眼,瞇上眼,放空腦袋。
回家的路上,盛夏睡了一覺,睡得很沉,期間還做了個夢,夢里也是在跟任彥東打拳擊。
一直到家,盛夏才睡醒。
任彥東給拿了盒冰淇淋,蘋果味的。
他問起今晚的拳擊,“心里舒服點沒?”一晚上是怎麼出氣怎麼來,一點都不留。
盛夏低頭吃著冰淇淋,沒回應,隔了好一會兒,忽然抬頭:“三哥,過去那些就到此。”
任彥東抬手,原本要給把散下來的長發抄到后,結果手僵在半空。
他的手輕落在的發頂,“謝謝。”
盛夏的手機發出電量低的提示音,他拿去臥室充電。
盛夏吃了冰淇淋就去洗澡睡覺,任彥東沒急著睡,倚在床頭看了會兒書,盛夏拍拍他,“太晚了,睡吧。”
很難得,今晚,沒找他茬。
興許是累了,一個人安穩枕在自己的枕頭上,背對著他。
任彥東:“你先睡,我把這本看完。”
后來,雜志半天沒翻頁。
他一直看著的背影,很安靜。
過了半晌,任彥東關了燈,側臉看向那邊,“睡了沒?”
盛夏:“睡了。”
任彥東把轉過來,與面對面看著彼此,眼睛還沒適應黑暗,只能模糊的看到個廓。
緩了會兒,房間里像是有了亮。
可以清晰地,看到彼此的眼。
盛夏想了想,他們上一次這麼專注看著對方,還是小提琴演奏結束那晚,一樣的懷抱,一樣清冽的氣息,一眼深邃的眼神。
心,也只是在那麼零點一秒的瞬間。
任彥東讓盛夏枕在他臂彎,垂眸看著。
盛夏順勢抬手,環住他的脖子,“想不想我?”
這一次,他看著的眼,說:“想。”
他低頭,吻落下。
兩人的心跳聲織在一塊...
第五十九章
凌晨四點, 任彥東還沒睡。
而盛夏, 已經酣然夢。
答應了盛夏要戒煙, 任彥東把煙拿在手里玩著,煙碎了, 掉了一地, 最終,他也沒一口。
失而復得后, 那種滿足, 無法言喻。
回到臥室, 任彥東靠在床頭, 借著微弱的燈,看了盛夏好一會兒。
第二天下午,盛夏還在睡。
這一覺, 睡了十幾個小時,中間都沒有醒來。
要不是被電話吵醒, 還能接著睡。
手機在床頭柜上一直震, 盛夏努力睜開眼,腰酸背疼,緩了緩才爬過去撈過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
剛要劃開,震結束。
跟著,又打來第二遍。
接聽,有氣無力,“你好, 哪位?”
“盛小姐,你好。”
盛夏蹙眉,沒聽出是誰,“你好。”
“我是魯凡。”
盛夏瞬間清醒不,爬坐起來,太,大腦反應遲緩,一時想不到魯凡來找的目的。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
魯凡自報家門,說了說和余澤的關系,又說了說跟老萬的關系,最后才說起任彥東。
“我跟任總有關幾次接,特別欣賞他。”
“盛小姐,下午有空嗎?想約你...”
盛夏打斷,“我睡了會兒午覺,現在不清醒,我起床去洗臉,半小時后回你。”直接掛了電話。
在床上呆坐了幾秒,盛夏拿著手機上樓。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頭發從沒有過的邋遢,上布滿了青紫,全是任彥東昨晚留下的吻痕。
他就喜歡在上嘬,嘬出各種深淺不一的。
半個小時也來不及泡澡,盛夏簡單沖了淋浴,出來后清爽不,又喝了瓶酸,整個人才有點力氣。
盯著屏幕上那個號碼,片刻后,撥了出去。
那邊很快接聽,言語客氣,“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盛夏在說話前先按了錄音:“如果你找我是跟任彥東有關,你找錯人了,你對他的喜歡與欣賞該說給他本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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