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昨天晚上聽莫煥說起這事兒,就已經想明白了,安海源和他老媽是一臍帶上連著的母子,能有什麼區別呢?
記得以前還活著的時候,蘇梅坐月子,舍不得給蘇梅吃好的,就頓頓給蘇梅白水面吃。
安淺那時候雖然小,但已經懂事了,經常聽見罵蘇梅說,“一天就知道要吃的!哪里有錢買?!你倒是在家福,帶帶孩子就好了,你以為賺錢容易啊?那都是我兒子辛苦了!一天要吃這個,要吃那個,自己不出去掙錢,還想東想西!”
不僅如此,蘇梅生了安子健之后那一個月里,安淺還經常看到蘇梅做這做那,從來沒有因為生了孩子,而讓休息一下。
所以,要安海源拿錢給兒媳婦楊貝妮坐月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印象里就是這樣對待蘇姨的,我想,對待我媽媽也是這個樣子的吧?爸,你究竟哪里好?讓我媽那樣一個千金小姐跟著你吃苦,還不肯離開?”
安淺實在是想不明白……
賀奚靈是賀家的親生兒,看賀家的孩子們智商都不低啊,這腦是怎麼回事?
真的是連老天爺都救不了腦嗎?
“好好的,突然說這些干什麼?”安海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問曾經的事,因為他對不起賀奚靈,對不起兩個兒,他特別害怕被人翻舊賬,特別害怕有人要他還債。
“那你以后就不要去找我姐,這筆錢足夠你們在弟妹整個月子里隨便揮霍了!”安淺話說到這里,實在不想繼續說下去,“安海源,你記住了,今天擁有的一切都是托我媽媽的福。我希你能健康,長命百歲,不要落得個孤家寡人的下場。”
說完,安淺一秒鐘也不想和安海源單獨待下去,拿了自己的包包,奪門而出!
門外的院子里,蘇梅一直守在那兒,看到安淺從里面出來了,想和安淺說點什麼,安淺卻怒氣沖沖地離開了,看都沒看蘇梅一眼。
隨后安海源就從里屋出來了,哭喪著一張臉,還覺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哎?怎麼回事?我怎麼看著淺淺生氣了?你怎麼和談的?錢拿到了沒有?”蘇梅著急的拉著安海源問東問西。
“哎呀!你一天就知道錢錢錢!除了錢之外,你都不問我點別的什麼嗎!?”安海源煩躁得拉掉蘇梅拉著自己服的手,給推到一邊,回去他自己住的小院兒去了。
蘇梅被罵的莫名其妙,安淺走的怒氣沖沖,安海源這是什麼反應?到底拿到錢沒啊?
不行,蘇梅還是晚點給安子健打個電話問問才行。
安淺這邊從客棧出來,看到年謹堯就站在車邊等,李福也正在往后備箱里放剛摘下來的草莓和車厘子。
“安淺,這些都是最好的水果,拿回去吃,不夠再和我說。”李福拍了拍手上的泥,看著安淺,說道。
再次看到李福,安淺覺就像一場夢。
李福這樣混賬的一個敗家子都能學好,安海源竟是比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謝過李福的好意之后,安淺就上車跟年謹堯一起回去了。
回家的路上,安淺靠著副駕駛座椅,一直歪著腦袋看著車窗外快速倒退的景,也不說話。
年謹堯開車回到主城區,在紅燈前停下才看向安淺,問道:“你怎麼了?一路都不說話。”
安淺的目依舊看著車窗外,輕輕地說道:“我發現,安海源愈發像我了。他們簡直如出一轍,一樣的壞,一樣的毒!”
“我不明白……我媽怎麼還可以給安海源再生一個我呢?”安淺看著景的目移向后視鏡,看著鏡子里自己這張和賀奚靈極度相似的臉。
除了安海源花言巧語哄著賀奚靈之外,實在想不出第二個原因了。
尤其剛才說到這個話題,安海源那個張心虛的模樣,安淺就更覺得他可疑了。
“一張哄死人不償命!”安淺越想越氣,就算賀奚靈上輩子殺了安海源全家,這輩子來還債的,到現在為止也還的夠夠的了!
安淺經常聽說什麼現世報,又惡人有惡報什麼這樣的話,可卻沒見到邊一個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了。
反而是好人不長命,禍害千萬年!
這一想,安淺都給氣笑了,這特麼什麼人間疾苦啊!
車載電臺這時候在放周杰倫的歌,剛好是那首《我不配》。
“這歌詞寫的真好,怪不得他可以從我小學紅到現在呢。”安淺收回看著窗外的目,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機,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趕忙打開微信,找到楊貝妮,調出對話框。
“弟妹,你坐月子的錢我送到爸那兒去了,這筆錢足夠給你找最好的月子中心,還有請最好的保姆和月嫂的。本來該直接給你,可我剛好回去,就直接給爸爸了,你記得蘇姨給你們送過去。”
楊貝妮突然收到安淺的微信,一下就明白了為什麼把錢到安海源手里,又讓自己去拿這樣多過一道手的原因。
“行了,二姐放心吧,這事兒我會理好的。”
收到楊貝妮的回信,安淺就放心了。
和姐姐是收拾不了安海源和蘇梅的,但安子健可以。
殺人得誅心,否則,怎麼能解恨呢?
于是,還沒等蘇梅打電話給安子健,楊貝妮的追債電話就先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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