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世上有後悔藥的話,那溫檸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連瓶帶蓋的都給吞了。事實證明,並沒有。
所以溫檸的下場就是再次品嚐到那份快要窒息的不適。
要不是最後那個狗男人要扯的抹禮服時,溫檸眼角落的一滴淚正好滴在他的手背上,恐怕這個時候真的被就地正法了。而且,還是在這衛生間的盥洗臺上。
薄妄言看了一眼溫檸,鬆開了雙手,失去了支撐的溫檸,差點一個沒站住到在地。薄妄言冷冷的看著,他一直都知道,溫檸接近他、纏著他、甚至不惜賭上自己的一生也要嫁給他的目的是什麽。
答應娶,也隻不過是為了讓他爸媽消停點。誰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答應的話,他們又會想出什麽七八糟的點子來幫。
當然,薄妄言承認,自己並不討厭。要不然,也不會縱容他爸媽暗地裏一直幫著了。隻是,當他察覺到剛才的那一滴淚滴在他的手背上時,那陣沒來由的灼熱,灼的他心都了一下。
不願意。
意識到這一點,薄妄言自然也沒了想要再繼續的念頭,隻是,他還是有些微惱,憑什麽每次都是這個人來撥自己、勾引自己,到最後還一副仿佛自己強了的樣子。
剛才主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副樣子。
想到這,薄妄言冷哼一聲,開口的聲音都著凜冽。
“溫檸,好好照照自己,玩不起,就別手。”
說完,頭也不回的轉離開。當然,薄妄言就算想出這間房,也出不了。就他媽那子,恐怕這門都被他們焊牢了。
看著甩下這麽一句話出去的薄妄言,溫檸心一下子就沉到了底。但的確是自己先開始的,又無法反駁。
最後,溫檸還真的抬頭看著鏡子裏略顯狼狽的自己。
有些委屈,沒想玩,剛才真的隻是突然不控製,一時心,就上手也上了。誰知道,那個狗男人的特殊癖好竟然擴展了區域,就連在洗手間也能輕而易舉的勾起他的。
對著鏡子,溫檸整理了一下有些淩的妝發和禮服。看著前那道明顯的壑,生怕再被某人嘲諷的溫檸,想著房間裏應該準備了服,於是暗暗的給自己打了氣,也出去了。
房間裏,薄妄言正站在窗邊,是看著男人的背影,溫檸都覺得脊背一涼。生怕驚擾了他,溫檸放輕腳步緩慢的走到了櫃前。打開了櫃門,原本以為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櫃子,沒想到裏麵竟然連接了一個帽間。
溫檸哪裏知道,白佩嫻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帽間裏的每一樣東西,幾乎都是照著溫檸的尺寸定製的。
所以,溫檸一進去,輕而易舉的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服了。如果稍微保守一點的話,可能溫檸會更開心一點。
薄妄言自然察覺到了後的靜,但是他依舊像尊雕像似的站在那。找完服出來的溫檸,在進洗手間之前,猶豫了片刻。
秉承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良好態度,怯怯的朝著男人的背影說了一句“對不起”。說完,就快速的閃了洗手間裏。
這次,水聲隨即而響。
薄妄言沒想到會來這麽一句,失神了幾秒之後,眼眸裏的深意在一點一點的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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