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薄妄言後隻想為他一人服務的溫暖暖,聽了白佩嫻的話,垂在側的雙手都下意識的攥著。剛才溫檸沒有下來的時候,溫暖暖真的有一種自己和他們才是一家人的覺。
尤其是白佩嫻時不時看著自己時那流出的欣賞,甚至,就連急匆匆要離開的薄妄言都因為自己的話而留下來吃早餐了。
可是,溫檸一下來,剛才的那一切就像泡沫般,不用人拿手指,是它自己飄著飄著就破了。
想到這,溫暖暖眼眸裏閃過一怨恨,不過,還是乖乖巧巧的聽著白佩嫻的話,去幫溫檸盛早餐。
“姐姐,這是我早上親自熬得粥,你嚐嚐。”
這是唱的哪一出?看著溫暖暖頭發上的麵以及額頭上的薄汗,溫檸眼眸裏掠過一譏諷。這個妹妹,將角切換的還真是爐火純青的。
就是不知道陸謹非要是看到這副急吼吼的想要討好薄妄言的樣子,會作何想。
“辛苦了,妹妹。”
溫檸的語氣裏都著一的鄙夷,溫暖暖眼一沉,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隨即又乖乖的站到了薄妄言的後。就跟紅豆似的,一雙眼睛就差長在他上了。
“檸兒,上次讓你把家裏的戶口本帶著,帶了嗎?”
正在喝粥的溫檸,猝不及防的被嗆了一口。
“怎麽了這是,粥太燙了嗎。暖暖,幫你姐姐把粥攪拌一下,稍微涼一下再給吃。”
“……”
說實話,溫檸在家都不敢這麽使喚溫暖暖。看著溫暖暖真的接過自己手裏的粥到一旁攪拌了,溫檸都要忍不住給白佩嫻一個讚了。
“昨天出來的急,忘帶了。”
“沒事沒事,那待會兒吃完了,我讓三兒送你回家拿吧,然後你們就直接去民政局把證領了。至於正式的婚禮,你看你喜歡中式的還是西式的,到時候這個婚禮肯定是要隆重辦的,絕對不能委屈了你。”
溫檸真沒想的這麽久遠,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薄妄言。這個狗男人,雖然昨晚上答應了自己的求婚,但是這其中,有幾分真心,彼此都心知肚明。
眼下,他又一副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自己眼神看著他都要看筋了,他還在那悠然自得的吃著吃早餐,
難不他真的要和自己領證結婚,就這麽過一輩子?
溫檸剛準備開口,一旁就已經有人替回答了。
“姐姐,這件事,你是不是還沒有和爸爸說。昨晚上,爸爸打了好多電話過來,聽著很是生氣的樣子。”
就你話多。
因為這句話,餐桌上的氣氛明顯的有些尷尬,白佩嫻和薄明理萬萬沒想到溫檸還沒有和親家代。
“哎呀,你看看我們,太疏忽了。昨天晚上應該親自去溫家,將親家請到現場的。是我們考慮的不周全,要不然,檸兒,待會兒我們陪你們一起回去吧。”
溫檸心裏一暖,知道他們是在替自己解圍。鼻子都酸了,對麵坐著的人隻與自己見過幾次麵,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向自己表達著他們的好和喜;而剛才一心想拆自己臺的可是朝夕相了十幾年的妹妹呀。
“爸爸那邊,待會兒回去我會說清楚的。這幾天爸爸的況也好了不,而且他又那麽疼我,自然是希看到我幸福的。”
溫檸的語氣淡淡的,看向溫暖暖的眼神都暗含著一的警告意味在裏麵。溫暖暖見狀,輕抿著瓣,一副了委屈很害怕的樣子,“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粥攪拌好了嗎,肚子了。”
溫檸冷冷的打斷了想要解釋的話。
至始至終,對於餐桌上發生的事,薄妄言都沒有蹦出一個屁來。表現的比局外人還要局外人,最起碼這期間,薄墨鈺還知道使喚了溫暖暖好幾次。
而薄妄言,吃的差不多之後,就放下了餐。溫檸一看,哪裏還有心思吃得下,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薄妄言側首,看了一眼側的溫檸,角微揚,終於說了餐桌上的第一句話。
“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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