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今日沈亮再次提起,司墨辰恐怕早已忘了這事。
他很是好奇,這塊玉佩究竟有何故事,能讓夏知初如此看重。
夏知初抿了抿,說,“給你講個故事吧。”
最近似乎上了講故事,用小舟的故事來開導楚恬恬,又用故事來闡述自己和司墨辰兒時的記憶。
司墨辰說了聲好。
夏知初便笑著說了起來,“從前有個孩,父母在大街上吵架把給忽略了,那天下著好大好大的雨,孩站在寂靜無人的雨海之中害怕極了,一直在等媽媽來接走自己,可是等啊等啊,媽媽就是遲遲不來。”
“孩害怕自己被拋棄,蹲在了路邊哭,這時候一輛車出現在了孩面前,車上走下來一個很英俊的大哥哥,大哥哥朝著孩出了手問孩為什麼要哭,孩說找不到媽媽害怕,大哥哥就讓孩上車,他會幫找媽媽。”
“孩就這樣跟著大哥哥走了,可媽媽始終都沒有出現,孩就留在一座很漂亮的大別墅里陪著大哥哥玩。”
“孩過得很開心,甚至不想要離開了,想和大哥哥一輩子都在一起,可是后來媽媽還是出現了,將孩給帶走了,臨走之前大哥哥送給了孩一塊龍呈祥的玉佩,孩也草編了一只螞蚱送給了大哥哥。”
“之后孩回到了家,賭鬼父親看到了孩上的玉佩,便將玉佩給搶走了,孩不愿意給,賭鬼父親就將孩推開,孩的頭就撞到了石頭上失憶了。”
“直到六年前孩在山上遇險在生死邊緣時,孩夢回了兒時想起了這段記憶,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辛辛苦苦要找的大哥哥其實就是的丈夫,只可惜孩因為一些不得己的苦衷,當時已經和丈夫分開了,因為這些回憶支撐,孩堅強的活了下來,就為了有天能重新遇上丈夫,親口對丈夫說一句話。”
“大哥哥,我終于找到你了。”
說到這里,故事到了尾聲,而夏知初也已經泣不聲。
司墨辰深深的看著眼前的人,如何不知道夏知初說的故事主角就是自己。
至于大哥哥,正是他。
六年前躺在手床上,司墨辰也頻繁的做著同等的夢,只是夢境很是模糊,他本看不到孩的臉。
原來,那個孩就是夏知初。
夏知初干了眼角的淚,揚起一抹笑,“你恐怕已經忘記了這些,但我卻會記住一輩子,司墨辰,沈亮說的那塊玉佩,正是你當年送給我的那塊。”
司墨辰知道,那塊玉佩是當年司老爺子當兵時發現的寶貝,后來送給了,又轉手送給了司旭。
之后司旭送給了母親,母親最終又送到了他的手上。
沒想到玉佩當年是被夏剛才給搶走了,還在賭場做了易。
司墨辰覺得,有必要好好調查這件事,拿回玉佩。
他無法去為夏知初拭淚,只能用去吻干。
末了,沙啞著聲音道,“既然是我送給你的東西,那我必然會親手將它找回來。”
夏知初點了點頭。
這是屬于兩人的記憶,絕對不能丟。
司墨辰很快就將嚴森喊了過來,當嚴森聽到司墨辰要尋找玉佩時,忙將曾經的調查匯報上來。
“總裁您傷昏迷之后,我一直都讓人在調查這件事,那塊玉佩其實早有了下落,只是后來您失了憶,我便忘了這事。”
夏知初著急的問,“在哪里?”
嚴森:“當時很多人在調查玉佩的下落,除了司老爺子之外,還有司云霄,之后我們跟隨司云霄的人追溯過去,才發現玉佩在一個老者上。至于那個老者,總裁您并不陌生,正是魏建發。
夏知初不清楚魏建設發是誰。
司墨辰便親自為做了解釋,“魏建發是司云霄的干爹,也是晉城勢力最大的黑暗組織,更是司老爺子年輕時候的死對頭。”
司墨辰將兩位老者的恩怨仇說了清楚,其中也包括司云霄的世,聽到了最后,夏知初才意識到司云霄也是個可憐人。
難怪在回到司家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搶走司墨辰的一切,還將私生子的份扣在司墨辰上,原來是心思扭曲,想要以此手段來報復司墨辰,讓司墨辰嘗嘗他的遭遇。
這種人,還真是讓人所不齒!
“既然知道玉佩在魏建發手上,想辦法拿回來。”
這是司墨辰送給夏知初的信,就算要歸原主也是司家的,魏建發本沒有資格占為己有。
嚴森點了點頭,“我會想辦法,但是魏建發不太好對付,這些年在晉城勢力橫行,除非是對,要不然很難讓他出玉佩。”
司墨辰自然清楚。
這些年司云霄能在晉城這麼快站穩跟腳,也是依仗了魏建發的勢力。
想要讓魏建發輕而易舉的吐出玉佩,本不可能的事。
司墨辰想了想,說,“魏建發雖然在晉城勢力橫行,但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我懷疑他在背地里干著見不得人的勾當,你順著這條線去調查,看看能不能揪出魏建發的犯罪證據,只要有籌碼在,還怕魏建發不出玉佩。”
“當然,扳倒了魏建發,司云霄等同失去了翅膀,在留著他慢慢收拾。”
說這番話,司墨辰眼底冒著森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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