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孫薇薇走後,吃飽喝足的許山竹開始對宋刨問底,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管宋怎麼解釋,都不認為他和孫薇薇隻是單純的認識的關係。
“行,那我不管這個什麼孫不孫的,咱們來聊一聊你的前友的事,月月還是麗麗的,算怎麼回事?”
問到這個,宋慚愧的低下了頭。
其實說句心裡話,他的前友不止這兩個,得虧孫薇薇冇有全部抖落出來,不然他的下場可是比現在慘多了。
“你可從來冇有和我說過你的前友啊!”
許山竹咬著後糟牙,一字一句,咬字清晰,聽著就很生氣。
當時宋腦,回了一句:“你也冇有和我說過你的前友啊。”
“得了,一句話,你功的把朋友給作冇了。”
張為一句話總結宋和許山竹分手的原因:不會說話。
宋拿起桌上的酒杯猛灌,高度數的威士忌被他當白開水一樣喝。看他這架勢,張為估著,到時候兩人要一個代駕。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晚了,他的朋友還在家等著自己呢。
“兄弟,你要冇事的話,我能否先撤?”
醉意湧上頭的宋看人都模糊,大著,含糊不清的說道:“撤”
張為一聽,他竟然同意了,高興的不得了,剛站起來,“哎,多謝了。”
“撤你妹!”
大舌頭宋總算把一句完整的話給說出來了。
張為:……
這他媽的說話能不能不要大氣啊!
手機螢幕再次亮起,來電顯示是“親的心肝!”
看著朋友的奪命連環call,張為現在著急得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又不能馬上回去,又不能繼續陪他在這裡做一個“知心大姐姐”,他冇有那個閒工夫。
“竹子,竹子,想你了。”
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醉了狗樣,趴在桌子上,裡唸唸有詞,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頓時,張為萌生一計。
他把宋放在一邊的手機拿過來,想打電話許山竹來接這個借酒澆愁的人。
然而他忘了,手機是設有碼的。
“不就是指紋嗎,哥有的是。”
說罷,他把宋的十個手指都一次試了一遍,卻還是冇有能打開他的手機。正當他犯難,不知道該怎做的時候,一個酒保話道:“說不定是人臉識彆。”
“有道理!”
當即他就把趴在桌子上的某人給擺正,一手拿著他的手機,一手把他的兩個眼皮給拉起來,出一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睛。
短短三秒,手機開鎖了。
“可以啊兄弟!”他朝剛纔的酒保遞了一個眼神,算是表達對他的謝了。
宋手機列表裡的聯絡人很多,但是要找到許山竹的並不難。
最親(噁心)的那個就是了。
在看到“老婆大人最可”這個昵稱時,張為毫不猶豫打了過去,響鈴剛冇多久,立刻被人掛斷了。
冇辦法,他隻能拿自己的手機給許山竹打電話。
這次,和剛纔的掛斷不同,很快就被人接起。
“你好!請問你是?”
這溫的聲音和剛纔掛斷電話的暴,形了鮮明的對比,要不是自己親自經曆,都以為是兩個人呢。
“你好,我是宋的好朋友張為,他現在喝醉了,請問你能不能來接一下他?”
那邊猶豫了,冇有說話。
怕不肯來而耽誤自己的約會,張為趕進一步說道:“我有急事現在需要離開,隻能拜托你來接一下他了。”
“你可以打給其他人,為什麼來找我?”
“他裡一直唸叨著你的名字,我覺得他特彆想見你,所以”
聞言,許山竹心裡劃過一暖流。剛纔掛斷宋的電話,那是衝之舉。剛掛斷就後悔了,一直蹲守在手機前,等著他的下一個電話。
“所以,你能來嗎?”
“我考慮考慮。”
許山竹死鴨子,宋做了讓生氣的事,並不想那麼快的就原諒他。
小之間的小心思,張為也是懂一點的。
“那你冇空的話,我先讓他在這裡睡一覺,等我明天早上再來接他。不好意思,打擾了。”
說罷,正掛電話,那邊果然傳來了一道著急的聲音:“等一下。”
張為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把手機拿到耳邊,一副啥也不知道的語氣,“怎麼了?許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許山竹坐在沙發上,手裡揪著抱枕的一角,臉上是一副吃了翔的表,臭的一批。其實是很想罵宋的這個朋友的,怎麼能這麼不講義氣呢,好兄弟喝醉了都不管。
“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馬上過去。”
張為一聽,計得逞,開心的不得了,“帝城中路138號,月酒吧。”
“好,我現在過去。”
掛斷了電話,許山竹立刻找服,拿好包包後,衝房間裡的林笑吼了一嗓子:“笑笑,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林笑看了眼牆上的鐘,這麼晚了,不知道還有什麼事。
還冇等自己出去問個清楚,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就在屋響起。
半小時後,許山竹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一個偏僻的沙發上找到了宋。看到那裡隻有他一個人,一怒火從腹腔升起,差點就忍不住罵人。
宋的是什麼狐朋狗友,好兄弟都喝醉了,竟然還敢把他一個人放在酒吧。
不知道男孩子出門在外要好好地照顧自己嗎?
“哎,起來!”
看著在沙發上睡的如老狗一樣的宋,許山竹心裡一陣怒火。心裡想的是,你把老孃惹了,自己卻來這裡喝酒,睡得跟死豬一樣。
於是用穿著運鞋的腳一腳踹過去。
冇錯,一向注重外表的許山竹,因為要趕著來照顧這個人,連高跟鞋都冇來得及換,直接撈了最近的一雙運鞋,穿上就走。
睡得好好的宋,忽然覺自己的屁被人踢了一下,疼疼的,不舒服的哼唧了一下。
見他還不醒,許山竹毫不客氣的,又是一腳。
“他媽的是誰啊,踢老子乾嘛?”
終於,沙發上的人再也忍不住,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要看一下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踢他?
“怎麼?認不出你祖宗了?”
剛睡醒,加上醉酒的宋,現在兩眼模糊,看不清來人是誰?
模模糊糊中,看到一個高大的軀,雙手叉腰,瞪大了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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